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馮小橘就將樓盤揣到了懷中,在虛空中畫了一道符纂一般的字樣,嘴裡念念有詞了起來。
“他還真是在做法呀?”
“這算不算是宣揚封建迷信思想。”
井警官搖搖頭“不算,這隻是異能的表現方式,它不是我們平常深惡痛絕,並且嚴厲打擊的跳大神兒以及詐騙份子。”
“靜等著往下看吧。”
麥凡耐下心看著對麵的馮小橘操作。
當那個馮小橘口中詞兒都念完了之後,就看他怒目一睜,大吼一聲“呔!現行!”
麥凡……
井警官……
呼呼,一陣小風刮過……周圍無事發生。
“哈哈哈哈。”
“呔!現行!”
依然安靜如雞。
“對方道行還挺深的呀,哈嗬哈。”
這位是怎麼笑得出來的呢?算了,為了不白跑一趟,還是幫助他一把吧。
麥凡不動聲色的從小酒館兒當中摸出了他的日記本兒。
‘鑒定’
這個需要配合才能產生的神奇功,能在此時發揮了作用。
麥凡看到不遠處的虛空中冒出了一行紅彤彤字樣。
‘一個低等的垃圾的柴房,隻能存一些雜物。’
‘存儲界的垃圾產品。’
通過這個解說……麥凡感受到了小酒館兒對其深深的鄙視。
這小酒館兒是憑啥說彆人是垃圾的,就它那破爛的樣兒,說不定還不如一個柴房呢。
不管怎麼說目標已經找到了,那麼怎麼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讓警官和黃小橘發現它的存在呢?
麥凡用腳尖兒搓了幾下周圍的土地,撅出來一塊兒大小合適的青石塊兒。
瞅準了方向朝著那個紅字兒的所在踢了過去。
一邊兒踢著一邊兒還嘟囔著“那個神秘的地方總不會是隱形的吧。”
話音剛落,青石塊兒準確無誤地砸在了那個透明紅字的所在。
一股透明的波紋就在三個人的麵前蕩漾了開來。
這股**紋好像十分的脆弱,在新青石塊兒被反彈回來的瞬間,它就如同脆弱的玻璃,應聲而碎。
嘩啦啦。一座不算太大的古怪建築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建築的門前掛了一個牌匾,上麵寫著三個大字造夢所。
“找到了。我就說我的探測不會出錯的。”
馮小橘激動壞了,就先兩人一步朝著這個古怪的建築衝了過去。
在麥凡以為對方要一腳踹開這個建築的時候……馮小橘卻一個急刹車,特彆有禮貌的敲了敲門……
“吱呀呀。”
門在這個時候竟然開了。
裡邊兒空蕩蕩的好像並沒有人存在。
井警官冷笑一聲“裝神弄鬼。我們進去。”
聽這話馮小橘立刻就邁了進了這個古怪的建築當中。
而井馨和麥凡也前後腳的進入到了這個這座古怪的建築之中。
“啪!”
當所有人都進來的時候,大門竟然瞬間從外麵關了起來。
隻是這三個人的心理素質都極其的強,他們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轉過身兒後,反倒觀察這建築物的內部構造了。
這是一個沒有窗戶的二層小閣樓。
入門就是一個很大的吧台,一層的構造就像是一個古時候的雜貨鋪。
隻不過這裡邊賣的不是油鹽醬醋。
每一排貨架上都掛著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可以肯定,如果沒有鑒定係統,麥凡是說不出來這些東西的功用的。
“先排查是否有人,一會兒再來看這些東西是做什麼的。”
馮小菊點點頭,沿著木製樓梯往二層爬去。
他手中的羅盤又被拿了出來,隻是這個建築物內哪裡都是混亂的。
羅盤的指針就如同陀螺一般瘋狂地旋轉,完全失去了效果。
唉……
麥凡歎了一口氣,再一次啟動了日記本兒的功能。
得了這個人膽子是夠真夠大的,此時的他,就直勾勾地站在那個吧台後邊兒呢。
‘一個低等雜貨鋪的擁有者。’
‘所擁有的,不過是製造幻覺的能力罷了。’
‘垃圾就是垃圾。它的擁有者也一樣的垃圾。’
這大概就是同類相斥吧。
麥凡裝作很好奇的樣子開始在一層溜達了起來。
麥凡拿起一方很不起眼兒的硯台,並極其誇張的來了一次手滑。
“哎呀不好!”
“啪!”
這方硯台直勾勾的砸向了吧台後麵的紅人名。
“嗷!”
聽這個聲……毫無防備的紅人名兒。應該是被砸了一個正著。
“誰!”
才上了一半兒樓梯的馮小橘噔噔噔的又跑了下來。
最讓麥凡吃驚的是他身邊的井馨,這位女警官竟然從腰後抽出來一根兒可伸縮的警棍……
啪!
毫不猶豫的朝著發出聲響的方向抽了過去。
“啪啪啪!”
這一抽就是一通亂棍。
在無差彆的打擊之下,那個透明的紅字兒人終於現出了原形,他抱著頭在井馨的警棍底下滾來滾去。
“住手!住手!”
“你們死定了。”
難怪說反派在沒本兒書裡都寫的智商不高的樣子,都被打成這樣兒了,嘴上也沒見討饒啊?
就在麥凡不知道應該同情還是應該可憐這位造夢所的擁有者的時候……他們麵前的場景竟然扭曲了起來……
然後他與井警官就置身在了很一個奇異的環境裡。
“哈哈,在我的造夢所中,我說了算!”
“你們這些闖入者不但不跪著求我竟然還敢抽打最尊貴的所長!”
“現在就讓你們嘗嘗冒犯所長的滋味!”
麥凡一點兒不害怕,反倒笑出了聲兒。
這年頭,就算中二病也不會起所長這麼土的名字吧。
可接下來他又發現這個聲音是從他們的頭頂上冒出來的。
井馨和麥凡抬頭一看,就看到了一個碩大的腳丫子朝著他們頭頂碾壓了過來。
霧草!
剛才還被打得滿地亂爬的人,此時竟變得如此巨大了!
這是他的能力?對,也不對!
在麥凡猶豫著怎麼去應對的時候,井警官卻是冷笑一聲,刺啦啦,按下了她警棍上的一個開關兒。
在那雙大腳就要踩到她的頭頂的時候,毫不猶豫地往那腳心處狠狠地一戳。
“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