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比崽子就是小比崽子!”葉振業哈哈大笑道:“我以為有多大的本事,原來不過是呈口舌之快。”任恒、車鬆楠、金磚等人看著餘年,很想知道接下來餘年會怎麼解決。畢竟這些事情嘴上說說肯定沒用,一切都得講究證據。“我們整個村的人都是證人,親眼看到你盜采國家礦產資源。”餘年笑道:“是不是,這種事情以及不是由你說了算。”“小比崽子!你以為你是誰”葉振業不耐煩的說道:“信不信我現在就刨了你家祖墳”“可以試試。”餘年做了個請便的動作,笑著說道:“上麵有我爺爺和我太爺爺的墳,隻要你今天敢動墳頭一根草,我就讓會讓你付出血的代價!”葉振業沒理會餘年,轉身回到車旁,打開後備箱,從裡麵拿出一把一米長的土槍。回到眾人麵前,葉振業將槍口對準天空,利索的扣下扳機。嘭!一聲槍響,震驚所有人。葉振業冷笑一聲,一臉挑釁的看著餘年,說道:“小比崽子,你給我看好了,現在我當著你的麵,派人去挖你家祖墳,你要是敢反抗,我就一槍打死你,你要是不敢反抗,你就眼睜睜的看著我刨你家祖墳!”說完,葉振業大笑一聲,衝身後的幾個打手使了個眼神。幾名打手拿著鐵鍬、鋤頭立即往餘年爺爺和太爺的墳方向走去。現場的氣氛瞬間凝重壓抑。所有人看著葉振業手中的土槍陷入了遲疑。哪怕是餘年,這一刻都皺起了眉頭。誰都沒有想到,葉振業竟然早有準備。一把土槍,足以震懾在場的所有人。很多村民聽到槍響,嚇得臉色大變,立即抱著老祖人的屍骸離開,一刻都不敢停留。胡倉看著葉振業手中的土槍,咽了口口水,下意識的退了兩步。周福立即上前將周婉擋在身後,與此同時拉扯餘年,將餘年往身後拉的同時,並小聲說道:“算了,對方有槍,咱們能忍一步是一步,活人不能為了死人而死!”餘年盯著葉振業,一言未發,眼中閃爍著寒光。“小比崽子!跟我鬥,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葉振業居高臨下的看著餘年,滿臉不屑,口吻鄙夷的說道:“老子混社會的時候,你再穿開襠褲呢。”眼見上去刨墳的人遭到了餘康等人阻攔,葉振業對著天空再放一槍,“老東西,不想死趕緊滾蛋,彆逼我給你們一人一個血窟窿!”眼見葉振業已經控製全場,葉水香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饒有興致的看著餘年,就喜歡餘年吃癟的樣子。“滾!都給我滾!今天就算我死在這裡,你們也彆想得逞!”餘康帶著兩個堂兄弟,揮舞著手中的殺豬刀嚇退一幫人來挖墳的人,絲毫沒有後退的架勢。看到一幫老不死的拚命阻攔,挖墳的打手將目光投向了路口的葉振業。餘年知道場麵再不控製住,就要出大事。他果斷上車,踩下油門,決定來波狠的,將葉振業直接收拾掉。可葉振業不是傻子,看到餘年上車,立即意識到餘年這是要撞他,立即將槍口指向餘年,作勢就要扣動扳機,“小比崽子,有本事你撞死我,你今天不撞死我,我崩了你!”話音未落,又是一道引擎轟鳴聲響起。葉振業一轉頭,就看到一輛黑色奔馳朝著自己快速衝來。“媽的,找死!”葉振業勃然大怒,調轉槍口指向黑色奔馳。眼見對方車速不減少,葉振業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對著駕駛位的擋風玻璃就是一槍。嘭!槍聲響起,眾人如遭雷擊!臉色大變!“哥!”看到這一幕的任熙嚇得臉色蒼白,大叫起來。看到駕駛著奔馳車的任恒,餘年表情驚訝,沒想到這個時候,這個一心接近自己的家夥竟然出手相助。與此同時,餘年、金磚、車鬆楠等人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就連山上阻止挖墳的餘康等人都注意到了這一幕,臉色齊刷刷的變了。準備挖墳的一幫打手不約而同的停了手中的動作,被路口的衝突吸引。駕駛著奔馳車的任恒比誰都清楚,想要和餘年做朋友,那他必須就有豁的出去的勇氣。他和餘年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餘年對他有警惕之心。而此時此刻,在餘年最難的時候出手,出手幫助餘年,足以拉近關係。任恒心裡也明白,一把破土槍的威力根本打不穿這輛家裡為自己特製的奔馳擋風玻璃。槍聲響起,如任恒所料,擋風玻璃以鋼珠擊中位置往四周裂開一條條蜘蛛網般的裂紋,卻沒有擊穿玻璃。不過人身第一次被人開槍,任恒心底的怒火瞬間被激起,一腳油門提高速度,照著葉振業撞去。葉振業見對方非但沒減速,竟然加速,臉色瞬間驚變。他邊往旁邊跑去,邊下意識的扣動第二槍,可第二槍未響,奔馳猛地撞在他的胸膛,在眾人目瞪口呆中,竟硬生生將葉振業碾壓到車底,手中的土槍被車軲轆攔腰壓斷,成了廢鐵。緊接著,痛苦的慘叫聲從葉振業口中響起。所有人震驚的看著這一幕,葉水香如遭雷擊,臉色驚變。“哥——”作為任恒妹妹的任熙,發了瘋般的衝上去。與此同時,餘年、金磚、李陽輝等人都衝了過去,查看任恒的傷勢。車門被打開,任恒滿臉怒色的跳下車。“我沒事。”任恒衝眾人擺了擺手,走到奔馳車尾,打開後備箱,再打開裡麵的一個小箱子,從箱子裡拿出了一把保存完好的勃朗寧900手槍。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任恒臉色鐵青的拿著勃朗寧900重新回到葉振業麵前。子彈上膛、打開保險,任恒將槍口對準葉振業的右腿,在葉振業滿臉驚恐中迅速扣下扳機。砰砰砰……槍聲響起,任恒對著葉振業的大腿一口氣打空槍裡子彈。整個動作,一氣嗬成,明顯是接受過專業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