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什麼事情。”餘年聞言一笑,心想不是我聰明,這是明擺著的事情,咱兩不熟,你專門在這兒等我,肯定不會敘舊。換做是誰,都不會浪費這個時間。“我想你幫我寫兩首歌,怎麼樣”高雋潔挺了挺腰,故意顯露資本,為今天的事情增加把握,“若是你同意,我一定不會讓你白幫我這個忙。”“為什麼會想到讓我寫歌給你。”餘年說道:“娛樂公司都有專門創作詞曲的部門,我相信單姐肯定已經為你解決歌的問題。”“我覺得你創作出來的詞曲,肯定比公司創作部門創作出來的詞曲好得多。”高雋潔心裡十分清楚,自己現在一直不溫不火,連古冰秋背影都看不到,差的就是餘年的歌。因為作為古冰秋的朋友,高雋潔十分清楚,古冰秋之所以有今天的地位和成就,靠的全是餘年提供的歌曲。而且,每一首都似乎是量身定製。這是高雋潔迫切需要的。麵對高雋潔的恭維,餘年搖了搖頭,說道:“那不一定,娛樂公司的創作部門都是專業的,創作出來的歌肯定比我好。”“我不這麼認為。”高雋潔笑道:“他們長期習慣了在一處環境上班,習慣了固有的思維,創作出來的詞曲永遠都一成不變,就算是我拿來用,也不是為我量身定製,所以我需要你這種剛崛起,沒有被固定思維禁錮和特定的工作環境耽誤的詞曲家。”“我承認你說的有道理。”餘年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一個聰明人,“要不這樣,咱們找個僻靜的地方談吧。”“去我房間”高雋潔說道:“我房間沒人,那邊好談事。”“去會議室吧。”餘年笑道:“既然是談生意,那自然是需要儀式感。”高雋潔微微一怔,意外的看了眼餘年,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咱們去會議室。”兩人來到會議室,坐了下來。諾大的會議室,僅有兩個人,餘年找了個紙杯給自己倒了杯水,在高雋潔以為餘年會將水杯遞給她時,卻不料餘年放在了自己嘴邊喝了口,這一幕看的高雋潔目瞪口呆。雖然她名氣不大,但是聲名漸起,走到哪裡都有人捧,尤其是男人,就憑自己胸脯的八兩肉,有誰不想上來奶一口,給自己足夠尊敬的可偏偏,眼前這個男人竟然沒有半點這種意思,這讓高雋潔第一次生出了一種強烈的受挫感。不過想到餘年既是知名詞曲創作人,又是神秘歌星影子,高雋潔逐漸釋然,隻覺得又氣又好笑。“說說吧。”餘年喝了口水,這才問道:“你打算要幾首歌”“我知道你的才華,自然是多多益善。”高雋潔想了想,說道:“能不能先幫我寫兩首。”“你太客氣了。”餘年笑道:“這事兒哪有幫不幫的,隻要能對你有用,那就是我們詞曲創作人的驕傲。”這話讓高雋潔聽出來巴結自己的味道,頓時心中有了底氣,說道:“既然這樣,到時候你寫好給我。”“沒問題。”餘年點了點頭,說道:“那咱們接下來談談酬勞吧。”酬勞高雋潔聞言猛地一怔,美眸圓瞪,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餘年,“我沒聽錯,你說的是酬勞”“高小姐,我是位生意人。”餘年笑道:“你和冰秋走的近,相信你聽冰秋說過。既然是買賣,自然有酬勞,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何況……你我不熟。”心中暗忖:“從來都是我白嫖彆人,這娘們兒竟然想白嫖我,這臉皮真是比城牆都厚啊!當我是花癡,還是白癡”麵對餘年的話,高雋潔手扶額頭,充滿無奈。她以為憑借兩人今天見麵,自己又有資本,足以讓對方送自己兩首歌,現在看來,真是自己想多了。不過高雋潔依舊不死心,故意挺了挺腰,力圖讓胸脯的資本更加明顯,滿臉堆笑的說道:“餘先生,憑借我們的關係,難道就不能送我兩首歌嗎”餘年的目光在高雋潔的胸脯掃了一眼,心中不屑發笑,饅頭再大關我屁事,老子活了兩世,難道沒有奶過大饅頭球稀罕!況且,再大的饅頭能價值百萬真當我是沒見過世麵“不能。”餘年乾脆利落地說道:“親兄弟明算賬,就算是我為古冰秋寫歌,古冰秋都會給我酬勞,何況是你。”眼見餘年油鹽不進,這下高雋潔是真的沒轍。她深吸了口氣,努力調整好心裡受挫後紊亂的情緒,笑著說道:“好吧,既然這樣,一首歌二十萬,怎麼樣”餘年身體後傾,靠在椅背上,再次喝了口水,隨後搖了搖頭,“價格太低,寫不了。”“二十萬,我給的可是整整二十萬啊。”高雋潔難以置信道:“餘先生,你沒有開玩笑吧”“太低了。”餘年說道:“既然你真想讓我給你寫歌,就給個實在價。”高雋潔對餘年的價格已經懵逼,壓著心中的煩躁,問道:“那你說多少錢。”“七十萬,全版權買斷。”餘年說道:“這就是我的價格。”“七十萬”高雋潔如遭雷擊,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臉上交織著錯愕和驚詫,表情紛亂無比。高雋潔感覺自己仿佛聽到天方夜譚,“餘先生,你沒有跟我開玩笑吧區區一首歌你問我要七十萬的天價,我已經嚴重懷疑你是不是在敲詐我!”“《傷不起》這首歌相信你聽過吧。”餘年放下手中的水杯,點了根煙,說道:“這首歌是我賣給單姐,由單姐以個人身份購買,看在我和單姐是朋友的份兒上,我隻要了四十萬出頭的價格,你聽說過單姐因為購買這首歌的全版權而後悔過嗎”高雋潔聞言再次猛地一怔,眉頭扭成一團。她聽說過《傷不起》這首歌是單姐賣給公司的八卦新聞。據說單姐一首歌賺了將近百萬,隻是這事兒都是在公司裡傳,誰都不知道是真是假。高雋潔沒有想到的是,現在這件事情居然在餘年的口中得到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