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現任的家主,利用威力克現在的聲勢,取得了幾個大臣的職位。”
“但是國王的親近與信任,一旦沒有培養起來……”
“不出幾代,威力克家族將會如同其他家族一樣,隻能自己承擔衰敗或者是興盛了。”
這是麥凡這具身體的生父最不願見到的。
也是他一次次不甘心的營救的原因了。
問題是,這具身體之前有沒有表現出一些特彆的東西。
如果有,若是跟這個家族的族長取得了聯係之後,他又會不會露餡。
就目前的發展來看,他是完全沒有這種天賦的。
若是父子倆真的碰麵了,他要怎麼解釋,自己的天賦憑空消失了?
麥凡沉吟了。
肩膀上的小鳥已經說出了他所知道的所有的事情。
也是時候告彆了。
“第一次通信完畢,下一次例行通信,定在十天之後吧。”
如果沒有什麼重大的突破,一個月保持兩三次的進展通話,是他們當初定好的。
這種通信很費精神力。
這小鳥的頭一歪,啪嗒,就像是睡醒了一樣,發現自己竟然停在了一個人類的肩膀上。
對於這個小鳥來說,也許隻是一次睡迷糊的冒險。
它拍拍翅膀,直飛天空,飛向飼養員給它定向的位置。
隻留下麥凡一個人,在房間裡一邊收拾啟程的行李,一邊思考應對的方法。
“失憶,這是一個說辭。”
可是人本身的天賦,不會以失憶為轉移的。
就在他有些發愁到時候怎麼混過去呢。
突然,他懷中的日記本滴滴的響了兩下。
而這種滴滴的聲音,通常隻在最強反派係統的身上聽過。
這是醒過來了?
它在這個世界裡終於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了?
麥凡趕緊將日記本打開,那個熟悉的聲音從裡邊傳了出來。
“我的天呢,這裡的能量補充的實在是太艱辛了。”
“沒想到世界意誌對我的束縛如此的嚴苛。”
“如果不是執行者激活了這個世界的主線任務的話……”
“我現在還屬於被封存的狀態呢。”
麥凡好奇了“你早就醒過來了?為什麼不給我一個回應?”
係統也挺委屈的“是世界意誌將我關起來了啊。”
“如果你一直沒有激活這個世界的主線條,那麼我一天不能出現。”
“因為這是一個沒有秩序的,或者是主角配角反派都沒有確定的世界。”
“需要你這個執行人去將角色定下來。”
“而就在剛才,你的家族的內鬥,足可以左右一個國家的繼承以及一個家族的興衰了……”
“其中的故事,足可以寫成一部十分精彩的了。”
“也就在剛才,我的一些基礎的功能,刷的一下,就被釋放出來。”
“我這才發現,現在的我可以與你取得聯係了。”
“不過,我能夠給你提供的幫助不多……都是十分基礎的提示。”
“這具身體的天賦倒是可以歸還給你。”
“在沒確定之前,這個世界意誌怕你胡搞,特意將原本的反派身上有可能對這個世界產生影響的天賦給摘除了。”
現在,劇本開始了……
麥凡也可以使用這個天賦了。
話說著,從係統的身上飄出來一個金黃色的小球。
嗖的一下,直接沒入到了麥凡的頭頂。
仿佛被他的精神力吸收了一樣,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麥凡的身體,也仿佛多了一股說不清楚的東西。
與此同時,反派係統機械的聲音,就將這個感覺標注了出來。
‘預言天賦言出必果。’
‘天賦等級9級,天賦稀有成度極其稀有。’
‘天賦延續方式血脈傳承,天賦晉級方式天賦擁有者自我晉級。’
‘現擁有者的天賦等級1級0階段。’
‘可實現預言範疇成功率0.05%’
‘可作用事件等級f-(極其小,極其小的小事……雞毛蒜皮都是給它抬高身價了)’
所以這種鬼天賦,到底有個毛用。
值當被威力克家族當成寶貝一樣保護著。
如果要升級,關鍵點又在哪裡……
麥凡完全沒有頭緒,但是好消息是,這種能力已經回到了他的身上。
最起碼在碰到他的父親或者是家族中的人的時候,不會穿幫了。
那麼,這裡的事情告一段落了。
他也不是管閒事兒的人,樓上的那位秘銀之城的人做的事情,他不會管。
現在的他就想踏踏實實的抵達來到這個世界最想要抵達的終點,秘法之城了。
這在灰色地帶之中,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因為他們在離開旅館的時候,旅館的老板送給麥凡一塊身份的證明。
這塊牌子,外加一麵旗幟,足可以讓他們應付路上大部分的麻煩了。
旗子是秘法之城魔法學院的旗子。
而那塊牌子,被麥凡當成勳章彆在胸前,這就是魔法學院學員的臨時身份證明。
作為這個區域真正的控製勢力,沒有哪個亡命之徒敢對這裡的學生下手的。
如果有,那這個學生必須有足夠的價值,以及想要他小命的人,對灰色區域有足夠的滲透才行。
亡命之徒是無法無天的,可是他們也很惜命。
就是憑借著這兩重身份的證明,讓麥凡一行人隻用了十天,就要抵達最終的目的地了。
在他們距離秘法之城隻有一天的行程的時候……
遠在萬裡之外的白銀城,一個消息,將表麵的平靜打破了。
“什麼!威力克凡找到了?他抵達到了秘法之城?”
“什麼!威力克凡找到了?他抵達到了秘法之城?”
說出這兩句話的人,雖然同樣的驚詫,但是最終落下的情感卻是截然不同的。
威力克家主的臉上綻放出了多日不見的光彩。
因為過於發愁,許久沒有直起來的腰,也跟著挺了起來。
而這個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威力克強,也就是麥凡的便宜大哥,卻是又驚又怒。
死了半年多的人突然複活了……
那接下來,他要麵對的事情就太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