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棟畢竟隻有一個人,所以他加緊時間,偷偷攢了兩支手槍。
也是他手藝好,帶膛線的槍都能做出來。
而且,他現在是軋鋼廠的鉗工,用用車床什麼的,很是方便,也沒有人盯著他到底在做什麼。
這兩支手槍都是他按照自身習慣做的,各個細節打磨精細,用起來就是絲滑帶感。不然他直接在係統裡買就好,何必費這個心力。
又從係統裡買了00發子彈,一支手槍插在腰間,另一支綁在小腿上,又帶了兩把大砍刀,等到了半夜,何雨棟這才全副武裝的出發了。
他並沒有直接去約定好的地方,而是特意到了更遠的郊區,四顧無人,直接花0個積分,從係統裡兌換出一輛符合這個年代的篷布卡車。
再兌換出兩頭00多斤的大肥豬——還得是黑毛豬,大白豬是進口品種,這個時代國內還沒有——和六隻六七十斤的羯羊,都是已經宰殺了的,堆在卡車車鬥裡。
然後,他開著這輛車,趕往交易地點。
“大哥,那小子還沒來。”
一個黑瘦小子跑進小樹林。
老劉眉頭緊皺。
“還沒來?……也是,時間沒到,再等等。你去盯著。”
黑瘦青年應答一聲,又跑出去了。
“大哥,咱們這次怎麼應對這小子?”
一個有點白胖的青年站在老劉旁邊,小聲問。
“如果他是走狗屎運,弄到了這一批貨,那就……”老劉做了一個割喉的手勢,表情狠辣,“如果他掌握的是貨源……那咱們就先細水長流的做下去,再摸摸他的底。”
“好嘞,大哥!”白胖青年連連答應。
“大哥!來了輛車!”
黑瘦青年有點慌張的跑了進來。
“是輛小卡車,沒打燈,是往咱們這邊開過來的!”
老劉臉色一沉。
“謔!好小子!居然還有卡車!”
白胖青年覷他臉色,小聲說:“大哥,您看咱們要不要……”說著,抬起手做了個“切”的動作。
“不妥。”老劉抬起一隻手,“卡車是什麼人都弄得來的?這小子背後肯定有人。先看看再說。”
卡車顛簸著開進了小樹林邊緣。再往裡樹木太密,車子進不去。
老劉帶著人、拉著板車,圍攏過去。
何雨棟右手拿著槍,拉開保險栓,左手拿著一把雪亮的大砍刀,拉開駕駛座的門,下了車。
這架勢,一看就不好惹!
老劉和白胖青年、黑瘦青年交換了一番眼神,滿臉堆笑的迎了上去。
“剛子兄弟,來了啊!”
“嗯。來了。”
何雨棟同樣微笑以對。
“東西在後麵,劉哥請兄弟們搬吧。”
老劉使了個眼色,黑瘦小夥兒帶著人溜到後麵一看,立刻喊出了聲。
“大哥!正點兒貨!”
兩頭00多斤的大黑豬先被搬下了車,然後是六隻羊。
宰殺都是係統乾的,一刀戳穿喉嚨,血都放的乾淨。
老劉親自上手,這兒摸摸那兒捏捏。
“不錯,都夠肥的。”他滿意的點點頭,招呼白胖青年,“來!過秤!”
一頭豬得兩個人抬,加上望風的,五六個人齊上陣,快速核算清楚。
“毛豬四百五十八斤,羊四百三十二斤,一共七百九十三塊二。”
白胖青年算賬上有一手,那邊稱完,他這邊靠心算就算出來了。
老劉衝著何雨棟笑。
“你看,要不要再算算?”
何雨棟搖搖頭。
“您這邊有能人啊,算的一點不錯。”
“行,都是痛快人。”老劉掏出一把票子,點出厚厚一摞,遞給何雨棟,“要是有貨了,再聯係?”
“劉哥,咱們這是第一次,就用這個結了,下次,得用……這個。”何雨棟伸出一隻手,做了個遊魚的手勢。
“黃魚兒啊,行。到時候,大頭給你按魚算,零碎再用票子。”
老劉愣了一下,隨即痛快的點頭。
他們這種私下的大宗交易,的確是用“黃魚”比用票子多,“黃魚”體積小,好攜帶,也不容易被經手的小弟揩油。
他掏錢,就是存了試探何雨棟的心思,看他懂不懂行。
沒能黑吃黑,但是也做成了一筆大生意,還是一條長期的線,老劉心情很好。指揮著小弟們把貨裝上板車,上麵蓋上柴草,偷摸拉走。
目送著這些人離開,何雨棟才開車上路,專門找沒人的地方,確保安全了,才把車子收回空間。
隻是,這麼遠的路,他也隻能騎車回去了。如果下次換不到金條,這麼勞心勞力的,還真是有點虧。
回到四合院,也快到該去上班的時間了。
還好,自從吃了係統贈送的藥丸後,他身體的體質從根本上被改良了,一夜不睡不算大事兒。
何雨棟洗了把臉,準備去上班。
“雨棟起來了?吃了沒?”易中海剛好遇上何雨棟,笑眯眯的和他打招呼。
“沒吃呢,一會兒去吃個油條豆腐腦。”
“哎好。路上小心啊。”
目送何雨棟離開,易中海心裡有點犯嘀咕。
這小子,真的是要出門上班,而不是剛剛回來?他是不是半夜出門乾什麼壞事兒去了?
看那衣服上的褶皺,好像有點不太對。
易中海決定,要好好注意何雨棟的行蹤。
萬一有點什麼,他往上一舉報……
易中海的如意算盤打的劈啪響。
何雨棟並不知道自己又被易中海惦記上了,不過,以他的能耐,幾乎沒人能把他怎麼樣,他也不怕被人惦記。
下班的時候,何雨棟從空間裡兌換出五斤上好的羊肉,準備回家和胡蘿卜燉一鍋吃。
賣了六隻羊,他也有點饞羊肉了。
係統裡賣到的羊肉也分種類,就像他賣給老劉的,就是普通的土山羊。
而何雨棟自己買回來吃的羊肉,則是上好的祁連山羔羊肉,鮮嫩可口,毫無膻味,煎炒烹炸都是一絕。
羊肉胡蘿卜的香味回蕩在院子裡,聞著這股香味兒,那怕吃的是野菜窩窩頭,似乎都比平常的好吃。
前院閻家。
“何雨棟又做好吃的了。”對著桌上的水煮白菜和野菜玉米麵窩窩頭,閻埠貴咽了咽口水,對於莉說,“一會兒你去他家坐坐。”
於莉心裡大喜過望,麵上卻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
“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不太好吧。”
閻解成沒所謂的擺擺手。
“沒事兒,大院兒裡都知道,咱們兩家關係好。”
他不知道,自己的媳婦兒於莉,正籌劃著怎麼和何雨棟關係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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