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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花錢不用教,徐凡提前寫答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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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簡單的交流之後,這些亭長裡長被帶入一個考場當中,就是陳郡外的軍營校場。

他們被帶到一個案台前麵,每個人發了兩張卷子,一張是讓他們寫一篇400字的文章,題材不限,第二張卷子卻是有幾十道數學題,上麵都是讓他們計算田地麵積的題目。

吳軍先寫文章,他絞儘腦汁花了半個時辰才寫滿了400字的文章,而後鬆口氣,對一個讀書識字隻有兩年不到的人來說,能寫滿一篇400字的文章極其難。

而後開始做數學題,這些倒是不難,徐凡以前有教導過他們,加上這些都是和田地有關,是他們日常接觸過的事物,即便是一些比較難的題目,吳軍忘記公式了,但吳軍也可以憑借自己在鄉村的經驗家直覺,把答案寫出來。

當然難以相對,吳軍四周有很多抓耳撓腮的考生,對卷子上的內容,分開的懂是什麼意思,連起來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寫文章更是空了一大片,寫了寥寥幾個字,就不知道該如何寫下去了。

監考的軍師馬更是不斷叫道:“不要東張西望,想要看彆人的卷子,抓到了直接驅趕出考場。”

畢竟是第一次科舉及其不正規,軍司馬也不想斷自己戰友的前途,隻是做的太過分的人才警告一下。

“咚咚咚!”戰鼓響起。

“所有人停筆離開考場!”軍司馬叫道。

而後一隊隊士兵進入考場,驅趕沒有停筆的考生收繳回試卷。

考場之外,吳軍他們全部出來。

“你們考的怎麼樣了?”吳軍看到自己參考的夥伴問道。

樹苦笑道:“文章我隻寫了兩百多字,後麵再也不知道該寫什麼了,算數題也有好幾道沒有算出來,本來還有點思路的,戰鼓聲音一敲,把我的思路都打斷了,我就這樣懵的出來的。”

土根無所謂道:“我隻寫了一百多字,算數空了一半,不過戰鼓聲音的確是有點過分了,嚇我一跳,還以為敵人殺過來了。”

石頭道:“我倒是寫滿了,就是不知道對不對了。”

吳軍吃驚道:“這上麵的題目大王和我們講過的,雖然有點難度但不至於空如此多吧。”

在吳軍看來算數雖然有點難度,但也不至於空了一半。

土根和樹有點羞愧道:“我忘記了。”

樹感歎道:“即便大王給了我們機會,我們終究沒有這個命呀!”

土根也拍著吳軍和石頭的肩膀道:“你們兩人要好好乾,一定要幫助我們報答大王,我們是辜負大王的期望了。”

在土根看來,他和樹是沒有希望了,石頭和吳軍卻還有很大的希望,他隻能把自己想要報答徐凡的心托付給石頭和吳軍兩人。

吳軍卻鼓勵道:“你們現在奮發也不算晚,既然有這次科舉,就肯定會有下一次的,大王如此照顧我們這些義軍的戰士,不會放著伱們不管。”

石頭也跟著說道:“土根大哥,樹大哥你們年紀不大,還有機會。”

樹和土根對視一眼笑道:“我們比不了你們的上進心,現在的生活對我們來說已經很好了。”

樹和土根兩人覺得現在的生活已經很好了,他們不想改變現在的生活,當然這也和他們的確看不進書有關係。

接下來半天是閱卷時間,離陳郡近的亭長裡長可以回家,但像吳軍他們遠的亭長都決定在陳郡待上一晚,等待第二天的放榜。

幾名好友相聚一起來逛陳郡,吳軍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感歎道:“現在的陳郡比我們當初攻占陳郡時行人多了十倍都不止。”

樹笑道:“這是當然,當初我們進攻陳郡的時候,百姓都嚇的不敢出門,而現在陳郡卻是我大漢的都城,各路義軍都要來我陳郡購買武器裝備,大量的商賈彙集人自然多了。”

土根道:“還有就是剛剛秋收完,整個陳郡都大豐收,今年大家手中都有餘糧了,自然想要購買一些自己用的上的東西,我這次出來考試,我還要幫助大家購買貨物回去。”

“我也是一樣,有托我購買犁頭,鐮刀的,有聽說陳郡紗線價格大減,想要購買紗線做作衣服的,正好我打算買一輛牛車,這些東西也好帶回去。”樹笑著拿出一張白紙,上麵記載的就是他們裡的村民要他帶的東西,密密麻麻的記錄了不少。

