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眾人的吹捧,餘年擺擺手,說道:“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沒毛病,完全沒毛病。”
孫猛笑道:“我早就想這麼乾了,你放心,後半場你上不了場,我們照樣能收拾他。”
十五分鐘後,比賽再次開始。
如孫猛所說,沒了邢掣這個主心骨,對方的隊伍瞬間土崩瓦解,最終號隊以60:32毫無懸念的贏下本場比賽。
“厲害!”
柳幻珊看向餘年等人,豎起大拇指。
她對眾人贏下這場比賽沒抱任何希望,現在居然贏了,成功進入前四強,完全是意外之喜。
不僅是柳幻珊,就連龍媛、戴佳以及觀眾席上的觀眾,都十分意外比賽結果。
休息區,餘年接過戴佳遞來的礦泉水喝了口,感慨道:“這比賽打的,真是痛快。”
“看的出來,你是痛快。”
戴佳知道餘年不在乎禁賽,隻在乎收拾邢掣,剛才的籃球砸在邢掣腦袋上,刹那間化解掉餘年積壓在心底的無儘怒氣。
餘年笑了笑,沒說話。
灌了兩口礦泉水,餘年衝孫猛說道:“跟大家說下,中午去學校食堂聚餐,我請客!”
“好。”
孫猛笑道:“順利進入前四強,咱們慶祝下。”
回頭衝隊員們喊道:“中午年哥請我們去食堂聚餐,大家一起。”
此話一出,全場歡呼。
觀眾逐漸離場,周婉看著台下離去的餘年,想上前打聲招呼,終究忍了下來。
“剛才那一球真是大快人心。”
管菲看著離開的餘年,一臉崇拜,“是個男人!”
想到昨晚的事情,管菲臉又紅了。
周婉沒說話,起身道:“我們回去吧。”
走在路上,周婉想到最近一段時間晚上經常看不到管菲,問道:“你最近交男朋友了”
她知道管菲交過男朋友,不過兩人在談了半年後分手,之後就沒看到管菲交男朋友。
“沒有呀。”
管菲說道:“我交男朋友,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那你晚上怎麼經常不在宿舍”
周婉問道:“你在忙什麼”
“沒什麼,做兼職。”
管菲聳了聳肩,“在一家工廠上夜班。”
“好吧。”
周婉沒再追問,想起剛才比賽的場景,問道:“你覺得餘年人品怎麼樣”
“可以呀。”
管菲說道:“我覺得沒什麼問題。”
雖然昨晚餘年和她那個,但是她覺得餘年沒女朋友,出來釋放下很正常。
如果有女朋友出來找樂子,那才叫有問題。
周婉長長的哦了聲,心中歎了口氣。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呼喊聲,“小婉,你在這兒呢。”
周婉回頭看去,發現是正和球隊一起出來的戴佳,點了點頭,“出來看球賽。”
她看了眼餘年,見餘年沒跟自己打招呼,索性也沒打招呼。
戴佳上前熱情的拉住周婉,說道:“正好我們到食堂吃飯,一起吧。”
“這合適嗎”
周婉有心拒絕,可戴佳實在是太熱情。
“有什麼不合適的。”
戴佳說道:“我們都知道你和餘年的關係,合適的很。”
說到這兒,戴佳衝管菲說道:“你也一起吧。”
“我……我不了。”
管菲看了眼餘年,又看了眼周婉,見周婉沒有否定戴佳的話,以為周婉和餘年已經在一起,心虛的說道:“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不等眾人再說些什麼,管菲已經一溜煙消失。
跑出大老遠,管菲拍著自己胸脯邊喘氣邊說道:“完了完了,周婉要是知道我睡了他男朋友,那不得撕了我”
眼看管菲離開,周婉點了點頭,說道:“那一起吧。”
眾人一同來到食堂二樓,食堂二樓是專門可以點炒菜的地方,眾人要了些炒菜,又在旁邊買了些啤酒。
“勝利來之不易,來,兄弟們乾一杯!”
孫猛拿起酒杯,擔當著活躍氣氛的重任。
“吃菜吃菜。”
戴佳給周婉夾了菜,想問問周婉和餘年是不是鬨矛盾了,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雖然她喜歡餘年不假,但是看到兩人鬨矛盾,又想勸勸。
唉,這該死的聖母心!
“吃飽後,你們下午訓練。”
餘年衝眾人說道:“爭取奪得冠軍。”
“那必須的。”
孫猛說道:“現在我們是前四強,隻要爭口氣,就能奪得冠軍。”
“是呀。”
吳撫笑道:“看來高年級的打球水平就那樣,沒多厲害。”
“剩下的比賽我不上場了。”
餘年帶著幾分歉意說道:“你們看到了,我被禁賽了。”
他打比賽就是為了賽場上和邢掣碰一碰,既然已經收拾完邢掣,就沒繼續上場比賽的必要。
況且前段時間比賽,他就沒上場,所以對比賽的影響不大。
最重要的是——
餘年不想在決賽中露臉,今天隻是八強進四強就有那麼多人觀看,決賽觀看的人更多。
現在這個年紀,餘年隻想賺錢,不想在學校太出名引起太多人關注。
“禁賽隻是禁了本場比賽,不影響下一場。”
吳撫立馬解釋道。
眾人紛紛開口覺得惋惜。
知道餘年心思的孫猛開口道:“沒事,比賽自由,到時候我們要是替補不夠,他再上場。”
“也行。”
吳撫笑道:“是個主意。”
“你真不打算上場了”
戴佳看向餘年,說道:“隻要能夠拿到冠軍,就有機會參加十大高校聯合比賽,在比賽中露臉,很有可能被各大俱樂部挑中,甚至成為省級隊專業籃球運動員。”
這一番話說的眾人熱血沸騰,唯獨餘年表情不變的搖了搖頭,“這不是我要發展的方向,沒興趣。”
“那好吧。”
戴佳不由想起了餘年在自己父母麵前說的話,知道餘年真要走經商這條路。
戴佳從小接受的家庭教育是權力最大,所以骨子裡,戴佳覺得官路才是最好的路。
這麼多年,家裡風調雨順,是因為父親有著足夠的權力,為家庭保駕護航。
從小父親就教導她:“權力就是一切!一個人越有錢,越需要權力傍身,不然就是懷璧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