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到了夏季有兩個大的節日,必須由漁之族的族長親自參加。
一個就是草原交換大會。
這個很容易理解。
就是各個族群和部落將自己本族去年一年的特產收集起來運往這個大會之上。
交換一些自己族群稀少或者用得上的物資,拉回到自己的族群當中的一個大集市。
這個交換會的意義在於,讓水泊區域裡的族群與草原上的其他兩個居住勢力範圍的族群間……能有一個彼此交流和溝通的渠道。
還有采購一些,隻有那兩個大範圍之內才有的特產和工藝品。
順便交換一下情報,看看外來世界的一些變化。
另外一個慶典,雖然沒有草原交換大會的規模大。
但是對各個族群,都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那就是一年一度的三區勇士大比。
這個大比不是字麵意義上的單人武力的比較。
而且各方麵各個層次的展示。
比如說一個區域可用戰力,人口總數,出產特色與產量。
族群技能,超長戰鬥力……以及帶點賭博性質的爭鬥……都會在這個慶典上發生。
畢竟草原上根據所住區域的不同劃分為三個大的族群居住群落。
把這三個群落彼此的領地……如同犬牙一般交錯在一起。
一個區內的族群的人數基本上是差不多的,但每年總會發生一些多多少少的變化。
比如說今年在水泊物產比較豐富,人口繁衍較多。
那麼他們原有的居住地盤就不夠新增的人使用。
他們勢必要往外擴張的。
畢竟開荒的速度是十分緩慢的,充滿了危險,且開荒之後兩三年之內,那片剛被開發的區域裡是沒有什麼產出的。
自己開出來的遠遠沒有那種成熟的地盤適宜族群的生活。
所以,如果能用一種方法取得更多的地盤的話……那為什麼不去爭取一下呢?
所以這次的聚會。在某種意義上。是三家都高度重視的。
這個集會可不隻是部落高層重視。
因為這個集會上會存在許多充滿了火藥味意外以及很刺激人感官的各種活動,所以草原各部落的普通族人,都把這次聚會當成他們這一年來最大的娛樂了。
隻要是有條件的族群,等到勇士大會開始的時候,那一定是拖家帶口的前來。
為自己族人搖旗呐喊的同時,也會發現很多不錯的自己投機的朋友。
不少年輕的男女就是在這場勇士大會上認識的。
這位多種族的健康繁衍提供了十分有利的條件。
這可是大家都喜歡的夏日狂歡了。
給你上一次的交換大會與勇士大賽都是在水泊的領地內舉行的。
所以依照慣例,這次的兩個重大的機會,是要在草原區域舉行的。
這裡的草原可不是泛指的草原區。而是根據他們的地形劃分的,水泊,草原,沼澤三大區中的草原。
與水泊地區正好相反,那裡可沒有多少水的存在,甚至可以說是缺水的。
可是那裡有難得的。能夠稱之為林子的密集植物聚集帶。
植物聚集代理就有一些體型較大的野獸與物種可供那邊的族群捕獵和飼養。
是於漁之族的族長有一點還是挺不理解的。
依照獸神一族現在的特性,他們應該選擇去草原區域內生活的。
可他們偏偏回到了自己的祖地,去接受一種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一切都要重新開始。
明明就是草原區域內更適合他們嘛。
這麼多也沒有用了。
作為水泊地區的主要代表。
漁有義務將各個組群組織起來,為今年的交換大會與勇士大賽做準備了。
讓各組派出自己代表參加交換大會這件事情處理起來是很簡單的。
但是統籌夠各個族群的戰士,以及了解對方的特長,這就比較麻煩了。
提醒,雖說勇士大會是三個群體之間的事情。
與所有部落都有切身關係。
但是這並不是演戲或是雜耍,這是真真正正的戰鬥,甚至可以說是爭鬥……
那這其中必定是要涉及到傷亡問題。
戰士是每個族群最寶貴的資源之一。
出人可以,等真正出力的時候……各個族群這小心思就多了很多了。
沒有人希望自己的族人受傷。
就好像天塌下來會有高個子頂在上麵一樣。
隻有切身的關係到自己利益的三個大族群,才會真心實意的在這場大會中拿出最大的實力。
一個就是為了確定自己的統治地位。
另一個就是爭取本族群的最大利益。
種種因素混合,就讓這場勇士大會愈發的刺激。
大會尚未開始,勾心鬥角,明爭暗鬥,就已經提前進行了。
今年年初的時候,水泊的漁與大家商量的對策就是明哲保身。
不功不過的將自己的地盤保存下來就可以了。
但是有了獸神之族這個族群的加入……
漁之族的族長,突然就不願意維持原本的計劃了。
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用一個最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消耗掉這個新加入的族群的實力。
如果他們的有生力量,也就是那群強壯的戰士,在勇士爭霸的大會上,受到很大的傷害,從而減員的話……
那他一開始嗎目的不就達到了。
想到這裡的漁,親自去了一趟獸神之族,將這場草原盛世轉達給了獸神一族的族長。
這個過程漁沒有耍花招。
他十分認真地將這兩個慶典之中,需要準備和注意的事項全部都告訴了獸神之族的族長。
到了最後,他隻是提了一個小小的請求罷了。
“我們水泊的族群,需要獸神之族的加入。”
“這次的勇士大會,我希望獸神之族能協助或者直接拿下兩個項目的勝利。”
“作為付出的交換,這兩個項目獲勝的獎勵將全部歸獸神一族所有。”
“水泊其他種族絕不會占獸神之族的便宜。”
“希望族長能好好的考慮一下。”
“這畢竟是一個雙贏的提議啊。”
獸神之族的族長盯著漁看了好長時間。
久到漁以為對方就要說些難聽的來諷刺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