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4章 打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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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麵還有好戲?”言炎問霍程燁。

男人英俊的麵容上,顯露出幾分漫不經心,他拍了拍言炎的肩膀,“等著便是。”

言炎盯著他,眼神中有明顯忌憚。

霍程燁吸了口煙:“不需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不喜歡背地裡搗鬼,就像我想睡你的話,我就會直接告訴你,不會虛情假意欺騙你。”

言炎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那你人還挺不錯的。”

霍程燁把煙霧向旁邊吐出去,壞笑看著她:“體力和技術呢,讓你滿意了嗎?”

“……”

言炎紅了臉,沒理他。

這人也不是什麼好鳥,也不是她可以招惹得起的人,言炎選擇敬而遠之。

至於前一晚的種種激情,隻當是一場偶然邂逅,過去了,也就過去了。

……

艾米麗走後大概十分鐘,魏長存就來找魏波光了。

他沒有進到套房裡,就站在走廊裡跟魏波光說了幾句話。

言炎親耳聽到,魏長存把魏波光訓了一頓,罵魏波光是沒用的東西,這點小事都辦不成,還念想著的他的產業。

魏波光為自己辯護,說自己真的每一步都按照父親指示去做了,前一晚,那艾米麗也表現得很喜歡他,但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一說要結婚,艾米麗就翻臉不認人了。

魏波光還很委屈地說,自己把錄像的事也說了,可是艾米麗一點都不害怕,這是父親讓他說的,可是艾米麗的反應,根本就不是父親說的那樣啊!

“你還怪我嘍?你自己不懂得隨機應變嗎?我教你一句,你就說一句,我不教你,你就屁都放不出一個,那我還要你乾嘛,我自己直接上她行不行?”

言炎聽了魏長存的話,心理頓時一陣厭惡,看了眼霍程燁,直接霍程燁也撇了撇嘴,低聲說道:“看來這老家夥也打我姐姐主意了。”

他話音一頓,道:“他對魏波光這麼氣,我沒猜錯的話,有一多半原因是他自己不能親自下場。”

言炎問了個很傻的問題:“他這麼看不上魏波光,為什麼不自己來?”

霍程燁清了下嗓子,笑道:“你還真是單純。”

“……你知道原因。”

他歎了口氣:“你也不想想,他多大年紀了,他能有魏波光的那體力嗎?他想辦成事,也得有那金剛鑽啊,況且,他娶艾米麗?我父親會弄死他。”

言炎仔細一想這事兒,徹底理解了。

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討厭誰了,就覺得魏波光也挺可憐,當然並不值得同情。

走廊裡的人還在說著話。

魏長存繼續痛罵魏波光,很嫌棄地說道:“你昨晚吃了多少那種藥,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

魏波光弱弱說道:“您給我的那些,我都用上了。”

魏長存冷哼了一聲:“本事不大,心倒是很貪,這種藥貪多,以後會成為依賴,沒這東西,你什麼也辦不成。”

“您也沒跟我說嘛,我哪裡知道……”

魏長存懶的跟他廢話了,說道:“我還有事,得走了,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

“爸,我這怎麼辦啊?有解藥嗎?”

“什麼解藥,找兩個女人不就行了。這也要我教!”

魏長存嫌棄地罵完,走了。

魏波光也關上了房門。

這邊套房裡,言炎看向霍程燁。

霍程燁笑道:“我就說嘛,還有好戲。”

“他吃什麼了?”

“助興藥唄,還能是什麼。”

“……我倒是不知道他這方麵不行。”

霍程燁笑得很誇張,“你應該慶幸自己不知道,他之所以要吃那種東西辦事,多半是縱欲太多了,可能是平時飛機打多了,也可能是找過很多女人。如果是前者,你結婚後才知道他那方麵不行,那你後半輩子可有的苦了。如果是後者,那更糟糕,瓢蟲有幾個乾淨的,難保他沒有臟病,你要是被他傳上了,你一輩子就毀了。”

聽霍程燁這麼一分析,言炎還有點後怕。

隨後又想到,昨晚艾米麗和魏波光那麼一番,豈不是也有暴露風險?

“那艾米麗……”

“你倒是菩薩心腸,她搶了你未婚夫,你還關心她健康狀況。”

言炎也愣了下,後知後覺:“哦對……”

霍程燁微笑看著她,有些欣慰地說道:“我不是在說你傻,你會這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你一點都不在乎魏波光了。”

霍程燁一點,言炎也通透了。

的確,她聽著魏長存和魏波光談論艾米麗,她都沒有心痛感覺了。

其實當她得知自己被他們耍得團團轉,像個笑話一樣,她就不再感到傷心了。

因為完全不值得!

