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好好,乾爹相信你。”
池宗爽朗大笑,對餘年的回答十分滿意。
他望著餘年的目光意味深長,隻有他自己明白,借此機會讓兩人多接觸,才會產生感情。
餘年前腳送走池宗,後腳父親母親圍了上來。
“小年,池先生啥時候成為你乾爹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都不給我們說一聲”
餘康的話語看似責怪,實則高興。
兒子能有這樣的後台,作為父親的餘康自然開心。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餘年聳了聳肩,說道:“以後兩家多走動就是了。”
楊茹很敏感,想到池曼,問道:“今晚怎麼沒看見小曼這丫頭過來”
“不清楚。”
餘年搖了搖頭,“可能快開學了,比較忙。”
“原來是這樣。”
楊茹點點頭,提醒道:“去了中南財大,你多照顧小曼,畢竟小曼是個女孩子,明白嗎”
“媽,我知道了。”
餘年無奈苦笑,“我現在是她哥,能不照顧她嗎”
“這倒是。”
餘康點點頭,可楊茹眼中的思緒卻有些意味深長。
三天後就是餘年開學的時間,開學前餘年去了趟醫院,妥善處理好了吳叔叔的事情,又提著禮物專門去了趟乾爹家。
開學最後一天,餘年終於等到了來自華納音樂集團的回信。
間隔時間之長,餘年差點都忘記自己寫了《忘情水》這首歌的事情。
餘年本以為會收到一大筆版權費,可打開信封,裡麵隻有一張一千塊錢的支票,這讓餘年十分無奈。
餘年明白,作為一名沒有名氣和任何創作成績的新創作者來說,就算是歌再好都隻是這個普通價格。
除了一張支票,還有一封信。
信的內容很簡單,總結起來四個字:長期合作!
餘年回信五個字:給劉德華唱!
短時間內,餘年沒打算繼續寫歌。
這樣的價格,對於歌來說,簡直就是賤賣。
窮困潦倒的時候餘年可以接受賤賣,但現在已經小有積蓄的他絕對不行。
想要在創作歌詞方麵取得一定成就,賺到一筆大錢,那就得控製自己的歌曲數量。
開學的時候,餘年在乾爹的要求下和池曼一起去學校,可到了火車站餘年才得知,池曼已經提前一天出發。
餘年能夠感受到最近一段時間池曼一直故意躲避著自己,不過對於這些事情,餘年不太關心。
他對池曼沒興趣,知道自己的真命天女是周婉。
前往中南財大,將周婉追到手,這是他最大的目標。
背著碩大的旅行包,隔著馬路看著遠處正門口“中南財經政法大學”八個大字,一股熟悉的感覺湧上餘年心頭。
緊張、忐忑以及興奮,各種複雜的情緒猶如潮水般席卷向餘年。
想到即將見到周婉,隻要自己努力追求到周婉,就能夠和周婉過上沒羞沒躁的生活,餘年心裡滿足極了。
就在餘年遐想的時候,一道嘈雜的聲音傳來。
與此同時,一個年輕女人衝到餘年身旁,大聲呼救,“救我,救我,快幫我報警……”
不等女人說完,一群男女張牙舞爪的圍了上來,將兩人團團包圍。
領頭的是位中年婦女,膀大腰圓,目測將近二百斤的重量,穿著卻是十分華貴。
“賤人,我看你往哪兒跑,我告訴你,今天誰都救不了你!”
中年婦女指著女人罵道:“敢勾引我老公,老娘弄死你!”
餘年看了眼身旁鼻青臉腫、披頭散發的年輕女人,瞬間明白了過來。
敢情這是碰上抓小三的了啊!
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餘年轉身就走,心中暗忖遇到這種事情,傻比才留在這裡。
可年輕女人似乎看透了餘年的心思,一把抓住餘年,說道:“老公,你彆走呀,你留在這裡幫我說清楚。”
餘年猛地一怔!懵逼了!
中年女人看了眼餘年,又看了眼年輕女人,沉默了數秒,破口大罵道:“好呀,你們這一對狗男女合起夥來破壞我的家庭,老娘跟你們沒完。”
話音落下,不等餘年解釋,帶著身後一幫男女向餘年張牙舞爪的衝了上來。
其中有男的手裡拿著鋼管,女的手裡拿著剪刀。
這時的餘年就算是再傻都清楚,一不下心這不是挨一剪刀,就是挨一鋼管。
餘年隻能硬著頭皮還手,嘭嘭幾拳放倒兩名拿著鋼管的男的,然後又是一腳將中年婦女踹翻倒地。
捉奸的人都沒有想到餘年竟然有手頭功夫,當即一怔,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中年婦女不是傻子,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身上的灰塵,惡狠狠的衝餘年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連我都敢打我老公可是鋼鐵廠總經理。”
“滾。”
餘年滿臉不悅,剛才在人群中不小心被哪個女的在臉上抓了一爪,心情爛到了極點,“再不滾老子撕爛你的嘴!"
雖然他這張臉不是很帥,但是餘年要去見周婉,臉上有女人抓得血印子,這他媽算怎麼回事
中年婦女猛地一怔,眼見女人不好惹,惡狠狠的瞪向年輕女人,“藍秀雙,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沒完。”
說完,帶著眾人離開。
藍秀雙望著中年婦女離開的背影,終於鬆了口氣。
她看到餘年臉上的血印子,十分抱歉的說道:“小兄弟,真的對不起,我實在是沒辦法才喊你老公的……”
說著,淚水流了下來,“沒想到我這麼命苦,本以為找到了個好男人,沒想到卻有妻兒,嗚嗚嗚……”
“大姐,行了,彆哭了。”
餘年不耐煩的打斷道:“你看看我臉上的血印子,要不是你,我能成這樣你讓我現在怎麼去上學”
上學
藍秀雙微微一怔,看了眼馬路對麵的中南財大,好奇的問道:“你在那裡麵讀書”
“廢話。”
餘年掏出手帕,擦掉臉上的血跡,“你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談了個對象,對方一直說沒妻子,可沒想到……連孩子都有了。”
藍秀雙說到這兒,眼淚又順著臉頰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