很多樹不會寫的字,直接畫圖形表示,算是一個圖文並茂的購物清單了。不過從這也可以看出村民們手中是真有了一點閒錢了,消費能力釋放出來了。

陳郡大豐收,加上合理的稅收政策和均田製度,讓整個陳郡的百姓手中普遍有幾千錢留在手中,手中有了積累,生活好了,日子有盼頭了,村民們自然願意消費了,想購買耕牛,修築房屋的錢可能不夠。

但買一些布匹,食鹽,農具,甚至犁頭這些生活和生產工具,用來改善生活提升生產力,村民們還是有能力做也願意的的事情。

花錢這事情傻子都知道做,根本不用教,陳郡百姓以前不花錢隻是因為手中沒有錢而已。

徐凡減輕了百姓的負擔,給他們找到了增收的來源,他們自然就有錢消費了,現在徐凡算是提前2000多年給出了答案,照的答案都不會抄,那就說明這是想故意做錯了。

石頭也拿出一張白紙道:“我也一樣,帶的東西還真不少,大家都有錢了,日子也好過很多了,村裡的有一個阿貴篾匠為了娶老婆,居然要我幫忙買一匹絲綢,上千錢他也真敢花,真不是一個會過日子的人。”

不要看石頭不到20歲,但因為父母雙亡,他從小就掙紮求生,憂患意識很強,現在他有了錢也會買食鹽布匹之類的物資囤著,而且他還買下了一副鎧甲和長矛,還花了5000錢買了一柄五十煉寶劍。

這些雖然花費大,但在石頭看來都是生存的保證,是應該花的錢,這些武器到手之後,石頭練的也非常勤,秦軍敢殺到陳郡,他可以馬上披上鎧甲拿起自己的長矛和秦軍拚命,而像買絲綢這樣的奢侈品對石頭來說太敗家了。

樹驚訝道:“敢買絲綢,他哪裡來的這麼多錢。”

絲綢雖然是百姓一點點織出來的,但遍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樹他們唯一穿絲綢衣服的時間還是在義軍時期,當時徐凡為了提升士兵的生存幾率,花大價錢和力氣製作了絲綢內甲,最開始隻能保證全部常備軍能有絲綢內甲,這兩年陳郡的絲綢全部被徐凡收購了,但軍隊擴張的速度太快,絲綢內甲製造的速度跟不上軍隊擴張的速度。現在徐凡努力也隻能勉強達到什伍一級,連士兵都裝備絲綢內甲的士兵,隻有早期參軍的士兵。

就是因為絲綢內甲太珍貴,像樹他們這樣退役的士兵即便穿過絲綢內甲,退役的時候也要上交回來。

雖說今年大家手中都有錢,但辛苦一年也就賺幾千錢,村民都是從苦日子過來的,都節省的過日子,不可能買這樣的奢侈品,更不要說花上千錢買一匹絲綢了。

石頭苦笑道:“他是一個手藝人,懂得編藤筐和竹器,我們義軍攻占陳郡之後,就開始大量收編織竹甲和藤甲,阿貴現在每套藤甲竹甲可以賣500錢,現在他已經是我們村裡的首富了。

本來我打算把他舉薦到陳郡,讓他加入我們漢軍,這樣賺的更多,但他害怕我們漢軍戰敗,牽連到他,根本不敢加入漢軍,隻是待在村裡做事情。

他手藝精湛,賺的錢也越來越多了,現在他蓋了新的瓦房,買了耕牛,成了村裡首屈一指的能人,媒婆也上門幫他找媳婦,他30多歲卻找了一個漂亮的小媳婦,寶貝的不行,要購買絲綢做聘禮。”

樹有點鄙視道:“這個阿貴目光短淺,他現在的好日子都是依托我們漢軍的,秦軍打過來了,他又會變成一個光棍。”

土根倒是看開說道:“這種人隻是被欺負多了,膽子小,但不壞,他現在編織竹甲藤甲也算是幫助我們漢了,不一定非要他加入我們漢軍,而且我們的大王百戰百勝,秦軍又怎麼可能打得過呢。”

吳軍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因為沒有村民托他購買東西,怕是他大人擔心打擾到他考科舉,所以才阻止村民的動作。

下來他們4人先去了牛馬市,先幫助樹購買了一頭耕牛,他們這些亭長戰時有獎勵,退役有津貼,加上還有職田,每年的收益可以達到上萬錢,買耕牛還是不成問題的,要不是戰馬全部被漢軍購買,樹其實是想買戰馬的。

一行人又去車馬行購買了一台簡易的牛車,有了運載工具之後,他們再來到販賣農具的市坊。

吳軍他們四人直接市坊當中人潮的洶湧,稍有不慎他們甚至都有可能被衝散,這裡人比在外麵更多了10倍,吳軍他們提前兩千年體會到人擠人的憂愁。

“怎麼會有這麼多人。”石頭吃驚道。

吳軍無奈道:“這也說明大家手中有錢了,雖然還買不起牛馬這些大牲口,但買一些鐵器卻還是買的起的。”

