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陷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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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奴婢什麼都不知道。”小丫頭嚇的渾身發抖,便是連頭不敢抬。

還是楊氏親自彎腰將這小人給撿了起來,看著上麵果真寫了一個人的八字,仔細的一看,這不是鬱旭的還是誰的?

鬱謹一看見這小人,心中似是已經猜了個大概,“父親明鑒,這不是兒子的東西。”

國舅還沒說話,楊氏突然拿著這東西,劈頭蓋臉的照著鬱謹給砸了上去,“厭勝之術,你是不想活了嗎?”

要知道,這種邪術可是朝廷明令禁止的,一旦被查出來,便是整個鬱家都要被牽連。

“不是你的東西,還能是誰?小小年紀便是滿口謊言,你的讀的禮義廉恥都念到哪去了?”楊氏對鬱謹怒目而視。

這籠箱是從宮裡拿來的,難不成宮裡的人會有有膽子去陷害國公府的公子?

剛才楊氏一看見這東西被氣糊塗了,現在才想起來,讓那瑟瑟發抖的丫頭,再次將這東西撿起來。

她剛才隻掃了一眼,如今倒是要瞧瞧,這上頭的八字自己可認得?

丫頭聽著楊氏說什麼這是什麼要掉腦袋的差事,掙紮著要起身,可是連著起了好幾次,腿軟的都站不起來。

“沒用的東西!”楊氏嫌棄的瞪了小丫頭一眼,隨即自己親自撿起來。

當看清楚上頭的八字,楊氏的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掉,“你還撒謊!這不是你做的,還能是誰?”

國舅看楊氏如此失態,連忙將這小人接了過來。

幾個孩子的時辰,國舅隻記著楊氏的孩子。所以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自己小兒的八字。

楊氏抹著眼淚,“我便說我的兒子如何能是不知輕重的?原來是被你害的迷失了心智?”鬱旭是莽撞,可又不是傻,去了宮裡肯定多有收斂,何至於在太後娘娘麵前那般失態?

分明就是有人用邪術,控製了鬱旭。

鬱謹說他是被陷害的,可是誰會這麼陷害他?若非是意外,被小丫頭踢倒了籠箱子,這東西怕是永不見天日。

看看,鬱謹到底是有心思的,害怕被人發現,自己就回來伺疾也要帶在身邊。

“父親若是不信,那便將兒子交到大理寺,自能證明兒子清白。”鬱謹絕不鬆口,他若算計人,從來不靠老天爺,最信的便是自己的雙手。

可是,鬱謹也知道他在國舅跟前幾乎沒什麼分量,你要是不鬨到外人跟前,基本上是不可能得到自己該有的公正。

鬱謹一說完,楊氏直接掀起衣擺,跪在國舅的跟前,“我兒何辜?若他真是無法無天,妾身也就認了,可偏偏被人算計,讓妾身如何能忍?”

不就是要鬨到大理寺?那便鬨吧,楊氏也想知道真相如何。

這種事一旦鬨大了,背後之人,必死無疑!

看著楊氏跪下,國舅反而猶豫了。

他不是沒懷疑過,楊氏想法子耍手段,雖說將手伸到宮裡很難,可是並非是絕對不可能的。

五姨娘拉著三姨娘下水,楊氏對著鬱謹動手,這並非不是楊氏能做出來的。

偏偏,楊氏似乎比鬱謹還希望,徹查幕後之人。

完全是一個母親,愛子心切。

四姨娘在屋裡哪裡能躺的住,聽著自己兒子被欺負,掙紮著起身,因為失血過多走路不穩,她幾乎是爬著到堂屋,“爺息怒,謹哥兒的性子您是知道的,他絕對做不出這般慘害手足的事。”

“姨娘。”看四姨娘這麼激動,額頭上又開始滲血,鬱謹心疼的落淚,“父親,兒子沒有做過就不會認,兒子願意入大理寺,哪怕是刑部,兒子也無懼!”

真相,自會大白於天下!

砰!

鬱謹這剛說完,楊氏直接重重的叩頭下去,“妾身求爺為我的旭哥兒做主!”

這架勢,自然不會因為報官而怯懦一點。

楊氏是正室嫡妻,這般不顧及身份,反而比鬱謹還豁的出去。

國舅更加的猶豫,說起人品來,國舅最信任的還是鬱旭,就那衝動的勁,被人賣了尚不自知。至於鬱謹,他甚至比自己對鬱方還要陌生。

在國舅的心裡,庶子心思陰沉,是個有手段的。

這麼一衡量,若真有真凶,國舅更傾向於鬱謹。

鬱謹生死不論,可是若最後查出的結果卻是鬱謹所為,自己也要擔上個教子不嚴的名聲。

國舅上前,直接將那八字扯了下來,“不嫌的丟人!”

鬨到外麵去做什麼?

讓人家看國公府的笑話嗎?

“爺,旭哥兒的委屈便就白受了嗎?”不等鬱謹說話,楊氏直接跪著往前爬了一下,“我兒被奸人所害,作為母親我便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凶手逍遙法外嗎?”

“你當如何?殺誰砍誰嗎?你是嫡妻,這個府裡所有的孩子都是你的孩子,你要多為所有人考量!”國舅拿著那小人,衝著楊氏吆喝起來。

嫌棄她,怎的如此不懂事?

“爺!”楊氏被罵的哭出聲來,可是她的眼裡,迸發的還是不甘心。

“父親!”鬱謹現在也反應過來了,若是不徹查,國舅心裡便是給自己定罪。

啪!

不等鬱謹說完,國舅反手就是一巴掌,“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鬱謹沒防備,生生的挨了這一下。

不過瞬間,鼻子的血就流了出來。

他念書用功,冬日裡本就內熱,尤其平日裡歇息不好火氣更勝,這一巴掌,很容易就將他的鼻血打了出來。

“謹哥兒。”四姨娘嚇的頭一暈,張著嘴險些說不出話來。

國舅往前走了一步,看見兒子被打的滿臉是血,心中多有不忍。

可是隻往前一步,觸及到鬱謹往後看的眼神,那個眼神很可怕,好似裡麵布滿了對自己這個老子的恨意。

國舅的腳下一頓,想也不想,直接抬腳踹在了鬱謹的身上,“混賬東西!”

他恨自己?

他這條命都是自己給的,有什麼資格恨自己?

這麼多年了,府裡是短他缺的還是喝的了,不僅如此,嫡子在哪念書也送他過去,哪裡虧待了他?

“爺饒命饒命,謹哥兒知道錯了,知道錯了。”四姨娘撲著抱住了國舅的腿,如何能眼睜睜的看著兒子挨打?

“姨娘。”鬱謹想將四姨娘拉在自己的身後,可是姨娘抱的太緊,鬱謹又怕自己用力扯拽疼了四姨娘,幾次伸手都無法如願將四姨娘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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