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花嫁被寒月撩過之後,明顯感到不適,尤其是當著鳳的麵,這讓她感到很羞恥。
但她沒有理由翻臉,畢竟她所有的好,都給過寒月。
包括她愛過的冥漫天、火焰、泰坦和為數眾多的歐米伽們,她都無顏麵對了。
當她發現自己的真愛其實是鳳,她便不由得要把過去愛過的男人們歸咎為錯愛。
她甚至無法再麵對她生下的那些孩子們了……
“我該走了。”上官花嫁感到無地自容,立時化作一縷玫瑰光,透出了困妖塔。
寒月急忙爬樓梯跟上:“花美人!等等我!”
就任由那舔狗去追吧,省得花兒再來勾引鳳,心惠這樣想著,卻又忽然詫異起來:
上官花嫁究竟是來做什麼的?
表麵上看,她的目的很明確,跟心惠和鳳一樣,是來救人的。
難道不是嗎?
她在臥室裡啼哭,顯然是在痛惜寒月之死,證明她對寒月還有情。
可她為什麼不立即複活寒月,而是等心惠複活了歐米伽們之後,才出手?
或許是她過於悲痛……
不!
心惠忽然看出端倪,並非上官花嫁出手遲了,而是不得不出手,以證明自己確實是來救人的!
那麼事實如何……
從上官花嫁對鳳和寒月的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可以推斷出,她根本不想複活寒月!
不僅如此,她一定還把寒月的屍身藏了起來!
這也就解釋了,歐米伽們為什麼隻抬出了三號紫晶棺,而忽略了寒月的棺材!
因為那副棺材不翼而飛了!
但上官花嫁棋差一著,她所認為的沒人待見的花花公子,竟然跟歐米伽們建立了深厚的兄弟情!
若非歐米伽們良心發現,這件事恐怕要不了了之、不見天日,寒月也要永遠做個冤死鬼了。
心惠現在幾乎可以肯定,臥室裡一定沒有另一副棺材!
上官花嫁真是個好可怕又好幼稚的女人,難道她想一個一個解決她錯愛過的男人嗎?
心惠覺得毛骨悚然,她絕不允許這種女人勾引鳳,她一定要好好盯著上官花嫁。
心惠的目光不禁又審視著幾個歐米伽,她不信他們沒發現上官花嫁的私心。
這些男人的所作所為,難道不是在維護那個賤人嗎?
心惠的目光最終回落在鳳身上,她不怕賤人作妖,隻怕她的愛人經不住誘惑、違背誓言。
六個歐米伽高漲的情緒隻維持了一分鐘,他們的心情又沉重起來。
隻因此刻,充滿血腥氣味的閨房裡還隱隱傳來妖女的苟延殘喘。
歐米伽三號乞求道:“鳳大人,請給惜若一個痛快吧……”
“我會的,這也是我該做的。”鳳凝眸皺眉,踏著從閨房滲出的血溪,一步一個血腳印,走向閨房。
心惠緊跟上,她無法解讀鳳能夠給予越惜若的“痛快”是什麼,但她有不好的預感。
六個歐米伽站在閨房門外,他們已經沒有勇氣再直視屋裡的情景了。
鳳與心惠一前一後進入閨房,眼前的慘景令二人駭然失色。
難怪寒月複活的第一時間會驚逃出去——
閨房內,視野所及儘是汙血,分不清陳設和閨床,隻能勉強辨認那奄奄一息的麵目全非的越惜若!
心惠差點一聲嘔吐,她捂住口鼻,迅速警覺地搜尋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