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企圖召喚的惡魔,使用的鮮血,就是你懷中的那個‘小貓咪’提供的。”
“怎麼這個召喚陣的書繪還需要什麼特殊的血液嗎?”
“我們對於那個不成功的案子還有些了解,但是對於那個成功了案子卻是一無所知的。”
關於這方麵,貓女郎可是比麥凡他們知道的多了去了。
這當然是基於血一般的事實之上的。
對比剛才發生了一起惡性案件的華國,遠在大洋彼岸的米國,卻已經是腥風血雨了。
在特定的圈子中,惡魔已經成為了不可說的存在了。
所以說,大家十分認真的聽著貓女郎的複述“是的,惡魔召喚陣的成功與否,與書寫時候使用的血液的強大與否有著直接的關係的。”
“當你使用的材料越珍貴,那麼召喚出來的惡魔越強大。”
“是的,是你們想象中的惡魔,西方的,帶著卷曲的羊角或者是醜陋的狗頭的那種惡魔。”
“根據我們那邊目擊者的證詞,惡魔的種類已經有了七八種之多了。”
“太過於強大的我並不知道有多麼強大,但是若是想要召喚成功並且成功的剝離異能的話,最起碼也要召喚出可以直立行走的惡魔才能達成的。”
“那種如同爛泥一般或者是沒有智慧的純殺戮型的惡魔,不但不會成功,說不定還會反噬掉刻畫召喚陣的倒黴蛋。”
“而在惡魔被召喚出來了之後,召喚他們的人就必須要與惡魔簽訂條約。”
“契約達成了之後,惡魔才會按照召喚人的要求,將異能剝離出來。”
“然後,我不知道他們用什麼方式將這些異能存儲運輸的。”
“但是他們一定有辦法將剝離的異能帶到真正的‘惡魔’的麵前。”
“然後再利用‘惡魔’的能力,將剝奪的異能安插在需要他們的人的身上,完成最初剝離的目的。”
“至於那個負責刻畫召喚陣的人,我們稱之為惡魔的使徒。”
“他們就是一群異教徒,一群崇拜惡魔的瘋子。”
“對於他們來說,異能,變強,可能都是其次的,他們最大的心願就是看到真正的惡魔存在,並在這個世界裡昭顯。”
“哪怕他們知道與惡魔簽訂了契約無異於與虎謀皮,但是這群瘋子也是甘之如飴。”
“又因為這個召喚陣的誕生與那位‘惡魔’先生是息息相關的,他們直接將‘惡魔’當成了魔鬼在人間的代名詞了。”
“保護他,執行他的命令,做惡魔最終使的使徒,就成為這群瘋子的最終使命。”
“正常人都知道與魔鬼簽訂的契約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而有了魔鬼的烙印了之後,也不可能擁有普通人的生活,當然對於異能也有排他性了。”
“可是就算是這樣,這群人也是前赴後繼的去當這個召喚人。在他們看來,這就是魔鬼降臨之前的必要的儀式,他們是最終使的人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會死那麼多人,才能保證召喚陣每次都能實施成功。”
“這也成為了我們頭疼的地方,線索實在是太多了,瘋子之間聯係仿佛很多,但是順著一條線查下去卻發現關係在不停的分叉著,然後就糾纏到了一起,到了最後,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哎,一個城市若是出現了五角星召喚陣,那麼你們這些生活在這所城市之中的異能者就要小心了。”
“最近儘量抱團,一個月之後就知道這個人是不是還在你們這個城市了。”
“不對,依照一個月作案三起來算的話,他們在你們這裡作案幾次了?”
算上沒成功的那一次是兩次,但是這個惡魔敢在這裡繼續最後一次嗎?
還有,華國人怎麼可能會信奉國外的惡魔?
除了第一個是被明顯的蠱惑到了,還有諸多的巧合湊到了一起,這第二起的人真就是本地人作案嗎?
不是吧?若不是第二次再次出現了五角星,他們都以為,這就是一群得了妄想症的失敗者,試圖將異能再次找回來的故事了。
而這些失敗者的人數多不多?
那個國外的組織是怎麼找到他們的,並且用種種巧合將其關聯到一起,從而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麼,第一次那個失敗者的家的周圍,是不是有一雙監視著的眼睛?
他們也許沒想到,第一個人因為失去異能神經已經不正常了,他就算是輾轉的拿到了召喚的方式,到了最後,竟然試圖跟惡魔契約,而不是找到一個異能者來擁有對方的特殊性。
若不是麥凡當時闖進去,讓對方短暫的想到了他最初的目的,他們是不是就會將這個胡亂操控最終導致失敗死亡的人給當成一個異教徒瘋子自殺的案件來處理了。
這些都是需要重新調查的線索了。
但是現在,他們需要知道的更多。
“你們剛才說,他們剝離的都是那種強大的變異基因?可是你知道嗎?我們這裡發生的慘案與你們那邊是截然不同的。”
“我們這裡被剝奪的是金手指,也就是很平和的對人的身體有很大的好處的那種東西。”
“兩方麵的需求竟然有如此的不同……我懷疑並不是一夥人,或者說就算是一夥人……”
“他們本身的訴求就是不一樣的,甚至可能因為訴求不一樣,他們之間也是麵和心不合的。”
“隻是因為短暫的利益糾葛走到一起,當一些人達成了目的之後,可能就會呈現分崩離析的結局了。”
“而且你們有沒有想過,當那個既定利益體的主要成員都滿足了自己的**之後,可能就會停止這種行為。”
“並且為了讓後麵的人不再有可能擁有這種幸運,以及不再擴大他們這個群體的能力體,從而分薄他們手中的權力……”
“他們極有可能在正式散夥之前,就秘密的解決掉這個‘惡魔’與他身邊的使徒。”
先定個小目標,比如1秒記住書客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