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找死!”那個人青筋暴起,已經拿著木倉,用它指姚晗歆,一言不合也許會爆頭。
人已經有了殺心,本來就想要從這個人的身上得到更多的藥方文件。
他們得到了信息,此人的身上不隻是有藥方,還有神秘的東西。
他們都想方設法的,從這個人的身上,他們的人身上得到某些秘密的東西。
現在這個人已經被抓,那麼他們已經暴露,無論如何,也從這個人的身上得到某些想要的東西。
這麼想的時候,此人的木倉在手中動了。
“砰”
他準備一槍爆頭,從死人的身上得到物品。
生的人身上得不到的東西,怎麼隻有死人才能調出寶貝。
姚晗歆在對方用木倉指著他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還是和之前一樣,並沒有多大的改變。
對方的武器對她並不會有傷害,她揮揮手,手上的靈力包裹住那顆子彈,把那顆子彈反擊。
這一顆子彈因為人不同的高度而改變,反之對方的位置。
對方要爆頭她,子彈反擊的是對方的心臟。
彆說左心臟右心臟,姚晗歆能用神識看到對方肮臟的身臟在什麼樣的位置。
此人要她死,也不能讓這個人生,那就讓她死吧!
雖然這個人死了,沒有人和他對證。
這一起事件會更複雜。
姚晗歆並不在乎,畢竟他已經用法寶拍下了許多的照片,並且視頻錄音之類的。
以他們這些能力者的能力,能讓官方的人員聽到他們想要知道的信息。
還可以用這個時代的錄像器材,播放出他們的一舉一動。
“啊”
那個人死不瞑目。
他的聲音發出,讓另外一個去燒照片的人回來,然後也發出了尖叫,也拿出了武器打出。
之前的那個是保安隊長,這個下屬是剛才進來過。
其他的人已經被他們安排到遠遠的,準備把這件事情低調的處理,或許是在這個藥廠中封閉,不讓傳到外麵去。
雖然這個人在這個藥廠裡可以說是一手遮天。
不過又能如何的了姚晗歆這個能力者,這個能用符籙,法器錄像,陣法控製他們。
一個普通的能力者或者是手持武器的能力者,他們根本就抵擋不了修仙者的法器。
想要輕輕鬆鬆的偷盜,想屁吃呢!
“砰”
此人開了一槍,不過還是沒能對付得了姚晗歆。
此人在驚慌中,手都在顫抖,打的沒有那麼的正確。
不過胡亂中發出了砰砰砰的聲音,放開了幾槍。
姚晗歆都在那個人的驚恐中嘲笑,然後反彈了那幾槍。
此人也注定了在自己手上的子彈中死亡。
這裡有聲音,另外一個禁閉室,還有守護人員。
那個反咬一口的人,還有監控他們的人,都是這兩個人的人,他們聽到了打槍的聲音,以為他們的人得手了。
在那裡都露出了笑容。
他們的笑容很燦爛,燦爛的幻想著,他們的頭得手了,他們這一次任務很快就會成功。
這一次任務中,那些藥方是其中的一個任務,又比如姚晗歆和她的丈夫才是任務中的最關鍵。
比如他們的家人們,一直是他們這些人想要知道的秘密。
雖然他們是任務者,接受到了任務就去做。
有些事情是不知道的。
在接了任務後才知道,這次任務沒能得到藥方,就必須要把某人殺死,才能從他們的身上得到秘密。
這不隻是藥方的問題,也許關鍵在那些能力上。
背後的主人發出來的信息,他們這些隱藏之人,不得不去做。
不過他們現在已經很高的身份或許這一次不但會暴露會死亡。
他們就想著就算是暴露,為了某些偉大的理想,他們都會去犧牲。
隻要把對方搞死,他們都是已經賺了的。
姚晗歆在這兩個人死後,慢慢地站起來,然後用神識探尋,偷盜文件的人,還有他們所在的房間。
這一處的地方已經有一些人在外麵守著了。
不過裡麵的房間,隻有這幾個人在。
或許是他們利用職權,把那些人調開了。
姚晗歆走到那一個房間的門口,就用她的能力打了一個法訣,門鎖就在裡麵自動的打開了。
因為門是在裡麵反鎖的。
正在有笑意的兩個人,在門自動打開的那一刹,他們心中一驚,反射性的轉頭,然後從他們的凳子上挪開。
眼睛死死地盯著門口。
之前的那個技術人員,說他身上的一些東西,已經被人給搜索了。
這會兒他手中的木倉,當然是後來其他的同伴給的。
另外和他一起的同伴,和他的眼神一樣的驚訝。
從剛才的驚喜變成了驚嚇。
剛才的聲音他們認為這個人已經被殺了。
沒想到這個人沒有死,出現在門口,能讓他們不驚?
