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熙雯還沒有忘記,把那些人給送走,也沒有忘記,把那些壞人給滅了。
更沒有忘記,把那一艘船給賣掉了。
他們這一次救了一批人,這一批人都是某些人欺騙,讓這些人遠離家鄉。
他們如果出現在香江,絕對會沒有命。
誰能幫他們?
程熙雯曾經想過父親弄的工廠,不過他們那工廠更多的是機器人。
如果把他們送回內陸更難了。
那就把他們送到外公家的工廠,成為工廠的打工仔,想擁有一份工作,在這個地方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有些人之所以被騙,並不是因為他們嫌棄這個地方的工資太少。
而是因為他們沒有渠道進入工廠,或者是去賺錢。
更多的是逃來的,他們有一部分還沒有身份證。
之所以說他們沒有身份證,都是從內陸逃過來的。
其中就有一些人,他們是屬於另外幾個國家的偷渡者。
程熙雯這一次救的人,卻是屬於內陸逃到香江,有的有身份證,有的沒有身份證的偷渡者。
趙外公和外婆同意把這一批人接收,他們當年來這裡也是受到了彆人的恩情。
如果把他們全送回去,有可能會更不好。
反正他們有工廠,就把這些人安排到工廠裡去,讓他們簽了合同,暫時不出去,沒有身份證的給他們辦理身份證。
這些人死裡逃生,他們被糊裡糊塗的救了,被送進一個工廠,開始還很怕。
得知他們並不是離開了香江,不在這裡是有工作,沒有身份證的給他們辦理身份證,還有工資。
沒有錢的可以在這裡,工作包吃包住。
工廠有住宿的地方,有食堂。
在這個地方能有一個床位住,是那些打零工的都沒有的待遇。
可以說是有一份穩定的工作,隻要他們安分的在這裡做,不到外麵去,不被那些黑幫發現。
他們的人生安全就會得到保障。
趙家的工廠,也不是沒有受到騷擾,或者要交什麼保護費之類的。
他們的工廠屬於某個黑幫的地盤,每個月上交的錢不少。
工廠出品的產物,現在很多都是出口產品。
程熙雯在香江的這幾天,也隻是和家人們一直待在外公外婆的廠子裡。
隻有一次把那些人放進工廠的時候,才悄悄的出外,把人悄悄的放入工廠。
逛街也沒有什麼好逛的,畢竟他們在這個地方住了一段時間。
親人相聚的時間太短了,之後那些舅舅帶著孩子回來了,秘密的回來,秘密的團聚。
那些親戚從中年到小,他們得知他們要練武。
女人已經是高貴的夫人並不想練,男人心思就多一點,他們處於這個社會,練了武能自保。
他們以前在國內的時候也練過基本功。
在這個黑暗的社會裡,這些基本功就沒有什麼用處。
他們越來越有錢的時候,哪哪都覺得危險。
一家人都覺得有可能會被綁架之類的,他們無論是上班,上學或者外出,不管事,保鏢還是司機,都是有武力值的。
那他們沒有想到,家中也有內奸。
得知父母家中的這個彆墅有內奸,也怕自己的家有內奸。
也是這一段時間,他們就住在這裡。
富貴的婦人不練古武,他們隻能練點防身術。
程熙雯傳授給家人們的一部秘籍,是步法的,練得好,可以成為輕功那樣快的速度。
無論是老人小孩,練了這種步法都是有用處的,逃命的時候腳步快一點,他們就安全了。
程熙雯發現最近鳳輕顏可以和她兌換一些普通物品,給他贈送更多的有靈氣的物品。
當然是高興的,他們不完全是為了錢,是為了物資,為了積分。
她不斷的支持好友能修煉,也是好友要求,也是心軟,又支持家人親戚們修煉。
那麼就要得到更多的修煉資源,這些修煉資源從哪兒來?
