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彆多諾斯采夫一心擺爛,自然地能做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做,不就是裝傻充愣麼,這有什麼不會的
隻不過這就苦了亞曆山大二世,本來一直找不到人就有點讓他惱火,而現在這丟人的事情竟然傳到國外去了,這豈不是當麵打他的臉
更讓他惱火的是波彆多諾斯采夫還辦事不力,連一點點小事都辦法不好。
這一刻他真的想要免掉波彆多諾斯采夫的職務了,如果今後這廝都是這麼辦事,那他遲早要被氣死!
不過還是那句話,這個時機很不巧當。他隻能打碎了牙齒往肚裡吞,咬牙切齒地問道:“那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呢”
波彆多諾斯采夫想都不想的回答道:“我準備繼續警告這些外國報紙,另一方麵命令下令嚴查這些小道消息在國內的傳播流通,決不允許這一類消息在國內傳播!”
亞曆山大二世抽了抽嘴角,因為這個辦法實在有點那啥,繼續威脅人家有個鳥用你以為人家會怕
還有什麼嚴查消息傳播,你丫的,難道你不知道本肯多夫當年都做不到,你覺得你比他強
他看了看波彆多諾斯采夫,這位卻直勾勾的望著他,好像就等著他發火給他免職。
好吧,亞曆山大二世明白了,波彆多諾斯采夫這是真的不想乾了,就是一門心思的想要撂挑子。人家現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你罵他根本沒用!
眼見於此亞曆山大二世也懶得跟波彆多諾斯采夫廢話了,他揮了揮手打發走了他,然後一邊揉太陽穴一邊想辦法。
實話實說,他其實也不擅長第三部的業務,有些事情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自然地他也沒辦法解決當前這個棘手的問題。
不過亞曆山大二世有一點比波彆多諾斯采夫強,那就是他雖然沒辦法但卻可以找人幫忙想辦法。
倒不是說波彆多諾斯采夫就不能找人幫忙,這世上一個人就算再聰明也有不擅長的地方。更何況他還不算是什麼頂頂聰明的人才,自然地波彆多諾斯采夫不懂不會的就更多了。
而到了他的位置隻要開口就少不了有人願意幫忙,問題是這些人水平有限幫不到他。
什麼,你說去找有水平的人
有水平的人要是那麼好找,事情就簡單了。最最讓波彆多諾斯采夫難受的是,其實他知道誰有水平,但這些人要麼不願意幫他要麼他也不敢用。
這樣的人說的就是多爾戈魯基公爵和舒瓦諾夫伯爵。這兩個就是亞曆山大二世找來幫忙出主意的。
“都清楚了,現在外國的報紙在胡說八道,有什麼辦法堵上他們的臭嘴嗎”
多爾戈魯基公爵和舒瓦諾夫伯爵都不說話,隻不過他們不說話的原因截然不同。前者覺得這件事有點麻煩而且搞不明白亞曆山大二世為什麼繞過波彆多諾斯采夫來問計於他,他首先得想清楚這裡頭的彎彎繞繞才能作答。
至於舒瓦諾夫伯爵,他一肚子的鬼主意,有的是辦法解決這個麻煩,但他畢竟地位比較低,旁邊的多爾戈魯基公爵還沒說話他怎麼能搶在前麵
倒不是說他很重視地位尊卑秩序,隻是不想傻乎乎地得罪了多爾戈魯基公爵,畢竟這位後麵站著巴裡亞京斯基公爵,他惹不起。
亞曆山大二世看了看多爾戈魯基公爵又看了看舒瓦諾夫伯爵,這兩個人低著頭一言不發讓他誤會了。他以為這兩個也沒有辦法,所以才保持沉默。
說不得就有點失望,頓時他歎了口氣又道:“我知道這件事情有點麻煩不太好辦,但此事涉及皇室的尊嚴,不好辦也要辦!”
多爾戈魯基公爵趕緊回答道:“陛下,此事確實有些棘手,要解決這個麻煩就必須全力以赴,是必要動用第三部的資源,是不是請波彆多諾斯采夫伯爵一起過來參詳呢”
亞曆山大二世怎麼可能聽不出他是什麼意思,還不是想看看波彆多諾斯采夫沒出現是怎麼個情況,看有沒有便宜占。
如果是以前亞曆山大二世自然不會讓他如願,但現在波彆多諾斯采夫讓他有點失望,而且那貨是一門心思的撂挑子,這時候丟出一點魚餌讓魚兒們活躍一點也不是壞事。
“波彆多諾斯采夫伯爵身體抱恙,暫時需要修養,這項工作就不交給他辦了!”
稍微一頓亞曆山大二世繼續說道:“說說吧,你有辦法嗎”
多爾戈魯基公爵心中暗喜,他很清楚波彆多諾斯采夫一點兒毛病都沒有,所謂的養病就是讓他靠邊站的意思。這時候還不趕緊展示本領更待何時
他馬上搶著回答道:“陛下,這件事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我覺得完全可以從兩方麵著手,先聯係法國政府,從官方渠道施壓,讓法國政府去收拾這些胡說八道的報紙,其次還應該花一些錢收買他們,軟硬兼施應該足以讓他們就範!”
亞曆山大二世看了看他,沉著臉問道:“從官方渠道施壓,會不會越抹越黑反而助長這些流言蜚語泛濫呢”
他的擔心不無道理,因為大家都懂的,這個年代基本上官方正式否定的一半都是真的。
眼下是有些流言蜚語,但基本上還停留在民間八卦的範疇。這時候官方出麵那豈不是不打自招了
多爾戈魯基公爵趕緊回答道:“如果您擔心這個,那我建議花錢消災,花費重金讓那些報紙閉嘴比較安全。”
聽到重金這個字眼亞曆山大二世就肉疼,當前的財政狀況一塌糊塗,財政大臣見天的跟他哭窮,他都不得已裁撤了大量的皇室支出,結果就因為這點屁大的事兒就要花一大筆重金,他怎麼覺得自己這麼虧得慌呢
想了想他問道:“大概需要花多少錢呢”
多爾戈魯基公爵可不敢打包票,因為新聞界的那些筆杆子一個個都是人精非常不好打交道,想了想他決定先報一個高價,否則萬一不夠再跟亞曆山大二世要錢恐怕沒那麼容易。
“我覺得五萬法郎大概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