第一個想法就是他們的同伴,也許已經被乾掉了?
同伴中的頭頭已經被乾掉,能讓他們不驚嗎?
已經顧不了那麼多,反射性的就開啟了木倉。
兩人廢話都沒有多一句。
姚晗歆在對方用武器打她的時候,也不和他們廢話。
“砰砰砰”
房間裡的兩個人同時開槍,同時則打出了幾顆子彈。
姚晗歆還是用同樣的方法,讓他們受到自己的武器懲罰。
她看出來了這武器,並不是現在官方給他們發的,畢竟技術人員並沒有這樣的武器。
肯定是他們其他人給的,或許是他們的同伴給的。
至於他們的東西是如何弄進來的?
現在的一個想法就是,陷害他的人必須死。
如果依照現在年代的法律,或許他們沒那麼容易死。
這些人都想要她死,為什麼要他們生得那麼的安全。
不過這一次姚晗歆沒有讓這兩個人立刻死,怎麼的也留活口,生的人受到懲罰是最難受的。
受到什麼折磨的死,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反而是一種解脫。
這些人已經是罪大惡極,當然不能這麼容易死。
讓他們感受到死亡恐懼,也是一大樂事。
子彈反彈,讓他們的身體受傷,把武器的手受傷,子彈打中他們自己,不隻是手,還有腳。
這是不能再用武器,也不能走了。
……
“啊,賤人,賤人。”那個技術人員用仇恨的目光看姚晗歆,不得用目光殺死她。
另外的倒地的一個人,也用仇恨的目光看著她,不過兩人一個嘴賤,一個痛苦表情。
“你是賤人,你全家都是賤人,生出你的爹娘也是畜牲,更是畜牲不如。”
姚晗歆說了這麼一句,在這兩人痛苦表情,在傷了的情況下,武器已經丟了。
兩隻手都受傷,拿不了武器。
姚晗歆覺得他們是自作自受,這樣的人死有餘辜。
並不可憐他們,說完這句話就轉身走。
她一直在門口,那兩人在她轉身走的那一刻,想要把武器拿起,忍著疼得臉都扭曲了。
不過還沒有到,他們拿到武器,人已經走了。
腳受傷了並不能行走。
手中已經拿到了武器,他們用身體滾。
想要滾出去都要報仇。
這一處審問的地方,本來是關閉的,大半夜守在外麵的人,聽到裡麵的聲音,不過門是在裡麵鎖的,並不能打開。
外麵的人已經用其他的東西報告上級。
正在為裡麵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知道的情況下著急。
門就打開了,在門打開的那一刻,守在門口的人看去。
黑夜裡門打開的那一刹,出現的就是姚晗歆那一張中年女人的臉。
姚晗歆雖然為中年女人,人們都知道她的年紀,卻因為她修煉和保養的好,看起來就像20多歲的模樣。
無論是身材,都不像是生了八個孩子的母親,臉和身材都沒有臃腫,有一種鬆弛的感覺。
比少女還少女的感覺,因為這個年代,很多人因為物資缺乏,更多的人是營養不良。
而且人們穿著打扮都是很樸素,根本就沒有姚晗歆臉色紅潤,皮膚白嫩,頭發柔滑烏黑。
和同齡的中年人不一樣,到了這個年紀,很多人的頭發已經有些白了。
姚晗歆的身材一點都不像生了八個孩子的母親,還是一樣的婀娜多姿。
這樣的女人是那麼的吸引人,在這裡誰都知道她有丈夫和她一起,而且女人現在讓人看起來並不是那種柔弱的感覺。
讓人看著是一種女強人,讓人有一種打冷戰的感覺。
配合著剛才的槍聲音,就像是女煞星從門裡出來。
裡麵不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姚晗歆作為被問的人員之一,她從裡麵出來,後麵一個人都沒有。
就讓人覺得剛才的木倉聲音有可能是姚晗歆打出來的。
沒人認為是另外的人打出來。
姚晗歆雖然是以特殊的身份被聘請在這裡作為技術人員。
不過她的能力不是人人都知道,彆人看來她的外表是那麼的柔弱。
就像是柔弱的家庭婦女。
姚晗歆在這些人驚訝的目光中,隻是冷冷的說一句:“把裡麵的人抓起來,讓醫生給裡麵的人包紮做小手術,彆讓他們死了。”
外麵一些保安,是上級派來的,其實他們的頭頭就在裡麵,他們聽著姚晗歆的話語隻是你看我,我看你。
然後隻能進裡麵看看是什麼情況了,一見他們的頭就在裡麵,為什麼是她出來命令?
