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周婉的班主任不是彆人,竟然是周和!餘年記得很清楚,因為上次的事情,周和被判刑三年。當時為了確定這件事情,他和孫猛專門去了法院。可現在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周和竟然不在監獄,而是重新回到中南財大,成了周婉這個班的班主任。換句話說,周和隻是從學校領導位置上下來,但依舊在學校帶班,而判刑的事情已經成為一紙空文。兩人四目相對,皆是驚訝。“你怎麼會在這裡”餘年毫不客氣的質問道。周和在短暫的驚訝後,臉上浮現出了得意的笑容,趾高氣揚的說道:“怎麼很驚訝是不是不敢相信我被判刑三年,卻出現在這裡”啪嗒!動作嫻熟的點了根煙,周和輕蔑的掃了餘年一眼,指著餘年的鼻梁說道:“小子,你還年輕,這是我給你上的人生第一堂課!好好記住,你會受益匪淺!”看著眼前的周和,餘年心中升起了一團怒火。一個被判刑的人竟然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學校,而且當初牧泛琴對開公布已經將周和開除學校,現在周和卻逍遙法外並重新回到學校擔任班主任,這算什麼如果說牧泛琴不知道這件事情,那就是扯淡!餘年拳頭緊握,目光如刀的盯著周和,“你彆囂張,你該付出的代價絕對不會少!”說完,餘年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走出了辦公室。來到路邊,餘年撥通了趙得柱的電話。很快,餘年弄清了具體情況。周和家裡花錢找了關係,將三年監禁改成緩刑三年。這就意味著,隻要在監外三年周和表現良好,那就不會進監獄服刑。得知這個情況的餘年心中彷佛有一團烈火燃燒。當初孫猛為自己向周和下跪求情,被侮辱的場景猶如放映片一樣一幕幕浮現在餘年腦海裡。餘年心中的怒火洶湧而起,跨過秘書,闖入牧泛琴辦公室,就差一腳踹開房門。“周和什麼情況”餘年目光銳利的盯著牧泛琴,逼問道:“你把我和孫猛都當傻子玩是吧”不等牧泛琴說話,餘年指著牧泛琴,第一次從心裡卸掉了牧泛輕是戴佳母親的身份,“彆告訴我,你足夠博愛,鬨出這麼大醜聞的周和可以繼續待在學校擔任班主任!”牧泛琴皺眉看著餘年。她知道餘年早晚會知道周和繼續留校的事情,但是沒想到餘年敢這麼跟自己說話。“你什麼身份”牧泛琴毫不客氣的說道:“這事兒輪得到你來管你不會真把學校當成你家吧一個學生,你不好好學習,來管老師的事情,賺了點錢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我的事情,我不管誰來管指望你”餘年知道沒法再和牧泛琴聊下來,冷冷一笑,說道:“你根本不配當校長!”說完,大步出了辦公室,不再理會身後氣的青筋暴起的牧泛琴。這是餘年第一次毫不客氣的直麵攻擊牧泛琴。餘年知道,這下雙方算是徹底撕破臉。出了學校,餘年前往銀行取了十萬塊錢。緊接著,餘年來到金磚的遊戲廳。將錢擺在桌上,餘年直奔主題道:“這個人,我要他一條腿。”說完,將周和的資料放在桌上。餘年有段時間沒來遊戲廳,金磚意外的看了餘年一眼,問道:“多大仇多大怨”餘年沒藏著掖著,將之前自己和孫猛兩人與周和之間發生的事情說了遍。聽完餘年的話,金磚將其中五萬推到餘年身前,說道:“一條腿,五萬夠了。”“彆自己動手。”餘年說道:“一定要找彆人,而且彆留下證據。”“放心。”金磚點頭道:“絕對不會出差錯。”餘年深深地看了眼金磚,說道:“我很看重這件事情,千萬彆辦砸,你要是沒信心,我親自……動手。”“年哥,瞧你說的,這事兒我來處理,你放心,我心裡有譜。”金磚笑眯眯的說道:“如果有問題,我再告訴你。”“既然你這麼說,我就放心。”餘年鬆了口氣,叮囑道:“安排妥當,儘快動手。”“好。”金磚點點頭,轉身拿了封請柬遞給餘年,說道:“年哥,我本來打算這幾天去找你,沒想到你過來了,既然你過來,那我就將請柬給你。”起身邊給餘年倒茶,金磚邊說道:“我下個月十八號結婚,到時候你一定要捧場。”“結婚”餘年接過請柬一看,表情驚訝道:“你居然都要結婚了”他一直以為,像金磚這種從小到大一直都在街頭混的人,對婚姻和家庭都是沒有歸屬感的。“年齡到了,不結婚不行啊。”金磚笑著說道:“你們是大學生,我哪兒能跟你們比,你們以後找到的對象起碼都是學生,我找個普通人過日子就行了。”“話不能這麼說。”餘年笑道:“結婚這種事情都得看緣分。不過你結婚,這是好事兒,我恭喜你,下個月十八號我一定到場。”說到這兒,餘年問道:“想好在哪裡辦了嗎”“就在旁邊飯店。”金磚說道:“簡單走個儀式就行。”“該聯係的都聯係好了”餘年問道:“需不需要我幫忙”“不用。”金磚說道:“到時候來喝喜酒就好。”“那行。”餘年點點頭,頗為感慨的說道:“真沒想到,這一轉眼,你都要結婚,時間過得真快呀。”“哈哈哈……”金磚爽朗一笑,說道:“你要是想結婚,想嫁給你的女孩不多了去了”“哪兒有那麼簡單。”餘年搖了搖頭,苦笑道:“走一步看一步吧。”說到這兒,餘年問道:“丈母娘為難你了嗎”“沒有。”金磚說道:“丈母娘很喜歡我,彩禮隻要了三千塊錢,但到時候會給一萬塊錢陪嫁。”“……”餘年。從遊戲廳出來,餘年心中生出無限感慨。這一刻,他竟然開始羨慕金磚。像金磚這樣給力的丈母娘,以後注定會越來越少。0....77.520..9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