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男人哭吧不是罪》唱完,餘年第二首沒有按照原計劃唱《老鼠愛大米》。餘年的第六感告訴他,孫猛的進去和所有生意的癱瘓,那個神秘的幕後主使正在現場看著自己。餘年果斷選擇了《相信自己》。餘年目光掃視全場,心裡默默的告訴自己,沒有誰能打敗自己。沒錯。你要鬥!我便鬥!與天鬥,與人鬥,與這個時代鬥!我要讓你知道,我餘年不是好欺負的,誰慫誰是孫子!深吸一口氣,餘年歌喉高展:“多少次揮汗如雨!”“傷痛曾填滿記憶!”“隻因始終相信!”“去拚搏才能勝利!”……高亢激昂的歌聲一經傳出,瞬間調動起觀眾們的情緒,將現場的氣氛推向巔峰。震驚了所有人。古冰秋以為餘年會唱《老鼠愛大米》,沒想到竟然會換了首,就連風格都換了,眼中綻放出前所未有的異彩。吳飛儀看著舞台上氣場全開、精神振奮的餘年,想到剛才餘年接連受挫的模樣,心頭無比震撼!她不得不佩服,餘年的情緒調節能力。觀眾席上,任恒眼中閃過一抹意外之色,心中掀起驚濤駭浪。“有點意思。”任恒忍不住發出感慨,“看來我低估你了。”任熙和豐惠雅兩人美眸圓瞪,表情驚訝無比。台上餘年的演唱已經將兩人深深震撼。“總是在鼓舞自己!”“要成功就得努力!”“熱血在賽場沸騰!”“巨人在東方升起!”“多少次揮汗如雨!”“傷痛填滿記憶!”“隻因始終相信!”“去拚搏才能勝利!”……當任恒將這首歌聽到一半的時候,已經轉身離開。相比於進場時候的意氣風發,此刻的他竟有幾分受挫。返回省城的路上,聽著任熙和豐惠雅滔滔不絕議論著餘年,並抱怨沒有聽完就離場,任何一言不發的看著窗外,臉色深沉如水。坐在觀眾席上的周婉,望著舞台中央的餘年,同樣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她如坐針氈的感覺到,餘年的優秀超過她一次又一次的認知。她想抓住餘年,可餘年的優秀,讓她第一次發現了兩人之間有著天上地下的距離。如果有可能,她真的希望餘年能夠回到從前,當她握緊餘年的時候,餘年的人生才開始起飛……可當命運的齒輪轉動起來,誰都阻止不了。哪怕是帶著誠意而來,淹沒在觀眾席裡的高寒,也改變不了。餘年起飛了。真的起飛了……高寒知道,就算是自己拚命全力,都抓不住此刻的餘年。演唱會結束,直到散場到深夜,高寒終究沒能等來餘年一起吃宵夜。而此刻的餘年,早已經踏上返回省城的行程……淩晨三點,餘年終於見到了金磚。從金磚的嘴裡,餘年得知了孫猛事情的詳細原委。原來在幾個月前,梁苗在一次學校社團活動裡,被經管係係大三學生馮文培看上。因為對方家裡做生意的,仗著有點小錢,自噓沒有得不到的女孩。一番打聽後,展開了對梁苗的猛烈追求。後來梁苗和孫猛在一起,碰了一鼻子灰的馮文培心生怨恨。為此專門前後堵過梁苗好幾次,梁苗擔心孫猛知道後,事情鬨大,就一直瞞著。最後實在是被馮文培纏著不行,將事情告訴了孫猛,孫猛直截了當的將對方約出來,當場將一把西瓜刀擺在桌上,警告對方彆再糾纏。可馮文培絲毫沒將孫猛的話聽進去,依舊我行我素。好不容易放假,梁苗以為會擺脫馮文培的死纏爛打,沒想到這小子不知道從哪兒打聽到梁苗住的地方。在梁苗一個人的時候,將梁苗堵在小區餐館,當眾強吻,卻被正從外麵喝酒的孫猛回來撞見。孫猛怒火中燒之下衝進餐館廚房搶過一把刀子,捅進對方的肚子。事兒就是這麼個事兒。說白了,為了女人,憤怒之下再加上酒精的驅使,孫猛來了一個一怒為紅顏的狗血事件。想到此刻在看守所的孫猛,餘年歎了口氣,問道:“事情調查的怎麼樣”“管理這片轄區的人正好是趙得柱,我給他的印象不好,我去求他肯定沒用。”金磚非常有自知之明的說道:“這件事情需要你去找他。”“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找他有什麼用難道他敢將人放出來”餘年搖了搖頭,說道:“這事兒他隻能幫著從中斡旋,我們當前最為緊要的事情,是要拿到受害人的諒解書。”“我知道,可是……”金磚遲疑道:“我去醫院提了這個事情,對方揚言要讓孫猛牢底坐穿,為這件事情付出血的代價。”“被捅傷的馮文培怎麼樣”餘年問道。“人已經脫離危險,看來沒什麼事情。”金磚說道:“我問了醫生,估計今天上午就能醒過來。”“馮文培查的怎麼樣”餘年問道。“這小子壞的很,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金磚嘖舌驚歎道:“年哥,你是不知道,這小子有過三進宮的記錄,大二的時候將一名女同學拖進胡同裡當場給辦了,事後女方報警,這小子被抓進去,可沒到三天,這小子就被放出來,後來你猜怎麼樣”“怎麼樣”餘年好奇道。金磚拍著大腿義憤填膺當場說道:“女方撤訴退學,再也沒出現在學校裡,我打聽了,據說女方受到威脅,無奈之下拿著八千塊錢賠償金全家搬離。一個月後,那個女孩上吊自殺了。”“靠!”餘年皺眉道:“這小子這麼陰損”“誰說不是呢。”金磚搖頭歎息道:“這還隻是其中一個女孩,據說大一的時候談了個女朋友,將女朋友帶進賓館後,叫一群人去搞,美其名曰,他們圈子習慣一人做好飯,朋友們都來品嘗。最後那個女孩瘋了,後來隻能退學,父母去鬨,卻因為找不到證據,最後隻能不了了之。”說到這兒,金磚歎了口氣,說道:“年哥,跟你說,你都不相信,我這種混社會都沒他這麼缺德,簡直畜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