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科德瓦上樓,牧泛琴抓了抓頭發,這件事情越想越覺得煩心,嘴裡嘟囔道:“看他言之鑿鑿的樣子,難道說的是真的”另一邊,被掛斷電話的牧泛文犯起愁來。放下電話,牧泛文一臉納悶,“她是不是從哪兒聽到消息了”一直在一旁的韓亞幫忙分析道:“這麼隱秘的事情,她不可能知道。”“我們都能查出來,她能查不出來”牧泛文搖了搖頭,心情煩躁。“她要是查的出來,就絕對不會讓你去查。”韓亞說道:“況且你妹妹一直都瞧不起餘年,根本不屑於去查餘年。就算是去查,也隻是將餘年在學校的檔案調出來看看。”“那倒是。”經過韓亞這麼一說,牧泛文鬆了口氣,可又問道:“現在我妹妹讓我調查餘年,我怎麼回複她”“該怎麼回複就怎麼回複,難道她能吃了你”韓亞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怎麼老是見了你妹妹一家,都跟老鼠見了貓一樣”本在在戴合麵前就位卑言輕,韓亞這麼一說,牧泛文越是感到侮辱,不悅的說道:“你一個女人家懂什麼”“你……”韓亞呼吸一滯,剛想爭論,卻見牧泛文的秘書從門口走進來,到嘴邊的又咽了下去。秘書沒想到韓亞在場,看了眼韓亞,欲言又止。“有事情就說吧。”牧泛文問道:“是不是餘年的事情有進展了”“是的。”秘書又看了眼韓亞。“沒事兒,在場沒有外人,你說吧。”牧泛文拿起茶杯喝了口茶,說道:“反正這件事情她知道。”“老板,這件事情有些大,我說了,您恐怕不相信。”秘書滿臉堆笑,為查到的事情得意。“說——”牧泛文不悅道:“彆賣關子,我一路過來分風風雨雨,什麼事情沒有碰到過”“餘年……”秘書頓了頓,說道:“身價千萬。”“理解。”牧泛文點頭說道:“他要真是徐常公的兒子,彆說是身價千萬,就算是身價迅速過億,我都相信。”“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秘書糾正道:“我是說,退一萬步講,即便他不是徐常公兒子,他現在也有千萬身價。”“什麼意思”牧泛文拿著茶杯的手停了停。就連韓亞都被勾起了好奇心。“嵐圖會館您們知道吧”秘書說道。“知道啊,嵐圖會館是咱們省城舉足輕重的工程。”牧泛文說道:“當初政府耗資千萬打造,現在雖然不值千萬,但賣個五六百萬,不成問題。”“嵐圖會館的老板就是餘年。”秘書說道。“餘年啊……等等,你說什麼餘年就是嵐圖會館的老板”牧泛文猛地站起來,手中的茶杯一個沒拿穩掉落地麵,茶水濺落滿地。不僅牧泛文震驚,就連韓亞都美眸圓瞪。“沒錯。”秘書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根據我最新查到的信息,他不僅是嵐圖會館老板,而且嵐圖會館旁邊的地也是他的,甚至……”頓了頓,秘書在牧泛文和韓亞不可思議的目光中繼續說道:“這小子除了經營遊戲外掛,還有一家遊戲公司,而這家遊戲公司開發出來的兩款小遊戲,賣給公司,一舉打破國內遊戲交易記錄,賣到三百八十萬的天價!”此話一出,牧泛文和韓亞如遭雷擊,當場呆住!從嵐圖會館到地塊,再到外掛業務,甚至是天價遊戲,餘年妥妥的千萬富翁啊。“你沒跟我開玩笑”牧泛文上前一把抓住秘書的衣領,說道:“這麼大的事情,你要是跟我開玩笑,我絕不輕饒你。”“老板,我騙誰都不能騙您呀。”秘書忙不迭的說道:“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再派人調查,或者直接問這小子,絕對不會有錯,熱而且這是他半年內做到的事情。”“天啊!他才讀大一,就有這麼多資產,這是什麼妖孽”牧泛文鬆開秘書的衣領,心中的震驚猶如洪水猛獸襲來。“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韓亞搖頭說道:“他家境普通,又在學校上學,怎麼可能短短半年內身價千萬”這是她這十幾年來聽到的最不可思議的事情。牧泛文重新坐回椅子,抓了抓本就稀疏的頭發,陷入沉默之中。良久的沉默後,他衝韓亞說道:“他說的是真的。”“難道你真相信一個普通學生會身價千萬”韓亞說道。“一,我的秘書不會騙我。二,上次飯局上這小子開口就問我索要幾百萬,他要真是個普通學生,幾萬塊錢就能滿足他,不至於胃口這麼大。”牧泛文有條不紊的分析道:“看來我低估這小子了。”眼見牧泛文這麼說,韓亞逐漸相信下來,聯想到牧泛琴剛才的電話,一拍腦門,說道:“我估計,你妹妹一定是得知餘年身價千萬,才讓你調查餘年。”“對了,還有件事情。”秘書說道:“餘年剛和公司新談成一樁六百萬的生意,公司派來的代表叫做科德瓦。”“你看,我沒猜測吧”韓亞得意的說道:“餘年身價千萬,肯定是你妹夫科德瓦告訴她的。”“這樣一看,都說的通了。”牧泛文一臉感慨的說道:“真沒想到,這裡麵竟然藏著這麼多事情。”“現在的問題是……”韓亞遲疑道:“你妹妹讓你調查餘年,科德瓦在中間,到時候你怎麼回複她不可能告訴她,你什麼都不知道吧”“是呀。”牧泛文皺眉道:“你越說我越煩。就算不告訴她,這事兒早晚都得露餡,到時候免不了記仇。”“告訴她。”韓亞當機立斷,說道:“現在告訴她,咱們親戚有的做,咱們要是不告訴她,以後親戚都沒得做。““倒也是。”牧泛文歎了口氣,點了點頭,說道:“不管怎麼說,泛琴是我妹妹,戴佳是我外甥女,他們要是真能和餘年成為一家人,到時候我這個做舅舅的,待遇肯定不會差。”“那當然。”韓亞笑道:“再加上你是餘年乾爹,那絕對是親上加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