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細祥一臉得意的看著林帆,感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他就不相信了,在他的再三挑釁下,林帆還能夠忍的住。
隻要林帆說出狂妄的言語,他就可以小題大做,徹底把林帆從畫展裡趕出去。
他不知道他的那些挑釁林帆還算能忍的住不跟他計較,可是係統忍不住了。
林帆看著眼前曲細祥這還算平整的臉,心中默念:罪過,罪過,都是係統的錯!
曲細祥看到林帆看向他,隻是他感覺林帆看他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怎麼感覺在林帆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的憐憫。
他見林帆不說話,準備繼續說些什麼,隻是他的嘴剛剛張開,就見一個黑色東西向他而來。
啪的一聲。
清脆的聲響在大廳裡響了起來。
曲細祥整個人如陀螺一般旋轉了兩圈,最後隻聽,砰的一聲,坐在了地上。
他兩眼無神看著天花板,一時間呆傻住了。
'我這是在哪?'
'我這是怎麼了?'
'我為什麼感覺有些疼?'
他心中無數的問號飄過。
完全被打懵了。
周圍眾人被突然的一幕給嚇了一大跳。
一個個嘴巴張的大大的,眼睛瞪的滾圓滾圓的。
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有人竟然敢在這裡鬨事。
這裡是哪啊?
這裡可是柳城書法協會會長蔣正揚的個人畫展。
蔣正揚在柳城可是跺跺腳都要顫一顫的人物。
“我嘞個去,這個小子牛啊,竟然一巴掌把人給扇地上去了,嘖嘖嘖,這是用了多大力氣啊?”
“牛個屁!這是哪啊?這裡可是蔣會長的個人畫展,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敢在蔣會長的個人畫展上鬨事!”
“不錯,這個小子要完蛋了,在蔣會長的個人畫展鬨事,這不是打蔣會長的臉嗎?要是不能給蔣會長一個滿意答複,怕是以後在柳城很難待下去嘍。”
“”
蔣楚冉看到林帆突然對曲細祥動手,頓時整個人驚呆了。
她抬手捂住自己那因為過於震驚而張大的小嘴巴,美麗的眼眸瞪的如銅鈴一般的滾圓,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這?
'林學弟竟然把曲細祥給打了?'
她此時還是難以相信看到的一切。
在她看來林帆是一個謙謙君子,怎麼可能會動手打人呢?
她心中自然震驚萬分。
可是,看到林帆打了曲細祥,她的心臟竟然不自覺的砰砰亂跳。
'林學弟打人的樣子好男人啊!'
眼神中滿是崇拜的看著林帆,她沒有想到林帆打人還能這麼的帥。
陸新盛也被林帆的突然舉動給嚇了一跳。
'林先生竟然把曲細祥給打了?'
他嘴巴張開張大,眼睛瞪大瞪圓。
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要知道林帆在他心中是一個溫文爾雅的書生模樣。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林帆還有這麼暴力的一麵。
他心中又怎麼能不驚訝?
不過
'林先生還真是酷啊!'
他眼中滿是崇拜的看著林帆。
哪個男人心中沒有一個英雄夢,希望有一天能夠站出來保護自己心愛的人呢?
他覺得林帆此時就是一個英雄,保護著心愛的女人蔣楚冉。
隻是
他看了一眼地上呆傻住的曲細祥,心中一抹擔憂閃過。
打了曲細祥是爽了,可是接下來該怎麼辦?
這裡畢竟是柳城書法協會會長蔣正揚的個人畫展。
蔣正揚會放過林帆嗎?
他目光看向一旁被震驚的不行的蔣楚冉。
心中隻希望蔣正揚看在蔣楚冉的麵子上,不要為難林帆。
曲細祥那被打的有些混沌的腦子終於慢慢想起來為什麼在這裡。
'我是曲細祥!'
'我是來參加蔣正揚的個人畫展來了。'
'特麼的,我這是被打了?'
他想到這,頓時氣的要拍地。
“啊!”
一聲慘叫從他的口中傳出。
剛剛他懵圈狀態,暫時忘記了疼痛,可是現在他清醒了,頓時感覺臉部火辣辣的疼痛向他襲來,讓他忍不住慘叫出聲。
他一手捂著臉,一手支撐著他從地上起來,滿臉怨毒的盯著林帆,那眼神恨不得把林帆給生吞活剝了。
他今天算是丟人丟大了。
他相信發生在這裡的事很快就會在書畫圈子裡傳開。
那個時候他必然成為他人茶餘飯後談論的話題。
'踏馬的,都是這可惡的小子!'
他心中越想越氣。
他張大嘴準備說些什麼,剛剛張開嘴,
“哎呦!”
臉上的疼痛瞬間加劇。
他準備忍著疼痛大罵林帆,可是對上林帆的眼神,他瞬間慫了。
他現在回想起剛剛被打的一幕還心有餘悸。
他目光看向門口方向,大聲喊道:
“保安,保安!”
剛喊兩聲,
“哎呦,疼死我了。”
保安自然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很快跑了過來。
一個保安看著半邊臉腫起的曲細祥,關心的問道:“先生,您沒事吧?”
曲細祥聽到保安的話,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保安。
特麼的,瞎嗎?
他都快被打成豬頭,這叫沒事?
這些話要是以前他肯定要跟保安好好說道說道,可是現在他有重要的事要做。
他深吸一口氣,指著林帆說道:“你們兩個把這個人給我控製起來。”
他打不過林帆,可是他相信受過專業訓練的保安,必然能夠輕鬆的把林帆控製起來。
他為什麼要把林帆控製起來?
他自然要有仇現在報!
這口氣,他必須現在就出了,他可等不了以後再報。
保安兩人聽到曲細祥的話,互相看了一眼,並沒有動手。
曲細祥並不是他們的領導,他們沒有必要聽曲細祥的。
再說了,林帆又沒有跑的意思,他們沒有理由上前強製控製林帆。
還有他們看到此時的林帆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頓時心中感覺林帆的身份很可能不一般。
他們做保安的就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萬一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那豈不是飯碗保不住了?
他們隻是一個打工仔而已,沒有必要因為不相乾的人而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他們剛剛已經呼叫了隊長,等隊長來了後讓隊長處理這件事。
隻要林帆不逃跑,他們就不會有任何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