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
秦淮茹挺著大肚子忙活晚飯,賈張氏和賈東旭陰沉著臉坐在桌前,開始罵秦淮茹。
“你說說你,是怎麼帶孩子的?能讓孩子吃壞了肚子!”
賈張氏拍著桌子指責秦淮茹。
“這時候了,還沒飯吃!讓你男人餓著肚子睡覺嗎?他明天還得上工呢!”
秦淮茹不敢辯解,唯唯諾諾地把飯端上來。
因為隻要她多說兩句,婆婆就會打她。
雖然她懷著身孕,不會對她拳腳相加,但賈張氏會掐她身上的軟肉,下手很重,青一塊紫一塊的。
賈家的晚飯是,玉米麵窩窩頭,小鹹菜,清得見底的稀飯,還有一飯盒傻柱送來的蘿卜燉肉。
肉菜是沒有秦淮茹和小當的份兒的,母女兩個隻能默默啃窩窩頭,看著賈張氏和賈東旭把肉菜一掃而光,肉湯都用窩窩頭蘸著吃了。
“棒梗啊,等身體養好了,奶奶給你弄好吃的哦。”
賈張氏又去哄她的金孫。
“棒梗,奶奶和你說啊,你傻柱叔叔有錢,有吃,你每天就瞅著他回家,和他要吃的,他肯定給你。”
“你記著,想要吃要喝,就去找你傻柱叔。”
棒梗抽抽搭搭的說:“那二棟叔呢?”
賈張氏惡狠狠道。
“要是有機會,就從他身上揩點油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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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了一個月,何雨棟自信能通過鉗工四級的考試了。
果不其然,測試順順當當的通過了。
可彆以為這測試簡單,機床操作那些都是基礎,重要的是零件的加工和組裝。
在重工業不發達的年代,連飛機零件都得靠鉗工手搓!
你就說,牛不牛?
何雨棟,現在就在牛人的道路上邁進了第一大步。
說實在的,鉗工考核難,難在知識封鎖。
老鉗工敝帚自珍,不肯輕易傳授技術,動輒“留一手”,要徒弟表誠意——送禮。
現在市麵上也沒有什麼好的學習材料,學徒工和低級鉗工也沒有好的知識來源。
哪怕學到了技巧,也需要不斷的練習來精進。
但何雨棟不一般,他有著靈泉的加持,耳聰目明,記憶力極強,手過一遍,頂彆人過十遍,又有教材詳細地傳授各種技巧方法。
彆人的問題,對他而言,那都不是問題!
現在,他的工資已經漲到了.,算是有了個小小的進步。
對於考五級鉗工需要的知識,也已經爛熟於心。
下個月,就考五級鉗工!
“小何,水平不錯啊。”三車間主任楊國富和藹地笑著,拍了拍何雨棟的肩膀。
要知道,自己車間的工人升等,他這個主任也是很有麵子的!
“主任過獎了,我還得繼續努力。”何雨棟謙虛道。
說起來,軋鋼廠也有不少好人,就是不知道怎麼的,幾家子大奇葩,都分到他們這個大院兒了!
真晦氣!
除了四合院的“禽獸”相處不來,何雨棟和工友、主任相處的都不錯。
所以,這次升級成功,大家祝賀的多,眼紅的少。
這年頭,國家慘遭封鎖,最缺乏人才。
大多數工人都拚命提升等級,鍛煉技術。
因為,提升了工級,不僅工資能提高,還十分有麵兒!
“不瞞您說,我下個月打算考五級鉗工。”
何雨棟笑眯眯地對三車間主任楊國富說。
楊國富是個胖胖的中年男人,平時也踏實肯乾,很受工友們的愛戴。
“小何,你剛考上四級鉗工,就又想考五級?”
楊國富皺起眉頭。
“這我可要批評你了,好高騖遠可不行啊。”
鉗工考核不僅需要實操技術精湛,還需要將相應的專業理論知識爛熟於胸。
若非日積月累,就是狠下苦工。
如果考鉗工工級考核那麼容易,高級鉗工就沒那麼吃香嘍!
不過,何雨棟成竹在胸。
“您看一下我的水平,就知道我是不是好高騖遠了。”
說著拿起鋼材,在車床上絲滑地操作。
沒一會兒,就做出來一個五級鉗工標準的零件。
楊國富瞪大了雙眼,深覺不可思議。
何雨棟有意炫技,行雲流水地組裝起五級鉗工標準的複合零件,整個過程無比順利,沒打一個磕絆。
工友們都圍過來參觀,各個嘖嘖讚歎。
“何工,您是這個!”說著豎起大拇指。
“何工,要是考過五級鉗工,記得請咱們去食堂搓一頓啊!”
工友們七嘴八舌,讚歎起來。
楊國富笑歎道:“小何,我低估你了呀!”
“這高中生的學習能力,就是不一般!”
工友們友善地起哄。
楊國富看著操作嫻熟的何雨棟,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來,小何,我跟你說個事兒。”
他把何雨棟拉倒一邊,小聲說。
“小何,你要是直接跨考六級鉗工,有沒有把握?”
何雨棟登時知道了楊國富的意思。
“不瞞您說,我就是打算下個月考五級鉗工,再下個月考六級鉗工的。”
楊國富笑的見牙不見眼。
“那,你下個月直接考六級鉗工,有幾分把握?”
何雨棟略一沉吟。
“七八分吧。”
楊國富想了想,一咬牙一跺腳:“這樣,我幫你爭取個機會,讓你直接考六級鉗工,怎麼樣?”
“成!”
何雨棟點頭點的很痛快。
“我會儘自己最大努力通過的!”
楊國富拍了拍何雨棟的肩膀。
“小夥子,你這是潛龍在淵,前程遠大啊!”
“那就借您吉言了!”
何雨棟的能力讓工友們刮目相看。他則踏實工作,認真複習,靜待下個月跨級考核,一鳴驚人。
因為漲了工錢,還有空間,何雨棟便隔三差五帶點好東西回家,哄哄嘴。
這天下班,何雨棟往何雨水兜裡塞了一把東西。
“哥這什麼呀……奶糖?你哪兒來的?”
“哪兒來的?買來的!慢慢兒吃,吃完記得刷牙。”
何雨棟笑眯眯的。
“謝謝哥!”
何雨水喜滋滋回屋了。
何雨棟一轉身,就看見棒梗咬著手指頭盯著他。
“我看見你分雨水姨奶糖了!”
棒梗大聲嚷嚷。
“我也要吃奶糖!”
何雨棟冷哼一聲,掉頭就走,一點兒沒搭理他。
棒梗可是賈家的金孫孫,啥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當場就坐在地下開始打滾哭號。
“我也要吃奶糖!”
賈張氏一見乖孫哭了,連忙出來哄。
“吃獨食的小兔崽子,活該討不到媳婦,瞅著也是個絕戶命!”
何雨棟在屋裡聽著賈張氏的汙言穢語,心下冷嗤一聲。
和這老潑婦計較,顯得他太掉價。
要收拾,直接收拾賈東旭。
母債子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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