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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士兵慌張闖進了道“將軍大事不好,秦軍援兵已經殺過來了,兄弟們根本抵擋不住!”
這個時候吳廣他們已經聽到營地之外的喊殺聲音了。
吳廣等人跑出大帳,發現秦軍已經攻破了前營,前營的士兵被秦軍追殺的到處亂竄,而秦軍騎兵則以小隊為組追殺義軍士兵。
吳廣大吼道“大家向我集結,兄弟們,不要亂跑,殺向敵人,讓他們見識一下義軍的力量!”
田藏著急道“將軍,秦軍援兵已經衝破了我們的防線,他們殺得太凶了,我們無法抵擋,我們先逃命再說。”
吳廣怒道“要逃你逃,我是不會丟棄自己的兄弟的,大家向我集結,不要亂跑。”
田藏無奈找了一匹馬帶著一部分士兵逃命。
吳廣雖然也集結了一部分士兵,但他卻也被王離發現了,王離帶領上千騎兵擊潰了吳廣剛剛集結的軍隊。
而隨著吳廣這支唯一敢反抗的義軍被擊潰,整個營地義軍沒有反擊的義軍士兵了,很多義軍士兵甚至丟棄武器向著秦軍投降。
隻可惜秦軍軍功受爵,要的是敵人的頭顱,秦軍士兵即便看到義軍士兵投降,但也沒有在意,而是舉起自己手中的長矛長劍,冷酷無情殺戮的義軍士兵。營地當中殺戮的呐喊聲、慘叫聲、死亡的嚎叫聲交織在一起,戰場上的血腥景象令人心寒。
天色逐漸的變亮,義軍營地已經成為了血流成河的修羅場了,到處都是士兵哀嚎和戰馬嘶鳴的聲音,秦軍士兵打掃戰場,發現重傷的義軍補上一刀,戰場上死屍狼藉,空氣中充斥著濃烈的血腥味,讓人聞之欲嘔。
幾個秦軍士兵押著吳廣來到王離身邊,把他摁到地上跪下欣喜笑道“將軍,這就是叛軍頭目吳廣,”
吳廣看到戰場上慘死的義軍士兵痛苦得臉都變形,他現在極其悔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早聽田藏的話,現在幾萬兄弟都慘死在秦軍手中了。
王離冷漠的望著吳廣道“看你樣子也就是一般草民,居然有本事霍亂整個潁川郡。”
吳廣惡狠狠的看著王離道“還不是你們屠夫害的,你們不給我們生路,我們也不會給你們生路,你這個屠夫,義軍是殺不完的,遲早會有人給我報仇的。”
王離聽到這話大怒,他站起來拔出腰間的長劍,就想殺了吳廣。
但這個時候王離的副將王英著急包住王離道“將軍萬萬不可,此時是叛軍的頭目之一,應該帶到鹹陽交予朝廷處置。”
這樣的義軍頭目活的比死的值軍功。
王離道“把他帶下去,等本將平定陳郡叛亂,抓住了叛軍頭目徐凡一起送到鹹陽城。”
義軍營地發生的事情,也被陽翟城當中的秦吏看到,當戰鬥的聲音停歇之後,潁川郡郡守何宜帶領整個潁川秦吏麵見王離。
看到王離何宜激動道“是那位將軍救援我等,我潁川郡上下感激不儘。”
王英道“我家將軍乃討賊將軍王離,奉始皇帝之命平定中原叛亂。”
聽到王離的名字何宜更加激動道“原來是武成侯之孫,真是將門虎子。”
其他秦吏也跟著討好說一下恭維的話,他們現在都有求於王離,他們被叛軍打的節節敗退,丟失了好幾座城池,隻能死守陽翟,這按照秦律他們都是有罪的,現在他們就想要王離分他們一點功勞好讓他們將功折罪。
但王離卻不耐煩鄙視道“伱們也算是我秦國的官員了,居然被一群叛軍打的節節敗退,真丟儘了我大秦的臉。”
王離這話讓所有人笑容都停滯下來。
王離繼續說道“現在你們隻要做好一件事情,看好叛軍,為大軍準備好糧草,本將要帶兵繼續南下,要是這點事情也做不好,你們這些廢物也不要待在潁川為官了。”
何宜此時隻能收容自己的不滿情緒道“將軍已經征戰一場了,士兵們隻怕也有點疲憊了,何必在陽翟休整一日,好讓我等也儘點綿薄之力。”
王離嘲諷笑道“這也隻能算是剿匪了,能有多大疲勞,本將還要剿滅陳郡叛匪,沒有時間和你們閒聊,叛軍俘虜你們給本將看好。”
說完王離率先一步帶領騎兵出發,餘下的秦軍也跟著王離向著陳郡行進。
隻留下何宜等人吃了一肚子的灰塵。
“這個王離如此囂張傲慢、盛氣淩人,真是愧對了武成侯之孫身份了。”但王離帶領大軍離開後,何宜氣憤道,他好歹是兩千石大員,和王離平級,他居然一點麵子都不給。
在秦朝官場當中王翦一直是功高蓋主的存在,這種武將在整個戰國亂世幾百年當中,一直都是鳥儘弓藏死於君主手中,但王翦卻是一個例外,他和始皇帝君臣合宜,一直都是大秦官場的佳話,當然這也和王翦謹小慎微很低調有很大的關係,在天下一統之後更是淡出了大秦的官場。
按照何宜他們的想法,王離應該有王翦一樣的家教,是很好相處的將軍,但現在卻打了他們的臉了,王離和大秦的貴戚是一樣的傲慢跋扈。
郡尉李源擔憂道“這個王離如此囂張,我等該怎麼辦,難道就等著朝廷的處罰?”
不能分軍功,他們處罰就不可避免了。
何宜冷笑道“這個王離不知天高地厚,潁川軍叛軍之所以被他一戰剿滅,這是因為我們堅守一個月時間已經耗儘了叛軍的精力士氣,他還以為陳郡的叛軍會和潁川叛軍一樣,陳郡的徐凡可不是等閒之輩,他可是在野戰當中全殲了陳郡一萬士兵,王離很快他就會吃到苦頭的,到時候就輪到他來求我們了。我等在這段時間招募士兵,準備糧草,我等未必不能也來一個坐收漁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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