霍程燁又說道:“至於我姐姐,我會讓她儘早乾預的,該吃的阻斷藥,也吃上。”

言炎想了想,說:“你要是直接去勸說她吃阻斷藥,她怕是要更生氣,覺得你故意給她難堪。”

換位思考一下,不難想象,如果言炎這邊和霍程燁發生了關係,回到家裡,有個自己討厭的兄弟姐妹提醒自己,趕緊吃藥防止染病,那簡直就像直接來打她臉。

霍程燁笑道:“那我該說的也得說,她不吃藥,染病了,那是她自己的問題。我明知有問題而不告訴她,那是我居心不良。”

“以為你對你姐姐一點好感都沒有,沒想到你還是關心她的。”

霍程燁歎了口氣:“我對她本來也沒那麼大意見,是她死活看不慣我,隻要她不總想著把我趕出艾伯特家族,我不會對她落井下石。”

他淡然的態度,坦率的話語,讓言炎莫名得有點欣賞這家夥了。

她又想起魏波光和魏長存剛才的談話,魏長存說魏波光那個樣子什麼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還有什麼不明白?”霍程燁耐心地問她,脾氣很溫和的樣子。

言炎對這人漸漸放鬆戒備,有什麼也就說什麼了。

霍程燁聽完,也有點哭笑不得的樣子:“就是藥吃多了,軟不下去,明白了?”

言炎反應了一下:“一直……一直那樣會怎樣?”

“難受唄,也是一種消耗。”

“哦……”

霍程燁把她逼到床邊:“你要是對男人特彆好奇,我可以讓你深入地了解一下,要嗎?”

言炎紅著臉搖頭:“那倒不必。”

他笑道:“開個玩笑,把你嚇的。”

“……”

這個玩笑沒那麼好笑,言炎初經曆男女之事,實在吃不消了。

好在霍程燁也隻是逗逗她,沒有真的做什麼。

而霍程燁讓她看的好戲,也還沒結束。

言炎想回自己房間去,收拾下東西,離開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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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程燁卻說,不著急,再等等看。

言炎心想,怕不是這人想再多留她一會兒,找的借口。

霍程燁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笑道:“你來找我,無非出於對魏波光背叛你的報複,既然要報複,至少也得讓他知道這件事。”

“我已經沒那麼在意他的看法了……”

霍程燁卻直接從後麵抱住她肩膀:“但看見壞人被打臉,總是開心的吧?在等等看,我也想多和你待一會兒。”

言炎的臉更熱,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就點了點頭,既同意了他的提議,又仿佛在說“我也是”。

……

魏波光在被他父親罵完,沒過多久,可能也就十分鐘,他給言炎打來了電話。

“你乾嘛呢?我敲你房間門,怎麼不開?”

魏波光,言炎,霍程燁和艾米麗,這四個人的房間都是挨著的。

隻不過,套房麵積都很大,並不像酒店那樣,門與門之間距離那麼近。

言炎隱約聽到過外麵有人敲門,但她沒想到是魏波光在敲她的門。

主要是她也顧不上想。

此時她正坐在洗漱池上,雙腿纏在霍程燁的腰上,寬大的洗漱台上,已被他們弄得淩亂不堪,懸掛在牆麵上的古典風格浴室鏡,像經曆了地震一樣,搖搖晃晃。

不久前,她嘴上說著不可以了,身體卻很沒原則,輕而易舉地妥協了。

魏波光這通電話,來的不是時候,或者說,正是時候!

言炎剛接電話,卻被霍程燁拿走,低聲說道:“專心點。”

然後他把手機免提打開,放在台麵上。

她問魏波光什麼事。

但她的聲音支離破碎,身體發出的曖昧聲音卻是那麼清晰。

魏波光短暫愣了幾秒,“你特麼到底在哪!”

他突然的暴躁,讓夏梨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霍程燁緊抱住她,輕聲在她耳邊說道:“彆怕,有我在,他傷不了你。”

言炎對魏波光說:“我有點事,晚點再說。”

“先彆掛!你跟誰在一起!你乾嘛呢!”他那氣勢,就仿佛下一秒就衝過來吃了她。

也不知道是誰,昨天晚上拒絕她的時候,高冷孤傲瀟灑。

這會兒倒急得要殺人了。

言炎沒空回應他,便要掛斷電話,卻又被霍程燁給搶了過去。

霍程燁沒讓她掛電話,卻問了她一句:“掛了麼?”

兩人眼神交流,霍程燁對她點頭。

言炎咬著唇,回答:“嗯,掛了。”

“誰來的電話?”他又問。

言炎看著他,隱隱猜到他想乾什麼,心裡撲通撲通的。

言炎“啊”地叫出聲來。

“還不說?”霍程燁故意逼問。

言炎隻好回答道:“還能是誰……”

“和我在一起,誰的電話也不許接。”他突然強勢而霸道。

言炎也摸清了他的思路,當即嬌嗔起來:“知道了,受不了了要!”

