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說話,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
“你想說,鯨吞獸後續的行為全都是由於我跟亡靈巫師爭執而起的。”
“那我問你。”
“既然鯨吞獸有如此不穩定的危險性,為什麼城主府會批準它作為特殊建築,佇立在商業區呢?”
“你們就沒想過失控的危險?如果不是因為外因,僅僅是病痛,他是不是也依然能夠造成今天這種後果?”
對啊!隊長表情嚴肅,等等,我怎麼被對麵的人給帶跑了。
不行我得想點什麼反駁一下哎!
但是麥凡卻沒給對方這個機會,他趁著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繼續說到。
“而且,就算是外麵的人或者是內部的客人,出現了意外,造成了鯨豚獸的不適。”
“那作為主人也必須要有應急的控製機製。”
“在鯨豚獸發生異樣的同時,立刻將其控製住。”
“不管是內部的還是外部的,都應該有所措施。”
“但是那個店主沒有控製住吧?甚至是束手無措的。”
“這明顯就是他這個主人的失誤與過失,應該為後續的破壞負全責的。”
“所以,這時候找到我的頭上,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為,城主府惹不起那位店主,企圖將過錯全都推到我這個無權無勢的普通旅人的身上。”
“那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我覺得接下來的事情也不用談了!”
“我有必要聯係一下我的夥伴,以及必要的時候,會用武力與各位談話了。”
“我希望城主聯盟議事廳,就我今天的這番言論進行再次的商討。”
“給我們這種旅人與路過之人,一個真正公平的判決。”
“我的話說完了,小廣場那邊我現在就派人去處理。”
“你們那邊的事情也抓緊點,儘快給我反饋吧。”
“今天我的事兒比較多,就不留諸位在這裡喝茶了。”
“如果沒什麼事兒,你們就先回去複命。”
“至於這段時間,我都會在暗黑之城待著。”
“畢竟我是在這裡辦事兒的,不會逃跑的。”
“如果有了後續,就來旅館通知我的隨從就行。”
“哦,對了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你跟那個神秘學店鋪的店主說一聲。”
“我的人還在他那試藥呢,如果巨魔的智慧藥水已經起效了。”
“麻煩讓他派個人,把人給我送回來。”
“至於後續的合作……哼哼……我要看這位店主表現出來的誠意了。”
“最起碼,現在的我是看不出任何誠意的。”
我的天,還挺橫的。
他到底知不知道這位神秘的店主是誰啊?
算了,這件事兒也不是他們這個級彆能管的了。
不管怎樣要將這個人的態度反饋到上麵。
更上一層才是。
還有店主那邊也要給通知到了。
不過在隊長看來,除非是那個店主腦子抽風了,才願意將主要的責任扛下來。
否則接下來要出動的,一定是更高層次的厲害的人物了。
就他對麥凡這一幫人的實力判斷,反正普通的城防兵還有執法隊,加在一起都不是他們的對手的。
這需要更高階層的人來處理,這種事兒,他們還是儘早的溜走才是。
“好的,我知道了!”隊長和後麵的副隊長,壓著氣,畢恭畢敬的答應了。
就在這個時候,咚咚咚……
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麥凡幾個人轉頭一看,店老板托著一個滿滿當當的托盤上樓了,就站在門外。
“我是想要問一下客人,是不是要來一份下午茶。”
“格格魯的下午茶,嘗過的人可都說好的。”
極具種族風格的甜香,從門口飄了出來。
清茶的味道與牛乳的味道這麼一混合,還真是異常的香。
麥凡眼睛一亮“快拿過來吧。”
老板殷勤的,哎!直接端著盤子就進來了。
他這時候也不怕了,就走到麥凡與三個隊長中間,將托盤放在了那張圓形的小餐桌上。
一下子將桌子鋪得滿滿當當,將香氣鋪滿了整個房間。
對麵的三個隊長看著桌子上的食物,眼睛都直了。
“不好意思啊,因為時間比較倉促,這是隻針對住客準備的……”
你看你們三個人是不是趕緊走啊?
留下來也沒的吃啊!
這三位隊長明白了言下之意,臉都僵了。
他們在這裡一而再再而三的吃灰……
真的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這不……三個人灰溜溜的離開,帶著身後百十號的人就往城主府的方向跑。
剩下麥凡一行人坐在房間內,笑盈盈的端起茶點,看著對麵的格格魯族的老板,笑了。
“給老板添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不對,還真是要麻煩一下先生了。”
“我聽說先生要在這裡住很久呢,不知道對我們這裡的飯食可還滿意?”
說到這個麥凡就來精神了。
你彆說他來到這個城池之後,除了一頓平民餐之外,基本上都在旅館裡吃的。
沒彆的理由,真的是飯做得好吃極了。
就好像是融合了法國菜,意大利菜以及西班牙風味的混合口味。
精華都留下了,糟粕的黑料理卻是沒見多少。
所以,麥凡是相當滿意的,他點點頭“還不錯。”
有這句就行,老板壯起膽子跟麥凡說了一個自己的請求。
“既然先生覺得我們格格魯人做飯還順口,我就鬥膽提出一個小小的要求。”
說完這話,這位格格魯人竟然噗通一下給麥凡跪下了。
跪下的同時還不忘往門口喊了一句“約翰德,你給我過來約翰德!過來跪好!”
說這話的時候,門口探出來一個小腦袋,身子瘦瘦的,膽子怯怯的。
最奇特的是,頭頂上還長著一個小小的肉瘤。
除此之外就是一個很普通的格格魯人。
所以讓他看這個格格魯人是為了什麼?
在麥凡納悶的時候,這個叫做約翰德的格格魯人還真就特彆聽話,從門口一進來,噗通,跟著這個旅館的老板邊上,就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