就從鳳輕顏兌換回來,她那裡畢竟是修仙界,好東西多著呢。
同的物品在他們這種凡界來說,都是最好的物資。
這也是他們一次又一次的遇到危險,能脫險的原因。
不完全是他們提升的能力,是他們越來越多厲害的法寶和物資。
程熙雯自己有麵板空間,並不怕有危險,家人們就不一樣了。
當他麵對的並不是普通的危險,是有人惡意要害他們。
這時候有可能對付的人,不隻是某個組織,這個組織有可能是某個國,或者幾個國家聯合的人。
程熙雯發現了她和葉俊鑾同一本書,都是炮灰的人物,他們說逆襲,想成為氣運者。
一次又一次的在壞人手中脫險,然後就給他們一點一點的升級運氣。
從炮灰到慢慢的轉型,程熙雯不知主角是誰,不過他們兩個的頭頂還沒有主角的光環。
他們家她,還有葉俊鑾一家人,還必須要繼續努力。
程熙雯覺得他們家在國外已經夠艱險了。
在比較平安的國內,卻發現也是不平安。
之所以如此當然是潛伏了,大量的壞人。
這些人不是最近才到國內的,也許已經在幾十年前的戰鬥中,那些壞分子死掉了一批又一批,雖然有些已經走了,卻有些留了下來。
某些人改名換姓,在某個地方,他們安居樂業結婚生子。
然後吃著他們的米,砸他們的碗。
葉俊鑾這幾天也忙著一些事情,好友發來戰鬥的視頻也會看。
也上學。
上一次有他們的陣法,讓某些鬨事的人在麵對要抓人的時候,突然的大腦一片空白,有一股力量讓他們改變了想法。
身體不受控製,要抓的人沒有抓,沒抓的人要抓。
有的人還抓了自己人。
他們一家人令那些要害,他們一家害他們的朋友,在陣法的手段中,擾亂了他們的思想。
葉俊鑾帶著父親回歸之後,有更多的人受到了他們的控製。
之前他不在國內,家人們想要懲罰某些人,還需要暗中出手。
他回來了就不一樣了,隨時都要監控彆人。
令那些藥對他們家出手的人,讓他們自吃其果。
隻要把他們的壞事公布於眾,就有人去把他們乾掉,事實證明,海岸這個永遠都對付不了光明者。
……
葉俊鑾在掌控了某些人,又像普通小孩一樣的上學,平常開開心心的和一群兄弟們上學,各種活動。
在這個時代,讀書有許多的勞動課。
甚至是上初中高中有時候亂哄哄的,活動課比較多,真正的學習知識比較少。
葉家的姐妹們,覺得在學校有些亂,於是他們就請了假。
本來放了假,又請了假。
她們姐妹請了假,老師還是批了。
還留在學校的老師,他們也很無奈。
並不敢太過管教學生,太亂了,他們也怕。
葉俊鑾發現這一次,幾個兄弟的家庭,都因為某些人的影響,也許也會和他們家有原因。
都被他們家所用的能力給保住了。
幾個兄弟家裡人都怕,他們得知葉家人幫忙,都感恩。
這一次某些人大動作,把一些人給挖起來了。
把那些動手的人,動他們的那批人給抓走了。
也知道他們幕後有大魚。
廖日勝覺得這段時間每次出手都失敗,真的是倒黴透了。
上一次他們一家人帶著人出手,卻發現他們不隻是沒抓到人,還令他們都廢了。
甚至自己人抓了自己人。
雖然他們可以暗中把自己人給放了。
可是也損失不少啊。
黑市被彆人摧毀,他們抓人不成,反而自己家被偷了。
還不知道敵人是誰。
也懷疑過是葉家人,還有他們要抓的那幾家人背後的人。
可他們有懷疑並不能抓。
有一股力量控製著,往常想要辦的事情辦不了。
仇曉麗覺得家人有些怪怪的,那一晚外出之後,家裡人都變得怪怪的。
隻有他們沒有外出的正常,婦女並不參與,家中的男人行為和思想都有點怪怪的。
仇曉麗不知道哪裡怪,隻知道他們那一次行動,出去的男人都受傷了。
家裡的男人都受傷了,這不是亂了嗎?
