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凡定睛一瞧“啊!”就被窗戶裡折射出來的一道強光給晃到了眼睛。
那裡邊好像是一個碩大的燈泡!?
可是燈泡跟他下一個任務世界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現在腦子裡亂糟糟的暫且想不出什麼頭緒。
不如先看看其他擺在明麵上的收入,就好比…….
沒錯,收銀台旁邊那麵牆上依然沒有水牌可以掛上,底下放置雜物的箱子裡又多出來了一塊劣質的視力丸(3/3)雜物箱空間(5/10)
除了三個世界的藥丸牌,箱子裡又多了啥?
麥凡一摸箱子,有些介意,因為這個諜戰世界竟然給他留下了兩張廢棄的人物卡。
麥凡將這兩張卡片從雜物箱中拿了出來,一張是他的老師顧慎言的,一張則是早已經被他忘到腦後的白淺淺的,而雜物箱就又恢複成了(3/10)
要看看嗎?還是直接丟棄。
麥凡有些在意,他先打開了不怎麼要緊的白淺淺的記憶卡片。
一股子屬於白淺淺的記憶就灌輸進了他的腦中。
此時的他就是白淺淺,拿著一張船票,氣的兩手發抖。
“花瑩瑩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這不是你要的船票嗎?”
白淺淺很生氣“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一起去香城,依然在麥長官的左右,為他衝鋒陷陣的嗎?”
“為什麼你會給我買一張去往歐洲的船票?”
被質問的花瑩瑩卻是一臉的無辜“啊,對啊,我就是故意的。”
“現在,麥長官的身邊已經不需要你了,那麼你跟麥長官也沒有什麼必然的關係了啊?”
“我現在幫你買了一張去往國外的船票,已經算得上仁至義儘了啊。”
“彆以為我不知道,這麼多年你從麥長官的手中到底掏了多少的金銀。”
“像是你這樣沒有心的女人,我是決計不會讓你再有機會靠近麥凡的身邊的。”
“他已經不需要再在生死之間徘徊搏命了,我希望他的身邊能夠乾淨一些。”
聽到於此,白淺淺笑了,她是真沒想到原本那個傻傻的姑娘現如今已經成長成了這樣。
她將船票在手中輕輕的拍了一下,口氣已經轉成了自嘲“瑩瑩這並不是你真正的理由吧?”
“說吧,你是從什麼時候起知曉我有那方麵的心思的?”
花瑩瑩語塞,頓了一下,在看到白淺淺的笑之後,又再一次的鼓起了勇氣“從你沒事兒非要晚上去麥凡的家中拿酬勞的時候起,我就有點明白你到底想乾什麼了。”
“你是不是以為麥凡真的像是外麵傳的那樣是一位花花公子?”
“你是不是在屢次試探之後才感覺到了滿心的失望。”
“麥長官不是那樣的人,他浪蕩又不羈的外表底下,是一顆很溫暖的心。”
“他幫助你我,從一開始就不含有任何的目的。”
“所以我才希望像是你這樣滿是目的的女人能夠離他遠點。”
“他值得一個好女人的真心陪伴。”
聽到這裡,白淺淺抬眼看著花瑩瑩,她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認真,也正是如此,白淺淺莫名的就有些同情,她對著花瑩瑩歎了一口終究是妥協了“瑩瑩……”
“嗯?”
“你可真傻,那個男人如同你說的那般的好,就應該死命的抓住啊……就算是不屬於你,也絕對不能屬於彆人……行了,你也彆生氣了,我拿著船票走就是了。”
“像我這樣的女人,去哪裡都會活的很好的。”
…….
這是白淺淺與花瑩瑩的最後一次對話。
那張船票讓白淺淺登上了一艘開往新生活的大船。
她有這麼多年替麥凡賣命積攢下來的巨額財富,在一個無人認識她的地方,她過的平靜而富足。
這不是挺好的嗎?原來,白淺淺也曾對他動過念頭?
看到此的麥凡竟然有一絲絲的…….懊惱?早說啊…….在那個可疑公然……算了,現代人的心虛,再一次湧向了麥凡的心頭。
這位與他的關係本也沒有多麼的緊密,麥凡在看完了白淺淺的記憶了之後,想都不想的就將這張卡牌給銷毀了。
現在他手裡隻剩下一張他的老師的卡片。
隻是他的先生跟他又有何種的關係呢?
當麥凡將他的先生之後的故事灌輸到他的腦海之中時,他的額頭上就冒出了一層冷汗。
這是一個相當危險的節點,地點就在他與關子健做最後訣彆的刑訊室之中。
此時,那個陰暗的房間裡隻有關子健和他的老師兩個人。
那個時候的麥凡與關子健的對話才剛剛結束了一刻鐘。
這位監聽了全過程的主審官,將押解處刑的單子簽署了之後,就讓人將刑訊室內的監聽係統給撤了下來。
大家都在為這一事件的結束收尾的時候,顧慎言去見了關子健最後一麵。
開口就讓關子健還以為找到了求生的希望。
顧先生是這麼說的“委屈嗎?”
關子健原本已經灰敗的臉再一次泛起了紅光“先生什麼意思?先生是不是…….”
顧先生打斷了他的話,如同自言自語一般的自顧的說著“你真的是紅黨的成員嗎?”
“你背後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為什麼會以這種狀態出現在這裡。”
“當你剛被人懷疑關押的時候,有沒有人替你說話呢?”
“有。”
“可是為什麼到了後來,卻沒人再提了呢?”
“因為替你說話的人是委員長,而他所說的話也隻有一句關子健不能吧?要好好的審,我們絕對不能冤枉了自己人啊。”
“除了這位替你說了這一句之外,再也無人替你求情。”
“你也沒想到吧,你的人緣竟然會如此之差。”
“竟然連你的上司,也沉默的未發一言呢。”
“知道為什麼嘛?太有原則的人總是鋒芒太盛,雖然你曾經為你的上司立下過汗馬功勞,可是那些功勞,彆人一提起來,也隻會想到你,而不是你的上司。”
“一個過於能乾的下屬,一個被映襯的平庸碌碌的上級。”
“那是不是意味著,這位屬下早晚會超越這個上級,最終爬到對方的頭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