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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變成了黃金飯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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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塗了滿嘴的西瓜霜,嘴裡不停地冒口水,話都說不清楚,也沒法去前院兒和其他大媽擺龍門陣。

於是,她隻能待在家裡生悶氣。

賈東旭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他腰椎損傷,兩還腿截肢,傷都沒好全,傷口又疼又癢又麻,每天都需要換藥。

這癱,還沒癱徹底,雖然完全控製不了腰部以下,但他還是有知覺的!

簡直太痛苦了。

棒梗去上學了,小當在家裡照顧妹妹小槐花。她一邊背著妹妹,還得一邊做家務,小手凍得通紅,賈張氏就和沒看見一樣。

賠錢貨,總不能白養吧?

賈張氏口舌生瘡不能罵人,可把她憋屈壞了,整張臉都扭曲了,孫子孫女都躲著她。

她還得給兒子把屎把尿,然後去院子外麵的公廁倒尿盆。

倒完回來,路過前院兒,就有那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大媽刺激她。

“呦,張大媽,今兒你怎麼成了鋸嘴的葫蘆啦?”

“張大媽嘴傷不積德,長瘡啦!”

“是嘛!看來這人啊,說話是得小心,不然哪,遭報應!”

大媽們哄然大笑。

“哎呦,不會她兒子的腿也是因為她這張嘴沒的吧?”

“那誰知道啊?”

賈張氏哪裡受得了這個委屈,就要和其他大媽掰扯掰扯。

但她現在根本說不成話,嗚哩嗚嚕口水亂流。想上去打架,可就算她身材胖碩,但雙拳難敵四手,被下了不少黑手,嘴角被扯破,大腿根都快被掐青了。

賈張氏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著回家的。她把自己受的氣全都發泄在秦淮茹和小當身上,這讓秦淮茹恨意漸深。

這老虔婆,和他的殘廢兒子一起死了才好!

秦淮茹現在隻不過是學徒工,在易中海的手下勤勤懇懇學習技術,每天累得半死,回家還要收拾爛攤子,心中的痛苦難以言表。

尤其是這兩天傻柱沒拿回來飯盒,而何雨棟家時不時傳來肉和油的香味。

聞著菜香,秦淮茹的不平達到了頂峰。

憑什麼我要過這樣的日子!

這段時間在廠裡,她也意識到了何雨棟究竟有多強的技術,有多高的地位。難怪他有膽量硬剛一大爺。

要是能和他搭上……

傻柱足夠憨,也足夠信任自己,可以當做維持生活的保底。而何雨棟,就是值得她拚一把的金飯票。

可她沒想到,盯著這張金飯票的不光她一個人。

而且,何雨棟要是知道,自己居然在她們心目中成了“金飯票”,也不會開心的。

於莉幫何雨棟拆洗的棉衣褲和棉被褥,已經拆開清洗過衣麵、被麵,而後重新縫起來。

她還特意幫他在太陽下曬過、拍鬆,現在這些衣被上都帶著陽光的氣息。

“那,爸,我去把東西還給何雨棟了。”於莉低聲和閻埠貴報備。

“好,好,哎,看這個時間,你最好能蹭上他一頓晚飯,要是能給咱們家帶點啥回來就好了。”

閻埠貴笑眯眯地算計著。這樣既省了一個人的口糧,又能給自家桌上添點油水。劃算,真劃算!

於莉來到何雨棟家。

何雨棟正在做菜。她把厚厚一大堆被褥往桌上一放,借著這堆東西的遮擋,整個人笑眯眯地貼在了他身上,聲音甜的像化開的蜜糖。

“雨棟,這些我都幫你洗好了,還曬過太陽、拍鬆了呢。你摸摸,手感怎麼樣?”說著讓他摸被子,卻拿著他的手放進了自己衣服裡。

“你聞聞,是不是太陽曬過的味道?”她貼的更近,身上淡淡的雪花膏香味遊蕩在何雨棟鼻尖,手也伸了進去。

何雨棟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沒想到,於莉姐這麼心·靈·手·巧。”

“哎,我也沒想到,雨棟你這麼天·賦·異·稟啊。”於莉兩頰緋紅,聲音細細的,還帶著點喘,十分動聽。

兩個人就這麼坐著,“聊”了好一會兒天,彼此都十分滿意。

之後,於莉洗著酸了的手,準備吃飯。

“於莉姐,我今天做的是蘿卜乾炒臘肉,可下飯了,你多吃點,不然改天做‘體力活’, 就太辛苦了。”

於莉先是一愣,然後臉紅的像個蘋果。

與閻解成那個三分鐘相比,和何雨棟做“體力活”……應該會很快樂吧。

何雨棟今天做了一大盆蘿卜乾炒臘肉。臘肉鹹香中還帶著一絲煙熏味,切得薄薄一層;蘿卜乾香脆爽口,切成小丁,酸香中帶著微辣。

就著這個菜,於莉吃了三個發麵大饅頭。而後忙忙地去幫忙洗刷碗筷、擦桌子。

“於莉姐,這是你給我幫忙的錢,這些菜你帶回去吃。”何雨棟遞過去一個鋁飯盒,上麵夾著幾張票子,“下次……有機會,我還請你過來,幫·忙。”

於莉紅著臉接過來,小聲說:“下次你有需要……就和我說。我很樂意幫你的。”

何雨棟趁勢握住了她的手:“那就這麼說定了。”

於莉出門,吹了好一陣涼風,臉上的燒紅才消退下去。

何雨棟這個人,不僅看著好,實際上也十分出色。工作能力又強,現在正向著工程師進發,在家裡還會做菜。誰要嫁了他去,可真是掉進了福窩窩裡。

不過嘛……這個好男人,她要先於他媳婦,嘗一嘗味道了。

要是晚生兩年就好了,嫁給他,後半輩子還有什麼愁?潘驢鄧小閒,何雨棟占了個齊全!

哪像現在在閻家,丈夫是個快槍手,性格又窩囊,家裡還窮得叮當響都響不起來,一個月也沾不到兩次油水。

拿著錢和菜回家,於莉受到了閻家空前的歡迎。蘿卜乾炒臘肉往桌上一放,就被搶了個一乾二淨。

飯後,閻埠貴剔著牙,重申了一遍,要於莉常往何雨棟那裡去,看看有什麼能搭把手的,順道揩點油水回家。

於莉微笑稱是。看著自己稀裡呼嚕隻知道吃的男人,心裡卻窩了一把火。

都說女人想東食西宿,女人嫁人過日子不就圖這兩樣?要麼是家裡有錢,要麼是男人出色。

本來看閻解成儀表堂堂,沒想到是驢糞蛋表麵光!你老閻家啥都沒有,憑啥要我老老實實和你過日子?

“反正常去何家是你爹說的,你也答應了,我拿回來的好處你也占了,我心裡也沒有什麼愧疚了。”於莉心裡這麼想,決定改天再找機會去一次何雨棟家,多留一會。

不過,還沒等她再進一步,另一個女人也準備“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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