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倒回一點,梁山這邊,王力也在和許貫中商量著。王力的意見是想辦法讓高俅放棄枯樹山,直接來梁山,他不想那些人馬折在枯樹山,想著到了這裡儘量俘虜呢。
而許貫中隻是勸他彆這樣想,咱們正好可以看看這十節度的能耐,王力想著他們在陸地上戰力也不弱,就同意了許貫中的說法,想著削弱一下宋江也好。
(前世高俅帶著他們來剿,在陸地上他們可是沒吃多大虧,開始算是和梁山拚了個平手,隻是高俅派出心腹在水路上兩次都失敗了而已……)
各方情報源源不斷的送來,他們一份一份的分析著,當王力看到這於潛時,就坐不住了,這老東西可是和周侗有過節,嶽飛也長大了,得把他先擒來再說,給周侗老爺子送個見麵禮。
瑪德,這老東西就躲在任城縣,為什麼梁山人馬沒探查到?這老頭,這是來了個燈下黑啊。
他找來馬安下問了情況,馬安下隻知道那裡有個楊枹山,有個茅草屋像是住過人。
於是,王力讓鄭玉娥帶著馬安下和小彪子前去把這老頭帶來,死活不論。
鄭玉娥把小兒子交給花寶燕帶,二女喬裝打扮,前往任城楊枹山而去,如今的花寶燕也終於懷孕了,整天也不能出門,倒是正好帶兒子………
(這於潛老頭前世可是把周侗熬死了才出來的,還收了百勝將韓韜的兒子賽眏登韓拓遠為關門弟子,還得瑟了幾年才死去。
而韓拓遠最後跑到宗澤麾下效力,現在卻在梁山和瓊英、卞江他們廝混呢,還拜了花榮和龐萬春為師,箭術天賦很強。
韓拓遠後來還有兩個兒子韓起龍和韓起鳳還和嶽飛次子嶽雷是結拜兄弟………)
鄭玉娥二人一獸,不出半日便來到任城縣北一帶的一片桑林,遠遠地就望見那座楊枹山,馬安下說道:“嫂子,俺以前也來過這裡,卻是沒看見過人,以前咱們的山地營也在這裡訓練過,也說是那裡有個茅屋是住過人的,以為是路過的獵人居住之處,也沒在意過。”
這時的小彪子,抬起頭嗷嗷的叫了兩聲,鄭玉娥往小彪子看的方向望去,卻看到一隻海東青。
“嫂子,這是?”
“我明白了,這東西放哨,他的確可以避開我們,或許小彪子也來過這裡,你看,它在警惕著看著小彪子,走,咱們先退出去。”
二人退出來,鄭玉娥吹響特殊笛子,把她的小灰叫下來,才又返回桑林。
看到那隻海東青還在那裡警惕著看著他們,鄭玉娥就知道,這家夥的智商估計不高,越過某條線才會去報信。
鄭玉娥張弓搭箭就是一箭過去,小灰看見主人射同類,也飛過去攻擊。
這隻海東青不屑箭矢,卻是看到小灰就驚恐的逃跑,顯然是吃過它的虧。
其實這家夥是公的,小灰也是公的,以前在這附近想欺負小白來著,被小灰打過,嚇得不敢出這片林子。
這隻海東青忙著躲避小灰,卻是忘了鄭玉娥,鄭玉娥第一箭射空,又是一箭上去,就把它射了下來。小灰俯衝下來就結果了它的性命。
鄭玉娥攔都攔不住,她也看出來了,這家夥跟小灰有仇,隻能遺憾的搖頭歎息,揮揮手讓小灰把它屍體帶走………
沒有這東西,鄭玉娥和馬安下徑直朝著楊枹山走去。
剛走兩百餘步,小彪子便警惕的站在原地,鄭玉娥和馬安下連忙隱蔽起來。
沒一會,一個老頭過來,稀疏的頭發,穿的卻很講究,手持弓箭蓄勢待發的樣子。老頭看到血跡和幾根鳥毛,就嗚嗚的哭了。
他也沒懷疑是有人來了,原來,這老頭聽到自己的鳥叫喚才出來查看的,最近這兩年,自己這鳥就時不時的這樣叫喚,都不敢出這片林子。
他也知道外麵有同類盯著它,鳥這樣驚恐的叫他也能分的清,每次都能救下自己的鳥,沒想到這次卻沒來得及……
鄭玉娥看到他哭,就知道這是等到正主了,剛準備出來,老頭張弓搭箭射了過來,然後才說道:“誰?”
