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棟端著飯盒,嘴裡哼著不著調的小曲,悠哉地走出了食堂。
“傻柱,看見沒,這小子,現在是越來越囂張了!”許大茂湊到傻柱旁邊,一臉陰狠,“仗著自己有點鉗工天賦,連你都不放在眼裡了!”
傻柱沒吭聲,隻是盯著何雨棟的背影,眼神陰晴不定。
“這小子,遲早得收拾他一頓!”許大茂咬牙切齒,“你等著,我這就去廠辦問問,他一個小學都沒畢業的,憑什麼跨級考六級鉗工!”
傻柱一把拉住許大茂,搖搖頭,低聲說:“你傻啊!他現在可是廠裡重點培養的對象,你去舉報他,不是找不痛快嗎?”
“那怎麼辦,就這麼看著他囂張?”許大茂不甘心地說。
“放心,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傻柱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你等著看吧,我會讓他知道,在軋鋼廠,誰才是真正的大爺!”
何雨棟可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傻柱和許大茂惦記上了。他現在的心情,就像是三伏天喝了一大碗冰鎮酸梅湯,那叫一個舒爽!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務:初露鋒芒!”
“任務獎勵:神秘技能包*,已自動開啟!”
“恭喜宿主獲得技能:超級記憶!”
“超級記憶:宿主可以清晰地記住任何看到、聽到、觸摸到、聞到或嘗到的東西,並且可以隨時隨地回憶起來。”
“我靠!這技能牛逼啊!”何雨棟心中狂喜。
有了這個技能,彆說考六級鉗工,就是考八級鉗工,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接下來的幾天,何雨棟白天上班,晚上就躲在家裡,利用超級記憶,瘋狂地學習鉗工知識。
他就像一塊乾涸的海綿,貪婪地吸收著知識的甘霖。
而賈東旭那邊,卻是一片愁雲慘淡。
自從和何雨棟打賭之後,他就開始後悔了。
他本來就沒什麼學習天賦,再加上好吃懶做,三年了,二級鉗工的考試內容都還沒搞明白。
現在要在一個月內考過三級鉗工,對他來說,簡直比登天還難。
“東旭啊,你倒是看看書啊!”賈張氏看著兒子整天無所事事,心裡也著急,“這要是輸了,你可就丟大人了!”
“我怎麼沒看書了!”賈東旭不耐煩地嚷嚷道,“這破書,我根本就看不懂!”
“看不懂你就問啊!”賈張氏恨鐵不成鋼地說,“你去找一大爺,讓他教你啊!”
“一大爺一大爺,你就知道一大爺!”賈東旭猛地站起身,怒氣衝衝地說,“我看你乾脆跟一大爺過去得了,還管我乾什麼!”
說完,他摔門而出,留下賈張氏一個人在屋裡,氣得直跺腳。
“這個逆子!真是氣死我了!”賈張氏咬牙切齒地罵道。
賈東旭一路跑到院子外,正好碰上秦淮茹下班回來。
“東旭,你怎麼了?誰惹你了?”秦淮茹關切地問道。
賈東旭一把拉住秦淮茹的手,紅著眼睛說:“淮茹,我......我可能要輸了......”
“輸了?輸什麼?”秦淮茹一頭霧水。
“我......我和何雨柱打賭,下個月考三級鉗工......”賈東旭的聲音越來越小。
“什麼?!”秦淮茹頓時花容失色,“你怎麼能跟他打賭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
秦淮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賈東旭粗暴地打斷了:“我知道!我知道他厲害!可是......可是我已經答應他了!如果我輸了,就要當著全院人的麵,叫他三聲爸爸!”
“什麼?!”秦淮茹隻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何雨棟端著飯盒,嘴裡哼著小曲兒,心情愉悅地往四合院外走去。
他當然不會傻到真跟賈東旭打賭,那純粹是為了惡心他。
“跟我鬥?也不看看老子是穿越來的!”何雨棟心裡暗爽。
他上輩子可是個機械工程師,六級鉗工對他來說就跟玩兒似的。
找個安靜的地方吃完飯,何雨棟溜溜達達地往軋鋼廠圖書館走去。
圖書館這地方平時就沒人來,尤其是中午,更是空無一人。
何雨棟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從懷裡掏出一本《機械製圖基礎》。
“叮!檢測到宿主正在學習機械製圖相關知識,係統綁定中......”
“係統綁定成功!恭喜宿主獲得‘超級工程師係統’!”
“係統?金手指?哈哈哈,我就知道,穿越者必備!”
