大皇子的人雖然到了軍中,但是他的傭兵團卻依然在正常的運轉著。
現在就在邊境處接著與戰爭有關的生意。
通過積分的積累,已經成功的升級成為了a級彆的傭兵團。
最讓人敬佩的是,哪怕團長的身份已經亮了出來了,這個傭兵團也依然是通過做任務的積分升上去的。
這種公平與平易近人,拉來了大批人的好感。
在麥凡看來,這簡直就是最有本事的體現了。
但是大皇子的這種行為,在王室以及貴族人的眼中,卻是與低等人,泥腿子混在一起,沒出息的表現。
是粗魯的,野蠻的,不具備皇室高貴感的體現。
而大皇子的母族,也是一個很一般的沒落的貴族。
他的母親那邊幾乎沒辦法給他任何的助力。
畢竟當初他的母親是因為超與常人的美貌才引起現任皇帝陛下的注意的。
而他的出生,也預示著這位母親的受寵程度有多高了。
不過沒有幾個人有幸見過這位大皇子的母親。
據說她是十分安靜溫柔的性子,不爭不搶的,沒脾氣到了彆人都找不到錯的程度。
大概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性子,讓皇帝陛下對她護的比較嚴密。
她居住的地方,也不在皇宮內部。
那是一個優美的,幽靜的,交通便捷的皇室莊園。
是皇帝陛下最喜歡的散心和度假的所在。
隻要沒有什麼大事需要處理,這位皇帝陛下在莊園的時間要比在皇宮的時間還要多。
都這種表現了,皇宮內的那位名義上的皇後,都沒發現什麼…….
這位夫人真如同她表現出來的那般柔弱嗎?
麥凡不確定了。
但是大皇子的這種身份以及背景,足以引起麥凡的興趣了。
場內這麼多的人,他掃了一圈,也就這位,能讓他結交一番了。
畢竟,猛獸是不屑於與綿陽為伍的。
就在麥凡邁開腳步,打算往大皇子的方向挪動的時候…….
刷,他那個便宜的大哥突然擋在了他前行的路上。
麥凡下意識的看向了父親的所在,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察覺了什麼,他的父親竟然提前離開了,隻剩下他一個人來麵對這場舞會的情況了。
這是放手讓自己隨意發揮了?
那他就不客氣了。
麥凡毫不猶豫的朝著旁邊挪開了一步,無視了他的大哥,打算繞過去完事兒。
讓他沒想到的是……他那位便宜大哥,身子一橫,人又擋在了自己麵前。
一張大臉直接懟在了自己麵前,看樣子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
“大哥?”麥凡歎了一口氣。
“哎!弟弟,你過來一下,二皇子想要見你。”
麥凡用眼梢往威力克強的身後一看。
就看到一位同樣是金發碧眼的高挑帥哥正朝著他的方向舉杯。
說實話,這位二皇子的賣相可是比大皇子要強多了。
若不是對方頭上的顏色是黃色偏紅的,麥凡真要相信這位皇子是個人畜無害的。
隻可惜,與皮囊相比,他更相信自己的直覺。
這位的整體麵相,被那個略帶鷹鉤的鼻子給破壞了。
沒有一位皇子應有的敞亮,反倒像是某些陰險的反派。
光看著就覺得不善良了。
“有事?”
麥凡的這個問題讓威力克強驚訝極了“沒有事兒就不能要見見你了嗎?”
“大家好歹都是親戚,我們威力克家族與皇室的親近程度難道你會不知道?”
“這個國家的順位繼承人,想要見見威力克家族的人,這有什麼問題嗎?”
“為什麼非得有事兒才能把你叫過去?”
麥凡笑了“可是,大哥,如果我過去了,那麼你又怎麼辦呢?”
“你難道沒發現父親的用意?”
“要知道家族之中,我的存在是有些特殊的。”
“如果我與這位二皇子十分投緣,那大哥你到時候要怎麼辦呢?”
這番話說的威力克強一下子就僵住了。
就在他進退兩難的時候,麥凡卻拍了拍他的肩膀……
“所以我覺得,我還是去找一位,我們家族這一代都忽視的王室成員去聊聊天吧。”
“要知道,皇子再如何的與眾不同,他本身也是一位皇子啊。”
“行了,你也彆這種表情,我回來才一天,暫時不會搶你的東西的。”
麥凡拍完了,再一次繞開了威力克強。
這一次,他的這位便宜大哥就沒阻攔他,讓他通暢無阻的走到了大皇子的身邊。
麥凡從旁邊的侍從手中接過來一杯氣泡果酒,對著這位大皇子舉了一下。
“敬白銀帝國,邊疆穩妥,國富民安。”
大皇子好似很驚訝,但隨即也跟著舉起了杯。
他手中的酒是整個舞會上最烈的酒。
這種酒是他特意讓人安排進這場舞會的。
是邊境小鎮上矮人一族最愛的烈酒。
隻是除了他自己,其他人好像都接受不了這種程度的酒。
就在他自嘲,自己為什麼要多餘過來參加這麼一場他同樣格格不入的舞會的時候……
有一個與這場舞會很搭,也好像沒那麼搭的人朝著他走過來了。
所以大皇子很奇怪“待在我身邊,你受得了?”
麥凡搖搖頭又點點頭,他指了指胸前的徽章“殿下應該早已經突破了高級職稱的束縛了。”
“可殿下彆忘了,我好歹也是一個大魔法師。”
就算到目前為止都在高塔裡邊學習造就的,但是在氣勢方麵不至於被對方碾壓。
至於在槍炮之中的血腥氣息,麥凡表示,他曾經經曆過的比這位大皇子還要精彩的戰爭。
這點小鋒銳,他完全不在話下。
“所以,這一場社交為主的舞會,我待的也很不舒服。”
“與其相比,反倒是殿下身邊的氛圍,卻是最舒服的了。”
“我喜歡殿下表現出來的氣勢。”
“這是強者對強者的尊重與欣賞。”
這番話說的很真誠,帶著些許的傲氣,卻很符合麥凡現在這個角色。
大皇子有些驚訝的看看麥凡,卻發現,這個人說這番話的時候,表情與語氣實際上是很割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