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此人的示意,這兩個築基期的修士咧嘴一笑,當即將虎叔架了起來,綁在一旁的木樁上。
“你們兩個人好好招待一下這個老家夥,一個時辰後,我要知道關於他所有的信息!”
“是!大人。”這兩人一臉興奮的回道,其中一人當即就祭出一套針型靈器,開始往虎叔身上刺去。
“啊!”虎叔頓時痛呼一聲。
這兩人一看就是經常乾這事情,紮的地方不僅是全身最痛的部位,而且還不會對虎叔造成致命的傷害。
隨著一針針刺下,虎叔痛呼連連。但是兩人沒有絲毫停手的意思。
就在這時,兩個氣質非比尋常的金丹修士走進地牢。
“家主,二爺!”地牢裡麵的修士見到來人,連忙上前施禮。
“焦連玉,聽說你今日在西門抓了一個想要逃走的築基期劍修?”葉煥對著那中年修士問道。
“回家主的話,此人正在接受拷問!”這焦連玉一邊說著話,一邊往虎叔那邊看去。
此時給虎叔行刑的那兩人也暫時停了手,虎叔緩了一口氣,也好像發現這地牢裡麵似乎來了大人物,當即看了過去。
恰好這時葉煥和虎叔四目相對。
“是你!”虎叔在看見葉煥以後,似乎認出來人,臉上湧起痛恨之色。
“你是?”看見這老頭似乎認識自己,葉煥走上前來,仔細瞧了瞧虎叔,但是沒有認出虎叔到底是何人,隻好一臉疑惑的開口問道。
“你,三十年就是你殺了我家老爺!”虎叔看著葉煥,這個殺害自家老爺和夫人的凶手,虎叔沒想到能在此處遇見。
當即他也知道自己活不了,直接一口唾沫吐在葉煥的臉上,臨死之前,他也想儘最大能力惡心一下此人。
“放肆!”看見虎叔此舉,周圍的修士一擁而上,看那架勢好似在下一刻就要將虎叔撕碎。
“慢!”葉煥淡然的擦去臉上的口水,將眾人叫住。
隨後笑著看向虎叔:“我好像想起你了,三十年前你家主子多管閒事被我給宰了,當初看在你抱著一個嬰兒就放了你一馬。沒想到三十年後你竟然還敢回來報仇,殺不了我就夥同其他人殺了我兒子?有本事你來殺我啊!”葉煥越說越激動,一臉恨意的看著虎叔。
葉煥在想起這件事後,便以為虎叔殺了葉洪明是在為陸雲升的父母報仇。雖然真實情況不是這樣,但也讓他瞎貓碰上死耗子,猜中了虎叔就是凶手。
聽見葉煥的話,虎叔也是一愣,他也沒想到這人居然是這麼想的。而且一切邏輯還很合理。
想到這裡,虎叔也不裝了,隻見他癲狂的笑著說道:“哈哈哈,你殺我家老爺和夫人,我殺你兒子有何不可,等我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
虎叔這麼說,也是故意的,就是想激怒葉煥,想要讓葉煥將自己殺了,這樣線索就徹底斷了,葉家也就再也查不到陸雲升幾人的頭上去了。
葉煥聽了此話也確實怒火中燒,當即就想一掌拍死虎叔。
“二弟且慢!”葉簡的聲音及時響起,阻止了葉煥的舉動。
“大哥不要攔我,我要殺了此人給洪明報仇!”
“你急什麼?還有四個凶手沒有找到,若是你殺了他豈不是便宜了其他人?”
聽見葉簡的話語,葉煥頓時反應過來。對著虎叔當即問道:“其他四個人在哪裡?”
“呸!”回應他的又是虎叔的一口濃痰。
葉煥一怒,直接一掌擊在虎叔的腹部,直接將虎叔的丹田破去。
“啊!”虎叔痛呼一聲,血水忍不住的從其口中噴湧而出。
“給我狠狠的折磨他,然後把他給我掛到城牆上麵去,記住彆讓他死了,隻要他還活著,不怕那四個凶手不現身!”葉煥終於聰明了一次,對著一旁的兩個築基期修士吩咐道。
“是!家主!”
兩天後,虎叔披頭散發的被一眾葉家修士掛在仙遊城的北城門上麵,此時的虎叔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
“記住,每隔一日給他喂一粒還元丹!此人還有大用,不能讓他死了!”焦連玉親自給一旁的築基期修士吩咐道。
“是!大人。”
當虎叔被掛上城牆頭的那一刻,遠在北域的陸雲升正泡在冰河裡修煉,此時他沒來由的心中一慌,當即停下修煉。
“怎麼回事?今天突然心神不寧。”陸雲升走上岸皺著眉頭喃喃自語。
時間一晃又是三天過去,此時侯學通也終於馬不停蹄的趕回鐵山城。
侯學通進了城,徑直來到多寶閣的總部。
“白閣主,侯學通求見!”
“進!”雖然蔡家的事情已經徹底解決,但是多寶閣的事情越來越繁重,白玉舒這半年時間一直在多寶閣總部坐鎮。
“白閣主!”侯學通推開門,一臉凝重的走進房間。
“怎麼回事?”白玉舒看見侯學通的神情,心裡一突,連忙發問。
“虎叔在仙遊城被葉家抓走了!”
“什麼?上次你不是查探過了嘛。”白玉舒聞言臉色一緊,心裡直呼大事不好。
“是啊!原本這仙遊城已經風平浪靜了,誰知那葉家發了什麼瘋,一下就.......”
“先不要解釋,現在先想辦法!”白玉舒將侯學通的話聲打斷,皺著眉頭思索片刻後,直接拿出傳音石:“金城主,龍冬,你們速來多寶閣總部。”
現在白玉舒也是慌了神,隻好將目前實力最強和計謀最強的兩人召來一起商量對策。
沒過多久,金戎和龍冬兩人來到白玉舒這裡。
“白閣主有何事發生?竟如此著急?”金戎一臉好奇的向著白玉舒問道,在他眼裡白玉舒一直是雷厲風行,處事果斷,很少有這般著急的時候。
白玉舒聞言,給了侯學通一個眼神,侯學通當即意會,將虎叔在仙遊城的遭遇全部說了出來,並且將其中的來龍去脈也給幾人詳細的講了出來。
虎叔幾人在仙遊城殺葉洪明的事情,由於實在太過於駭人,侯學通隻給白玉舒說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