難道是頭讓她傳話?
姚晗歆夫妻雖然為技術人員,這些人也和他們一起合作的公職人員,不過他們分工不同,這些人可以聽命於他們,也可以不聽命於他們,畢竟兩方都有上司交接。
門口有人沒有離開,一副警惕監控的畫麵,也防備著姚晗歆。
有兩個人衝了進去,也有兩個人離開了,他們這個廠裡也有廠裡的醫生,畢竟是工廠,這裡的人員也會有小病小痛之類的。
這裡畢竟是封鎖的,真的有小病小痛之類的,都可以到他們這裡拿藥。
如果是大病,更是需要醫生了。
在這個廠裡,其實也隻有一個小房間,是有一個男醫生。
男醫生的年紀不大,也隻有20多歲的樣子,他的能力,他的工作職位證件是軍醫,是挺厲害的一個軍醫。
這也是上級比較重視這裡,才會把人才安排在這裡。
作為一個廠裡小小診所的一個醫生。
其實人是在外麵留學過的,是公派留學過。
姚晗歆被人跟蹤也不怕,她的辦公室就有電話。
之前的一些畫麵,已經被他拍攝下來了,除了電話,還有傳真機。
她已經把那些照片傳真走了,上司已經接到了。
不過現在是夜晚,還是半夜,那一邊還沒有那麼快的反應過來。
姚晗歆回到辦公室,就直接的撥出去電話。
上級那一邊雖然在夜晚他們休息了,不過電話那一頭的人,還是被電話吵醒了?
打的這個並不是辦公室的電話,是上司的家裡電話。
能在家裡安裝電話的,職位可不低。
姚晗歆其實打電話的是趙家,畢竟他們是聯姻,而且他們這些能力者也是對著能力者的。
雖然他們的身份是技術人員,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能力者。
這邊發生了一些事情,肯定要告訴趙家。
打電話去的是趙家的老爺子接的電話,半夜裡響的電話,本來已經睡了的保姆,匆匆的跑起來接電話。
那麼響亮的聲音,也已經進入了修煉狀態的趙家老爺子和老太太,又怎麼會沒有被打擾到?
他們當然在保姆,放下電話,來敲門的時候,老爺子就出來接電話了。
電話,除了客廳的那一個,還有書房有。
老爺子讓保姆先去睡,他就到書房去接電話。
知道是親家母打來的電話,半夜裡打來電話,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趙老太太也防止有人偷聽,還觀察保姆是不是真的回了房間?
把客廳裡的電話掛上。
其實他們已經用上了傳信法寶,用這種電話的方式,隻是讓人知道她打了這個電話而已。
在書房裡,他們兩人在電話中隻是問候了兩句,這是防止彆人偷聽,沒有說重要的事情。
真正的事情已經在傳真,在他的通信法寶中,發視頻,發照片了。
不但老爺子收到了,他們的家族人員也收到了。
這一件是大事件,當然要把某些人給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