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是不跟洪老板這麼說話”楊林上前吼道:“真以為我當舅舅的不敢收拾你……”嘭!不等楊林說完,餘年猛地一拳,砸在楊林肚子上,巨大的力道讓楊林整個身體成弓狀緩緩癱坐在地上。疼的麵部扭曲,齜牙咧嘴。“真當自己是個人物!”餘年看都沒看楊林,“再多說一句話,老子一拳打爆你的腦袋!”楊林渾身一顫,拖著疼痛的身體往後退去的同時識趣的閉上了嘴巴。“年輕人,有點眼力勁!”洪偉洲點了根煙,眯眼打量著餘年,說道:“你是中南財大的學生”餘年沒回應對方的問題,而是再次問道:“是你吩咐他們打人搶貨的”“誤會,這都是誤會。”洪偉洲笑眯眯地說道:“開車嘛,磕磕碰碰很正常,你說是不是”“這叫磕磕碰碰”餘年沉聲道:“老東西,你把我當傻子呢”“彆這麼說,論起年齡,我是你長輩。”洪偉洲表情不變,緩緩說道:“這樣吧,你們剛才打了我朋友的事情,我不跟你們計較,老人受傷的湯藥費我賠了,至於我車剮蹭的問題,你也知道,現在修成很貴,你的麵包車連帶車上的東西賠給我,這件事情到此為止,算是咱們各退一步的,當然……”說到這兒,洪偉洲抽了口煙,挑眉道:“若是你不滿意,我再給你身後的老人拿兩萬塊錢,你看可以嗎”“說那麼廢話,不就是看上車上的貨,想趁火打劫嘛。”餘年不屑一笑,擲地有聲的說道:“我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立即將你們從車上搬走的貨還回來,然後恭恭敬敬給我師父道歉和賠償醫藥費,這件事情我可以不計較,否則……”餘年目光驟冷,一字一頓道:“咱們不死不休!”洪偉洲眉頭微皺起來,就連臉色也逐漸變得難看。他緩步上前的同時,身旁幾個中年男人也跟著上前,“小子,我知道你的底細,你知道我的底細嗎”“洪老板,這小子家裡窮的叮當響,除了骨頭硬,其他地方都是軟的。”吳桂鳳忙不迭的說道:“軟柿子一個,您想怎麼捏就怎麼捏!”“聽見了嗎”洪偉洲笑道:“我都沒問,你的底細就已經被摸清楚。”向對麵的李老努了努嘴,洪偉洲衝餘年說道:“不該管的閒事彆管,我相信你也不想攤上事,說白了,這事兒跟你沒關係。”“他是我師父,這事兒就跟我有關係。”餘年寒聲道:“今天誰動他,我就動誰!”說到這兒,餘年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誰是軟柿子真不一定,不互相捏捏,誰知道呢”“小王八蛋,敢跟洪老板這麼說話的,沒幾個。”一名中年男子不悅的說道:“趁著我們沒發火,趕緊滾蛋!否則你們有一個算一個,今天誰都彆走。”“沒錯。”又一名叼著煙的中年男人說道:“識趣的立即滾蛋,今天麵包車你們誰都開不走!”說到這兒,衝旁邊的秘書喊道:“小李,去開車!將麵包車開回去!”“我看誰敢!”餘年沉聲道:“誰敢碰麵包車,我打斷誰的腿!”有了剛才的前車之鑒。被稱為小李的男子愣了下,沒敢輕易上前。中年男子想說什麼,卻被洪偉洲擺了擺手。“年輕人,彆太猖狂。”洪偉洲抽了口煙,語重心長的說道:“你什麼都沒有,跟我們鬥,你拿什麼鬥難道就憑你的一腔熱血你們撞壞我的車,總要賠償吧你看到了,我的車不便宜,維修一次自然也不便宜,我可以給你們五萬塊錢,留下你們的車和貨,走人離開。”眼見餘年表情不變,洪偉洲聲音逐漸冷了下來,“我這人很少大發慈悲,說句直白的話,當街打死人的事兒我都乾過,何況你們幾個無權無勢的人。”聽到這話,龍媛心中多了幾分擔憂。她看得出來,眼前的人是個狠人,說出來的話不像開玩笑。不過讓她困惑的是,一輛破麵包車,對方為什麼願意出五萬高價。這太不正常!反觀李老,生氣的怒吼道:“你以為你是誰大白天就敢明搶,無法無天了”嘴上叫嚷,可李老心裡發虛。從對方是開大奔就看的出來,定然是有錢人。窮不與富鬥,民不與官鬥,古話都說破了。可相比於二人的擔憂,餘年滿臉淡定。“看得出來,你是乾的出這種事情的人,不過今天你一定會失望。”餘年表情不變的說道:“隻要有我在,今天你非但開不走我們的車,就連你搶走的貨都給我吐出來!”“有點意思。”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洪偉洲也不裝了,“看來我隻能明搶了。”說到這兒,他看向楊林,“楊老板,你要是能擺平你外甥,西門廠貨的代理權就交給你。”聽到這話,楊林臉色一喜,激動道:“沒問題,包在我身上。”說完,已經從剛才的疼痛中緩過勁的他向餘年走去,可沒走兩步,氣勢又弱了下來,衝著身旁幾個人叫道:“大家一起上,不信收拾不了這小子,打斷他一條腿我出五千,我拿下西門廠代理,給大家每人分一杯羹。”此話一出,眾人心動,跟著楊林一起朝餘年三人圍了過來。看到這一幕的餘年眉頭微皺,知道自己就算是再能打,可雙拳難敵四手,何況還要保護著龍媛和李老。正在餘年擔憂時,一陣引擎轟鳴聲響起。緊接著三輛麵包車風馳電掣的駛來,停在了眾人身前。在眾人一臉困惑中,麵包車車門被拉開。緊接著手持橡膠棍身穿保安服的一群人高馬壯的青年男子從車上魚貫衝出。目測看去,竟有二三十人之多。“我看誰敢動我們老板!”衝在最前麵的李陽輝迅速帶隊來到餘年麵前,將餘年護在身後,手指的橡膠棍指著麵前一群人,聲若洪鐘的怒吼道:“哪冒出來的一群王八,敢觸我們老板的黴頭!活膩味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