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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停車場,裴墨開車,水心和賀少銘坐在後排。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多年不見,也未見兩人有什麼隔閡。
他們說起小時候水心去瑞士玩,賀少銘偷偷帶她去阿爾卑斯山滑雪。
他們乘坐家裡的直升機去,飛到雪山坡頂,他就從直升機上跳下去,一路向下滑。
那是一種玩法,很刺激也很危險。
水心也那麼玩過一次,但引發了小型雪崩,還好她及時滑到另一山坡上,不然就被埋了。
那次回去之後,賀少銘被他父親拿著家法棍子打了一頓。
說起那些往事,兩人一邊後怕,一邊說當時如何刺激。
車裡的氣氛一度十分熱鬨。
但熱鬨是他們的,裴墨沉默開著車,心裡發酸。
還以為隻有他帶水心偷偷跑出去玩過,原來他不是唯一,她還有彆的好哥哥,也曾給她的童年留下了美好而刺激的回憶。
當兩人聊到彼此的變化,賀少銘說了句:“感覺你和以前一樣,還是很可愛,就是看著比小時候乖巧了。”
水心大言不慚:“我一直都很乖的嘛!”
裴墨忍不住嗬地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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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少銘聽到他的冷笑,笑道:“看來裴助理有意見。”
裴墨看了眼後視鏡,水心正瞪著他,眼神裡都是警告意味。
裴墨把視線轉移回來,繼續看著前方道路。
“沒有,隻是想到前天晚上她喝醉了耍酒瘋的事。”
水心乾笑兩聲:“當時太高興了嘛!裴哥就彆揭我老底了吧!”
她語氣裡有求饒的意思了。
裴墨勾了勾唇角,笑道:“也不是什麼老底,就是想到了,覺得你當時也挺可愛,挺乖的。”
說著又瞥了一眼後視鏡,水心紅了臉,眼神裡有羞惱的情緒,但壓抑著不敢發作。
之後她克製了許多,不那麼亢奮了,像蔫了的小柿子。
水心和賀少銘都沒有吃晚飯,兩人決定就在下榻酒店用餐,也就是水心和裴墨住的這家屬於任先生名下的酒店。
到了酒店門口,任水心下車之前對裴墨說:“你停好車就回去休息吧,我和少銘哥吃完飯就回房,你不用管我們。”
裴墨點了下頭,等他們下車後,他開車朝停車場駛去。
她的話有些歧義,不知道她是要和賀少銘回房間,還是回她自己房間。
裴墨也怕她喝多了,對賀少銘也“耍酒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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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後視鏡裡,他看到賀少銘那隻放在水心背後虛攬著她的手,皺了下眉頭。
這個賀少銘對水心是單純的友情,還是發自內心的喜歡,或是彆有用心的接近,都不得而知。
畢竟擁有了她,也意味著成為任先生繼承人。
這對大部分人來說,都是一個不小的誘惑。
賀家雖然不差,但人對名利權勢的追求是無止境的,大家族也想讓自己更強大,地位更穩固。
因此他把車停好後,也進入了酒店餐廳。
這是一間酒吧餐廳,設有吧台。
他直接來到吧台邊,點了一杯威士忌。
……
任水心與賀少銘一邊用餐一邊聊著小時候的趣事,但吃到一半,不經意的一抬頭,看到了吧台邊的裴墨。
與此同時,也注意到了坐在裴墨身邊的長發美女。
女人拿著雞尾酒杯,不知道在和裴墨說什麼,笑得花枝亂顫,恨不得鑽進裴墨懷裡,然後大美女一撩長發,幾縷發絲就膩膩地黏在了裴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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