何雨棟強忍著內心的狂喜,仔細查看起係統的功能。
係統界麵簡潔明了,除了個人屬性麵板之外,還有一個任務欄和一個係統商店。
“檢測到宿主當前任務:在一個月內完成六級鉗工考核。”
“任務獎勵:.係統商店解鎖;.隨機抽獎一次。”
“失敗懲罰:無。”
“這係統還挺人性化,沒有懲罰。”何雨棟暗自點頭。
“先看看商店裡有什麼好東西......”
何雨棟點開係統商店,琳琅滿目的商品頓時讓他眼花繚亂。
“初級格鬥技巧、中級廚藝精通、高級槍械製造圖紙......”
“我靠,這也太牛逼了吧!”何雨棟激動地差點喊出聲來。
不過,係統商店目前處於鎖定狀態,隻有完成第一個任務才能解鎖。
“看來,得抓緊時間學習了。”
何雨棟壓下心中的激動,翻開《機械製圖基礎》,開始認真研讀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圖書館裡靜悄悄的,隻有何雨棟翻書的聲音。
“雨棟哥,你在嗎?”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何雨棟嚇了一跳,猛地抬起頭,隻見秦淮茹亭亭玉立地站在他麵前,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淮茹嫂子,你怎麼來了?”何雨棟合上書本,疑惑地問道。
“我來還書啊。”秦淮茹晃了晃手裡的書,輕聲細語地說,“雨棟哥,你一個人在這裡啊?”
“是啊,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一個人怪可憐的。”秦淮茹說著,挨著何雨棟坐了下來。
一股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何雨棟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秦淮茹今天穿著一件素雅的花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白皙的肌膚,修身的長褲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曲線。
“雨棟哥,你身上怎麼有股雞肉味兒啊?”秦淮茹突然問道。
“哦,我中午吃蔥油雞來著,可能是沾到衣服上了。”何雨棟隨口答道。
“蔥油雞啊......”秦淮茹的肚子不適時宜地咕嚕叫了一聲。
“雨棟哥,你吃了嗎?”秦淮茹可憐巴巴地問道。
“吃了,吃了。”何雨棟連忙說道。
“哦......”秦淮茹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那個,雨棟哥......”秦淮茹突然靠近何雨棟,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我今天......沒錢吃飯了......”
說著,她的手輕輕地搭在了何雨棟的腿上。
何雨棟隻覺得一股電流從大腿直衝腦門,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何雨棟端著飯盒,嘴裡哼著不知名的小調,心情頗為舒暢。
“嘿,這不是咱們院兒裡新晉的‘大孝子’嘛!怎麼一個人躲這兒吃飯呢?怎麼不去伺候您爹啊?”
一道尖酸刻薄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何雨棟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
許大茂,四合院裡有名的“碎嘴子”,平時最喜歡的就是挑撥離間,看人笑話。
何雨棟懶得搭理他,端著飯盒就要走。
“怎麼著?我說中你的痛處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憋著什麼壞呢!就你還跨考六級鉗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許大茂幾步追上,攔住何雨棟的去路,一臉的陰陽怪氣。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咱們院兒裡放映員——許大茂,許師傅啊!”何雨棟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怎麼著?您老人家這是準備給我開個小灶,指點指點?”
許大茂最恨彆人拿他放映員的身份說事兒,在他看來,放映員那是文化人乾的活兒,比這院兒裡那些個工人階級高貴多了。
“你小子彆在這兒給我陰陽怪氣的!”許大茂臉色一沉,“我告訴你,就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想考級?我呸!我告訴你,沒門兒!”
“喲,您老人家這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咱們廠的廠長呢!我考級過不過,跟您有什麼關係?您老人家管的是不是有點兒太寬了?”何雨棟不屑地撇了撇嘴。
“你......”許大茂被懟得啞口無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我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我考級礙著您什麼事兒了?還是說,您老人家怕我考過了,顯得您沒本事?”何雨棟步步緊逼,絲毫不給許大茂留麵子。
“你小子......”許大茂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何雨棟的鼻子,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什麼我?許大茂,我告訴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那點齷齪心思!你就是嫉妒我,嫉妒我比你有本事,嫉妒我將來能過上好日子!”何雨棟毫不客氣地揭穿了他的心思。
“你放屁!”許大茂惱羞成怒,揮起拳頭就要打何雨棟。
何雨棟早有防備,側身躲過,反手一巴掌扇在許大茂臉上。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院子裡響起,驚得周圍路過的鄰居紛紛駐足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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