說完後,兩人相視一笑,像兩個調皮搗蛋的孩子,乾了壞事一樣。

言炎始終沒有主動去掛電話。

但過了一會兒,通話結束,顯然是魏波光那頭掛斷了。

霍程燁稍作停頓,對言炎說道:“做好準備,他快來砸門了。”

言炎咬唇,問道:“你知道他會來電話是不是?你故意做給他看?”

“他想找女人解決需求,往哪找去,你是他最快最簡單最低成本的方案。”

言炎垂下眼眸,心裡不舒服。

霍程燁的手撫過她敏感的背部:“他昨晚不是拒絕你了麼,你隻有這樣給他點刺激,他才能意識到自己錯過了什麼。”

言炎聽完後,也說不出來為什麼,心裡莫名難過。

剛才霍程燁擁吻她的時候,她想的不是報複魏波光,她也沉浸了其中。

但現在卻被告知,這是他幫她演得一出戲,在替她打臉渣男。

他是好意,可言炎卻有一種被戲弄的感覺。

她垂下眼眸:“謝謝你。”

他低笑:“報複他隻是順便,我對你有點上癮,是真的。”

言炎這才抬起眼簾來,那顆失落的心又瞬間被填滿了。

魏波光來砸門了。

言炎和霍程燁停下來。

霍程燁依依不舍,但還是,幫她攏了攏衣服,他自己也把睡袍腰帶係好。

“我去開門,你彆著急出來,讓他自己來找你。”

說完,霍程燁遞給言炎一支煙,“會抽嗎?”

言炎搖頭。

“做做樣子會吧?把煙吞到嘴裡,彆咽下去,再吐出來。”

言炎明白了霍程燁的用意,他是要她給魏波光一點衝擊,讓魏波光感到他才是被耍的那個。

她對霍程燁點頭:“那我會。”

霍程燁親了下她的嘴,轉身出了浴室。

她聽到房門打開,魏波光衝進屋裡。

霍程燁假裝阻攔,說魏兄你找什麼?

魏波光便問:“她呢!她人在哪?”

“誰啊?”霍程燁假裝不知情。

“你倆乾了是不是?”

霍程燁笑道:“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少裝模作樣!”

霍程燁就說:“你總要告訴我,你在找誰。”

“言炎!言炎人呢?”

傳來霍程燁打火機的聲音,言炎仿佛看見他漫不經心點煙的姿勢。

魏波光也抽煙,但霍程燁手拿香煙的姿勢更有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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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想法一出來,言炎不禁詫異。

在即將被未婚夫捉奸的時候,她竟然還在幻想情人的樣子。

雖然未婚夫其實已經不是未婚夫。

她兀自一笑,難怪那麼多人喜歡偷腥。

這滋味的確不可言喻。

霍程燁沒有直接回答魏波光的問題。

魏波光顯然也等不及他的回答。

套房有書房,有臥室,他迅速地在屋裡走著,最終推開了浴室的門。

言炎悠哉坐在洗漱池上,雙腿交疊,帶著幾分嫵媚,幾分性感,她手指間夾著香煙,多了幾分浪蕩不羈之感。

她的一舉一動都在告訴魏波光,走進霍程燁房門的那一刻,就沒怕被他發現。

“賤人!”魏波光大罵著衝過來。

在他的巴掌落在言炎臉上之前,霍程燁攥住了他的手腕。

不知道是魏波光縱欲過度,身體太虛,還是本身就虛,言炎眼看著他被霍程燁輕輕一拽,就甩到了距離她兩三米遠的位置,背部裝在了牆上,身體碰翻了旁邊的一個放日用品的浴室邊櫃。

魏波光氣急敗壞,然而他自己體力虛,霍程燁的八塊腹肌和拳頭,也足夠震懾。

他沒有跟霍程燁打架,也沒再過來招惹言炎。

他隻是指著霍程燁的鼻子說,你是我家的客人,我拿你當兄弟,你卻睡我未婚妻?

霍程燁淡淡一笑:“我沒覺得我們是兄弟。”

言炎也補充道:“咱倆分手了。”

“我們什麼時候分手了?我怎麼不知道!”

言炎看了眼他胯下那突兀的一處,覺得好笑極了,他是吃了多少分量,這種情況下,也能持續地保持狀態?

她吐出一口香煙,“剛剛,我們分手了。”

“你跟我分手?你憑什麼跟我分手?”

