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師愣了愣,滿臉意外的向孫猛走去。“怎麼突然想到要化妝”古冰秋困惑道:“不會是想在我麵前扮成熟吧”餘年笑了笑,不置可否。十分鐘後,餘年看著鏡子裡麵的自己,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一眼看上去就有二十五六歲,這樣出去辦事方便多了。跟古冰秋打了招呼,餘年帶著孫猛出門。半個小時後,餘年帶著孫猛在一處老洋房聚集地下了車,標準的清一色彆墅,雖然房子看上去很老,但是乾淨整潔。彆看這些房子表麵看上去比不上城市裡新建的七八層高的樓,但是這裡才是有錢人居住的地方。兩人順著馬路一路走進去,餘年憑借著記憶,終於在十五分鐘後找到了一座茶館。對,沒錯。不是一間茶館,而是一座茶館,上麵寫著興龍茶館四個鎏金大字。門口有專門的安保人員,看得出來,並不對普通人開放。興龍茶館算的上是省城最大的老字號茶館,934年的時候就已經創建,年代能夠追溯到將近六十年前。無論是外表風格,還是裡麵的樓蘭雕刻裝修,都非常有年代感。其實說白了,這家茶館表麵看上去是一家普通茶館,實則是卻是扮演著披肩客的角色,為上門的人牽線搭橋。總而言之,就這麼一家看似普通的茶館,卻能吊打陳芊的嵐圖會館。甚至,甩十八條街!走到門口,餘年和孫猛被安保攔下,“兩位,有登記嗎”“沒有登記,但是我現在可以登記。”餘年說道:“相信你不會介意吧”安保微微一笑,衝裡麵招了招手,很快一名漂亮的女接待走了出來,將兩人請到前台,“登記費一人五百,會送一壺茶。”“五百”孫猛目瞪口呆,瞠目結舌,“你沒搞錯吧進來喝茶登記要五百”女接待愣了愣,用見了鬼的眼神看著孫猛,滿臉不可思議。“彆聽他的,他第一次來。”餘年笑眯眯的掏出一千塊錢遞上去,說道:“送的茶我不要,這裡最貴的茶給我來一壺。”“最貴的”女接待愣了愣,問道:“我們這裡最貴的茶,一壺需要3,您確定嗎”已經有很長時間,沒人點這麼貴的茶,就算是來這裡求人辦事,點的茶也不過才幾百塊錢,貴點的一千多,如今竟然有人上來就點3的茶,這不僅讓女接待意外,就連屋裡的其他客人都好奇的望過來。“確定。”餘年說道:“記得給我叫個專業的侍應生。”說完,拿出錢付賬,順便又要了幾份小吃。“好的。”女接待點點頭,衝身旁的女孩說道:“帶客人去天字號包廂。”“是。”女孩點頭,帶著餘年和孫猛上了二樓。包廂很普通,卻有熏香的味道,讓人感覺很舒服。餘年和孫猛相繼在包廂裡坐下,孫猛再也忍不住,一臉震驚的說道:“年哥,一壺茶3塊,這得是什麼茶呀”想到金磚經常跟他說去喝茶,某某洗腳店有新茶到了,有次孫猛好奇之下去了,發現金磚嘴裡的新茶是女人,這才明白喝茶是什麼意思。他看著餘年,覺得花3喝一壺茶,太浪費錢了。就算是鑲鑽了,也不值得這個價格呀!“放心吧,這壺茶不會隻是茶。”餘年點了根煙,解釋道。“鑲鑽了”金磚眨巴著眼睛,小聲問道:“年哥,陳老板被關著,咱們來享受,是不是有點不合適”想到平時金磚喝得茶三四十塊錢,現在餘年一壺茶居然要3,這讓孫猛竟然莫名多了幾分期待。餘年聞言,意外的看了孫猛一眼,失笑道:“對對對,不僅鑲鑽了,會彈跳的白麵饅頭也不小。”“年哥,還是你會玩呀。”孫猛訕笑道:“咱們在一個房間,你會不會發揮失利,大炮啞火”“你想什麼呢”餘年一巴掌拍在孫猛腦袋上,罵道:“真以為出來享受呢媽的不知道咱們出來是辦正經事的”挨了巴掌的孫猛一臉無辜的說道:“年哥,這要這茶太貴,容易讓人胡思亂想。”就在這時,包廂裡的門被推開,一名身穿包臀裙的女人走了進來。女人長相漂亮,二十八歲左右,有著一股成熟的美,尤其是身前的隨著走路會彈跳的白麵饅頭碩大無比,讓人震驚。隻要是男人,目光一定會下意識的注意到這對白麵饅頭,哪怕是餘年和孫猛,同樣不例外。餘年心頭震驚的同時,暗忖真大。“餘先生、孫先生,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女人端著茶走進屋,目光落在餘年和孫猛身上,沒想到兩人的年紀不大,卻能消費的起3的茶,頗感意外。“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蔣文甜,兩位可以叫我文甜,我是這裡的侍應生,今天由我來接待二位。”女人分彆給兩人倒上茶,這才坐下來,笑眯眯的說道:“請問兩位來這裡,有什麼需求”“我想見牟其中。”餘年拿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了口茶水,開門見山道:“你能不能辦到”牟其中此話一處,孫猛和蔣文甜齊齊震驚。“年哥,你沒開玩笑吧”孫猛眼睛越睜越大,一臉不可思議。雖然他是一名普通學生,但是牟其中這個人聽說過。因為很多書籍都寫過這個人,單是99年罐頭換飛機,都曾經在國內鬨得沸沸揚揚,被無數新聞媒體報道,甚至央視節目都報道過。可以說,牟其中就是一代風雲人物。這樣的大佬,其實他們這些普通人想見就能見的!“我沒開玩笑。”餘年認真道:“我要見牟其中。”衝蔣文甜挑了挑眉,餘年問道:“能辦到嗎”“難怪你能點3的茶。”蔣文甜壓下心頭的震驚,說道:“實不相瞞,這件事情我辦不到,但是可以努力去辦。”“明白了。”餘年笑道:“說說價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