徐凡占據陳郡兩年才有現在的局,這期間戰爭一直沒有進入陳郡,徐凡還均田減稅,加上陳郡又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大豐收,才會讓這樣的場景出現。

今年的陳郡百姓普遍手中都有了錢,手中的糧食也積累了足夠吃2年的,陳郡百姓的消費熱情這才爆發出來了。

按照今年秋收收益來算,每戶百姓手中大概有3000錢左右,整個陳郡有20萬戶百姓,這就是相當60億的天量財富。

雖然百姓不可能把這些財富全部花出來,隻花三四成,也是一筆幾十億的資金流量,如此天量的財富流量,自然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繁榮,很多商家來到陳郡,本來想購買武器布匹和糧食到其他地方賣。

結果卻發現陳郡這裡的生意異常火爆,除了糧食和布匹,幾乎是運什麼東西到來到陳郡,能賣得非常好,而且利潤也非常高,麵對這樣的商機,商賈自然把其他各地的特產帶了過來,而各地的特產商品來到陳郡,又進一步帶動了本地的繁榮。

陳郡本就有做商業中心的優勢,一條鴻溝幾乎連通了整個中原,整個中原的船隊全部能到達陳郡,現在陳郡還有糧食,布匹,鐵器武器裝備等特產,成為了天下的商業中心就不是奇怪的事情了。

現在各地商船已經鋪滿了陳郡碼頭了,以至於不得不派遣士兵來調度船隻,防止他們發生碰撞。

而此時陳郡最大的商機,就是要改善自己的生活的村民帶來的,他們需要柴米油鹽等生活物品,需要鐮刀,斧頭,犁頭等農業生產物品,這些才是整個陳郡百姓的主力消費產量。

陳郡在徐凡的治理下,已經成為了天下最龐大的手工業基地,這裡有最先進的煉鐵中心,紡織中心,木器中心,大量低價鋼鐵製品,低價的布匹也是引爆農戶消費**的主引擎。

百姓手中有點錢了,自己以前不敢買的東西,忽然大減價,最低甚至減到以前的一半,買到就是賺到,這如何讓村民能忍住。

所以吳軍他們提前2000年感受到後世春節消費的熱潮。

吳軍他們來的一個賣農具的店鋪,本一個很大的店鋪,此時裡麵人潮湧動,隊伍都排到大街上了,到處都是那破破爛爛的農戶中氣十足地大叫道:“鐮刀多少錢一柄。”

夥計討好來的農戶身邊笑道:“這是我大漢的最新手藝,淬火鐮刀,他通體用熟鐵打造,異常堅韌,不會出現碰到石頭就碎或者斷成兩截的問題,您再看這白色的刀口,是用生鐵打造,異常堅固,割稻草就跟劃水一樣方便。”

夥計真還找了一捆稻草用鐮刀一劃,稻草就一分兩段,過程異常絲滑,沒有一絲停頓。

有這個效果之後夥計才笑眯眯道:“價錢也不貴,隻要20錢一柄。”

這段時間有太多這樣穿著破爛購買農具的農民了,夥計也不敢小看人家,誰知道這破破爛爛的衣服下麵藏著多少錢?

據說旁邊的牛馬市有穿著破破爛爛農戶看耕牛,被夥計看不起驅趕,卻沒有想到農戶直接拿出了5000錢來購買一頭耕牛,錢裝滿了整整一竹筐,震驚了整個牛馬市。

從來就沒有見過如此牛氣的農戶,老板當場就領著夥計給農戶道歉。因為這個故事的傳奇性,很快就傳遍整個陳郡了,所以其他店的夥計現在是不敢看不起那些穿著破破爛爛的農戶的,他可不想成為傳奇故事當中的一員。

聽到這個價格,這個農戶也很驚喜,拿去鐮刀小心試一試,發現果然很鋒利,用料也比往年多,往年鐮刀用料也就兩斤的樣子,而這柄鐮刀絕對超過了3斤,而往年的鐮刀的價格都超過了40錢,加料減價,買上三柄鐮刀,才相對於往年一柄鐮刀。

如此大的誘惑哪個農戶能經受的住,哪個農戶又不想用一柄鋒利而又好用的鐮刀。農戶當即豪氣道:“給我來三柄這樣的鐮刀,哪個犁多少錢?