要在醫院裡守,還要煮吃的,他們還要工作。
以他們之前的能力和職位,其實可以請假。
家中的男人莫名的受傷了,男人們都沒有說為何會受傷。
仇曉麗當然也知道家中人是乾什麼的。
隻以為是抓彆人的時候,被打傷了。
還不知道是誰打的。
問也問不出來。
他們一家人受傷的受傷,陪伴的人也很累。
仇曉麗甚至是覺得危險。
最近因為家裡的事情,她一邊上班,還一邊照顧家人,真的好累好累。
還懷著孕。
婆母,奶奶,因為他們的兒子受傷他們陪伴,有時候心情不好,還拿他這個要上班,回來還要受挫磨的媳婦麻煩。
仇曉麗越來越憔悴,之前有多風光,現在就有多苦。
他們之前有很多的錢,也許已經藏著不少的錢。
也不知道哪個壞人,把他們藏起來的寶貝給偷了。
現在家中的幾個男人都受傷住院了,雖然有組織提供錢財醫治。
他們像是癱瘓一樣的身體,什麼時候才能好?
和他們出去的那一批男人,個個都是這樣的。
還查不出是什麼原因。
仇曉麗之前在廠裡,得罪了不少人,某些人覺得他們家中那麼多人受傷,覺得他們倒黴,也許永遠都躺床。
之前她欺負的人,現在就有人反擊了。
仇曉麗哪哪都不順利。
甚至想離開一段時間,想要請假回一趟娘家。
仇曉麗隔壁的嬸子,她帶著兒女來到這個城市,並沒有工作,現在帶著兒女還要照顧丈夫。
覺得太過辛苦,就把病了的丈夫讓婆母照顧。
也不住在這個城市了,帶著兒女們回到另外一個城市。
家中人倒黴,某些事情還要進行。
仇曉麗這天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攔住了。
還悄悄的把他帶到了一個地方。
仇曉麗之前和丈夫一起乾過某些事情,後來失敗了之後就沒有跟隨著一起乾了。
這次廖家的幾個男人都病了,作為女人們,他們就要接手。
仇曉麗麵對找他的人,帶她走的人長相比較普通,屬於站在人群中都不會注目的人。
不過這個人把他帶到某個地方,讓她見的人,讓她見到的人,這是會兒感覺到害怕。
那是傳說中殺人無數,心狠手辣的人。
仇曉麗之前跟隨著丈夫做事,也隻不過是做一些小事,也知道他們搞什麼情報之類的。
把收到的物品運走。
現在男人病了,卻讓她繼續的跟著乾。
仇曉麗心裡害怕,在她進入了這個組織之後,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找她的人,居然是葉家仇人派來的人。
葉偉興,慕容仙靈已經是她的仇人。
這兩年他們不斷地各種對決,沒想到這麼多人幫忙乾,利用某些身份都失敗了。
也知道這一次,也許和葉家的人了,還有他們的朋友有關。
沒想到得到的消息是真的,令他們家人廢了,就是葉家人乾的。
“他們那麼厲害,我們想要進入他們的家,我們想要乾的事,都被他們控製,我隻是普通人,如何乾的了?”
那個男人和那些表現出有點陰冷可怕的人,用流利的國內語言,和她說道。
“他們學的也隻不過是普通的能力而已,我們這一次用了高價,派了一批能力者,絕對會讓他們有去無回。”
另一個人又道:“不乾掉他們,我們永遠都會被動,隻要乾掉他們,把他們身上的能力給收取,才能夠對我們有利。”
仇曉麗知道之前也有邀請一批有能力者,甚至是用藥物,但這些人都沒有成功。
她覺得這些人也說的對,不把他們乾掉,不泄她心頭之恨。
“想要學到他們的能力,最好是打入他們的內部。”
這些人都點點頭,認為仇曉麗這個主意好。
“他們的警惕心太重了,想要打入他們的內部太難了。”
又有一個人說道。
“他們家應該有親戚吧?想要打入他們的內部,隻能聯姻,或者和他們家的親戚作為朋友,或許有機會獲取他們家的秘密。”
仇曉麗不是沒有想過親自動手,隻是她懷孕了,去實施這個計劃的她就不行。
“這件事我來安排,在這個縣城,他們家的人太過警惕了,那幫我們安排一些人下鄉。”
某個人一槌定音。
仇曉麗覺得這個是一個小頭目,接近那些人的人他們安排,和她可以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