他氣的語無倫次,言炎更覺得此人可笑,同時好奇,自己當初是怎麼看上這麼個人的。

“我看見霍總的第一眼,就淪陷了。”

“他就是個花花公子!”魏波光指著霍程燁,對言炎說道。

霍程燁清清嗓子:“喂,魏兄你彆亂講,我是有過不止一個女朋友,但每個我都是真心對待的。”

言炎則對魏波光:“我就喜歡他這樣的,就算他花心,我也願意被他花。”

魏波光罵了一句“不要臉”,便又要衝過來打言炎,不過再次被霍程燁攔住了。

霍程燁把言炎護在身後,盯著魏波光,一字一句地說道:“我不會讓你動她的,你也打不過我。”

他聲線平穩,更顯出一種說一不二的強勢。

魏波光陰沉著臉,冷笑了兩聲,點了點頭,“她有性冷淡你知道麼?”

魏波光詆毀的內容,讓霍程燁也有點意外,明顯愣了下,隨即笑道:“第一次不太熟練而已,冷淡我倒是沒看出來。”

他話音一頓,反問魏波光:“你有沒有想過,人家隻是不想和你做啊?”

霍程燁說到這,魏波光也笑了:“看來你也被這女人耍了。她昨晚還主動來求我乾,我當時沒心思,拒絕她了。她這是為了報複我,才來找你的,她對你,根本就沒有心!”

霍程燁道:“我不奢望什麼真心,她願意把第一次給我,我已經受寵若驚了。”

魏波光見他無動於衷,便繼續說道:“你被她利用了,你知道嗎?她是為了報複我!是為了我!”

此人氣急敗壞宣誓主權的樣子,讓言炎感覺好笑。

她甚至懷疑這魏波光有精神分裂。

言炎對他說道:“我們已經分手了,探討這些有意義嗎?”

魏波光冷笑:“分手?我還沒答應!”

言炎隻好遺憾地告訴他:“不好意思啊波光,我從一開始就不是認真的,當時是我和舍友打賭來著,我輸了,就接受懲罰,答應了你的追求。”

魏波光驚愕地看著她:“你也……”

“我也什麼?”

他沉下臉色:“我不信,你要隻是因為打賭輸了,為什麼還要跟我訂婚。”

言炎抿了抿嘴,抱歉地看著他:“訂婚又不是結婚,我爸媽當時催得我心煩,我就先隨便找個人搪塞他們。不好意思啊,我確實利用了你。”

魏波光張著嘴巴,一臉不可思議。

憤怒,詫異等情緒在他臉上輪番上演。

他可能沒想到,自己渣彆人的同時,他反而被渣了。

看著他的表情,言炎勾了勾唇角,內心痛快極了

先發製人的感覺是很美妙的。

如果非要分手,請做那個先提出分手的人,被甩和甩人的滋味天差地彆。

“我不相信……”魏波光說道。

言炎隻好繼續說服他相信,她說:“其實你說一年後咱們再結婚的時候,我鬆了一大口氣真的。你說我性冷淡吧,其實我不是真的冷淡,我主要是不想和你上床,我知道你對我很好,但我就是沒辦法愛上你,我一直勸說自己,對你好一點,再好一點,可惜我不管怎麼在形式上愛你,終究隻是表麵,我對你,就是一點也喜歡不起來。”

“那昨天晚上呢?你主動去找我……”

言炎更加歉疚地說道:“昨晚我是豁出去了,我想著自己不能再這樣了,而且那時候滿心裡想的都是霍總,我不想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所以我就去找你了,我想逼著自己接受你。你當時問我,是不想還是不會。我的確主要是不想……總之你把我趕出去的時候,我真的鬆了口氣。”

“你在騙我!”魏波光幾乎咆哮著說道。

言炎遺憾地抿了抿嘴,抱歉看著他:“我知道你一時不能接受,但時間會治愈一切的。”

魏波光像一條發怒的慫狗,隻會原地齜牙咧嘴,咆哮低吼,去不敢上前半步。

他指了指言炎,又指著霍程燁:“你們給我滾,滾出我的家!”

霍程燁卻說:“不好意思,我是你父親請來的客人,他希望我吃過晚飯再回去,你這麼把我趕走的話,我隻好認為是你父親的意思,將來,咱們兩家也隻好君子之交淡如水了,你確定要這麼做麼?”

魏波光急促地呼吸著,臉漲得通紅,仿佛下一秒就要氣死過去。

過了片刻,他對魏波光和言炎點了下頭:“好,算你們狠!”

魏波光主動離開了。

“魏兄,幫忙把門帶上!”

說完,霍程燁丟掉香煙,同時也撚熄言炎手裡的煙,兩人再次緊緊擁抱在一起。

房門用力一摔,關上了。

房間裡又隻剩下言炎和霍程燁兩人。

“痛快嗎?”霍程燁問她。

“謝謝你。”言炎攀在他肩膀上,低低地說道。

“彆隻嘴上說謝啊。”他笑著說。

言炎主動解開了他的睡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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