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雲升的一聲令下,這些弟子紛紛踏上飛舟。
沒過多久,一切就緒,龐大的隊伍在三艘禦風寶舟的率領下往南飛去。
陸雲升現在羽翼漸豐,連他一起,元嬰期的戰力已經達到四人之多,這次他選擇先回仙遊城,自然是要給自己父母報仇了。
此時的陸雲升站在一艘禦風舟的甲板上,看著飛舟下方急速掠過的山川大地,心裡一時間也是思緒萬千。
“自己這一走又是三年多,也不知道虎叔他們怎麼樣了。”
時間一晃,過去半個月。
飛舟群早在七天前離開北域地界而進入中域,此時的飛舟群已經來到中都城的上空。
這龐大的飛舟群一路上飛來引起不少轟動,此時從中都城上空飛過時,更是驚動了兩位元嬰期修士上前詢問。
幸好在戈罡幾人的解釋下,飛舟群並未遇到阻攔,繼續往南飛去。
這些時日,陸雲升每天早晨都會出現在甲板上看看隊伍走到哪裡了。
此時的他歸心似箭。
這法寶級彆的禦風舟,速度比其它飛舟速度要快上不少,但是為了不脫離隊伍,這禦風舟隻能將速度和其它飛舟保持一致。
其實這速度也不算慢了,由於大家提前做好了充足的準備,這一路走來幾乎沒有耽誤什麼。
時間一晃,陸雲升一眾人已經進入南域地界。
此時陸雲升又突然變得心神不寧起來,他無法靜心修煉,隻好叫來戈罡幾人,一臉慎重的對幾人吩咐道:“南域有邪修橫行,這段路多派一些弟子在周圍警戒,萬萬不可掉以輕心。”
“師父,這南域的邪修早在三年前就被剿滅了啊。”戈罡一臉疑惑的開口說道。
“什麼?都剿滅了?你是怎麼知道的?”陸雲升聞言一臉驚訝,他當初和雷藏分彆後,也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事,此時以為南域還有邪修存在。
“我聽玄蛟說的。”戈罡解釋道。
“快把玄蛟叫來,問問怎麼一回事?”陸雲升此時也好奇起來,想要知道自己離開後南域發生了什麼。
沒過一會,玄蛟被叫了過來。
“師祖,師父!各位前輩好!”玄蛟恭敬的朝幾人施禮。
“快給師祖講講,你當初是如何知曉南域那些邪修被剿滅的?”
玄蛟聞言,才明白叫自己來原來是為了這事,他想了想,便開口朝陸雲升說道:“師祖,我是從北域的那些商隊中得知此消息的,這些北域商隊遊走各地,不僅會帶回一些稀罕寶物,還會帶回來各地的一些情報。”
“原來如此。”陸雲升聞言心裡當即明白過來。
“那你還知道南域這幾年還發生什麼大事沒有?”陸雲升再次追問道。
“其它大事倒是再沒聽說了。”玄蛟想了片刻,搖了搖頭。
“好,你下去吧!”陸雲升聞言點了點頭,心裡那股心煩意亂的感覺並沒有散去,反而還有一絲更加嚴重的趨勢。
“這是怎麼了?”陸雲升嘀咕了一句,心裡浮起一絲不好的預感,因為以前他在遇到危險來臨時也會有這種感覺。
“走,我們幾人去喝點,這一路上大家都辛苦了!”陸雲升對這種沒來由的心慌,束手無策,想來想去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隻好叫上勝陽幾人陪他喝點酒,以此緩解一下。
“如此甚好!”聽見陸雲升的話,勝陽自然是一臉笑容的答應下來。
仙遊城,真符堂內,白玉舒和金戎龍冬兩人相對而坐。
“還是不行嗎?”白玉舒一臉愁容的問道。
金戎沮喪的搖了搖頭,對著白玉舒說道:“今日一早我們兩人又去了一趟城主府,那武城主說了,若是我們再給他送兩件下品法寶,他才會幫我們出麵去幫虎叔求一下情。”
白玉舒聞言一臉憤怒的說道:“這武城主真是太貪心了,我現在從哪去給他弄兩件法寶?上次我們花了無數靈石和寶物才從中域給他買來兩件下品法寶,他還不滿足?”
“沒辦法,現在這武城主能答應見我們都不錯了。”金戎也是無奈的說道。
“哎!再這麼拖下去,虎叔恐怕就撐不住了。”白玉舒一臉愁容的長歎一口氣。
這三年來,白玉舒一眾人隻能站在遠處遙遙的看著虎叔,她知道葉家將虎叔掛在城牆上就是將其當作誘餌想要引出剩下的凶手,所以多寶閣的一眾人連靠近都不敢。
隨著白玉舒的歎息,屋裡變得安靜下來。
過了不知多久,白玉舒突然拿出傳音石:“學通,現在我們除了鐵山城的產業還能賣多少靈石?”
“白閣主,萬萬不可啊,再這麼下去,咱們之前的努力都要白費了!”侯學通的聲音從傳音石裡麵傳來。
坐在對麵的金戎和龍冬也在勸說著白玉舒。
“和虎叔的性命相比,這些東西算得了什麼,隻要能救下虎叔,一切都是值得的,你們放心,隻要閣主回來了,這些東西遲早還會再賺回來的!”白玉舒對著傳音石另一頭的侯學通說道,同時這話也是說給金戎和龍冬說的。
“好!我這就去辦。”侯學通聞言,沒有繼續勸說。
金戎兩人見狀也隻好作罷。
這一日,天邊剛剛放亮,陸雲升便走上甲板,此時戈罡正帶著一隊弟子,飛在飛舟兩旁負責警戒。
看見陸雲升出現在甲板上,戈罡當即朝 這邊飛來。
“戈罡,我們還有多久到達仙遊城?”陸雲升問道。
“以現在的速度,大概還要半個時辰。”
“好!”陸雲升神情激動,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前方。
也就在此時,侯學通匆匆忙忙的走進真符堂。
此時白玉舒正在和金戎和龍冬兩人商議解救虎叔的辦法。
侯學通見狀直接走到白玉舒麵前雙手遞上一個乾坤袋:“白閣主,這幾日我將其他城市所有的店麵還有貨物全部賣了出去,一共隻湊了兩千萬下品靈石。”
白玉舒接過乾坤袋也沒看一邊將其收下,一邊對著侯學通低聲說道:“辛苦你了。”
侯學通沒有回話,自顧自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悶悶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