夥計笑道:“500錢,用的鐵料是以前直犁的兩倍,用紮實不容易壞,隻要一頭牛,耕作起來也更加輕鬆,用了曲轅犁一牛頂兩牛,沒牛人可拉,這可是漢王老人家發明的開荒神器,拉熟田好用,開荒更好用。”

農戶大喜道:“這個也給我包起來。”

曲轅犁的大名他也早聽過了,也見過其他農戶用曲轅犁耕地,效果比直犁強太多了,讓他羨慕不已,隻是一直沒有錢去購買,今天看到實物他當即購買一台抱在懷裡。

說完老農從自己的腰間解下,一串銅錢交給夥計,夥計用稻草給老農包紮好了三柄鐮刀,一個曲轅犁交給農民。

這樣的對話在農具商鋪裡麵太常見了,農具的價格太便宜了,手裡有錢的農戶,即便再節省,也不會在這農具上省錢,更不要說這些農具從用料到價格都異常便宜,整個陳郡的農戶,就像要第一次看到拚夕夕一樣,根本忍不住自己的消費**。

“價格低的也太誇張了吧!”土根都不有點不敢相信,要知道現在可是打仗的時候,和鐵沾得上關係的都算是軍械了,不漲價都好了,居然會跌一半,這簡直讓人太三觀震裂了。

土根甚至有一絲後悔,他去年就買了一台曲轅犁,內部價格都要800錢,這才過了幾個月時間,價格居然跌了這麼多,此時土根覺得自己虧了一台曲轅犁。

吳軍因為商河裡靠近陳郡,到了解這其中的緣由,對他們三人解釋道:“這和最近的高爐有關係。前段時間百家宗師投靠我們漢王,其中有就有墨家巨子秦泊,他為漢王建立一座三丈的高爐,據說一次可以練1萬多斤的鐵,鐵水出爐的時候火光衝天,這些鐵水流入模具當中,就能煉出上好的農具和武器。一此能煉製幾千件武器裝備和農具,大家想想看,一爐就是1萬斤,如此大的產量,這鐵器的價格不就降下來了。”

“據說傳說當中的魯班家族也投靠了漢王,魯班的後人公輸仇弄出了一個水利紡紗機,我們看到那些大水車的,都是紡紗車的動力來源,今年布的價格跌的這麼猛,就是因為這些大水車源源不斷的紡紗,一輛水車可以頂個幾百個女工,你看看陳郡外的水車有多少,這能省多少事情,又能紡多少紗線,今年布的價格下跌,劍麻的價格上漲,都是因為這些大水車的原因。”

水力紡紗機和二十錠紡紗車對普通百姓的影響有好有壞,好的一麵就是各種劍麻原材料的價格提升了兩倍,讓種地的農民增加了收入,壞處就是農戶紡織布匹價的格跌了一大半。

這個時代還處於男耕女織的階段,麻布下降,讓農戶的收入減少了很大一塊,要不是均田減稅,讓農戶的壓力小了很多,陳郡的這些水利紡紗機就足夠讓整個陳郡幾十萬百姓破產。

就這還是徐帆為了降低影響力,想辦法把陳郡織出來的布匹大部分賣到外地,要是留到本地的話,麻布的價格是下來了,但農戶的收入隻怕也懸了。

土根不禁感歎道:“這陳郡的新東西真是越來越多了,這裡和我們山河裡完全是兩個世界了。”

這才一天時間,土根見到的新鮮事物太多了,讓他有點適應不過來了,甚至內心有一絲害怕,想要回到山河裡那個平凡的村莊了,但他也不明白這絲害怕是從哪裡來的。

吳軍卻道:“所以要多出來走一走,經常來到郡城了,看到有什麼新鮮的事物也會帶回去一些,我商河裡就一座小水車,這玩意太有用了,可以澆灌幾百畝的田地,還能碾米,用處太大了。”

雖然陳郡的變化有好有壞,但總體而言是好處大於壞處,整個陳郡的百姓也能從這種變化當中獲得利益,大家欣喜且享受這種變化。

接下來三人按繼續購買貨物,一直到晚上才拉著一牛車的貨物回到營地休息。

翌日,此次科舉的成績宣布了,吳軍和石頭榜上有名,而土根和樹兩個人則不出意外的名落孫山。

丞相府給吳軍和石頭二人下達了命令,他們有5天的假期回去收拾行李,然後到達指定的郡縣上任,其中吳軍要到南陽郡西鄉去,擔任薔夫,而石頭則要去九江郡,大澤鄉擔任遊繳。

科舉結束之後,幾名兄弟揮手告彆。

吳軍回到自己的家鄉,對屈祿說了自己考中了的消息。

屈祿大喜過望道:“這真是祖先保佑。”

吳軍擔憂道:“孩兒馬上就要離開了,但小魚這身體?”

“大丈夫但誌在天下,小魚我就幫你照看了,等人出孩子出生了,人也長大了一些,經得起旅途的奔波,我再去帶孩子找你。”

這時代的出行都極其危險,吳軍也不敢就讓自己的妻子跟著走,也隻能接受屈祿這個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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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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