鄭玉娥躲開箭矢,現身而出,輕鬆的說道:“老匹夫,你是束手就擒還是要反抗?”
老頭估計見過鄭玉娥,看到是她,也不搭話轉身就逃,可是卻被馬安下攔住,轉向另一邊被小彪子攔住。
二人一獸呈三角把老頭圍住,緩緩逼近。老頭見過這隻彪,還設下陷阱想抓它來著,可惜沒成功過,想抓它的人多了,小彪子也不會說話,也沒在意過………
他最終選擇向小彪子的方向跑,鄭玉娥怕他傷著小彪子,一記“驚雷刺”過去,老頭抱頭倒地。
馬安下跑過去把他輕鬆擒獲,二女又找到老頭住處搜查一番,發現隻有一些生活用品什麼的,可鄭玉娥總覺得不對勁。
鄭玉娥隻得讓小灰下來去報信,計劃把姬家兄弟叫來搜一下這老頭住處,或許會有收獲………
等到天黑,梁山人馬趕來,鄭玉娥先讓馬安下帶人把老頭押回去,自己和姬家兄弟等人在這看看,得先確保首要目標再說。
馬安下走後,專業的姬家兄弟也沒找到什麼機關。這裡山地營也來訓練過,不遠處有幾個山洞也檢查了一下,還是一無所獲,連老頭給自己提前挖好的墓穴也找到了,依然什麼也沒有。
又返回那個茅屋,院子裡,屋裡又仔仔細細的檢查一番,正準備失望的回去時,姬二卻是說道:“沒道理啊,這老頭墓穴都給自己備好了,卻是不準備棺材?”
姬大一拍腦袋說道:“木。”
兄弟二人欣喜的跑出屋外,眾人不明所以,也跟著出來。兄弟二人來到一棵兩抱粗的歪脖子枯樹邊,仔細摸索著。
大家也沒打擾他們,這破樹,主乾都空心了,任誰也不會多看一眼。可他們相信這兩兄弟,他們從來沒失手過。
果不其然,姬大很快就在裸露的樹根處找到一個口子,口子不大,隻夠一個人進去的樣子,稍微胖點都進不去。
姬大打頭,挑出幾個廋點的家夥趴著下去,鄭玉娥等人在外麵等了大概一刻多鐘,姬大就鑽了出來:“嫂子,有個五十餘歲的老婦人被囚禁在裡麵,還有一些金銀和書籍、草藥什麼的。”
“知道是什麼人了嗎?”
“那婦人不肯說,倒也沒有精神異常,身體也隻是皮外傷,好像內力被封,隻是行動無礙,被镔鐵鐵鏈鎖著,俺剛剛給她打開!”
鄭玉娥身材高大,卻是鑽不進去,焦急的說道:“你說了你們是梁山之人了嗎?說寨主了嗎?”
“說了,對方不搭話!”
“把裡麵破開,用火藥。”
“是!”
大家開始收集自己帶著的火藥,發現不夠就派人去梁山取來,這裡離梁山也不遠,而進去的人也暫時不管那婦人,她還在調息,隻得先往外運送戰利品。
其實這婦人,叫孟翠英,是周侗的妻子,早年獨子周雲清跟隨周侗征西時戰死,孟翠英便整日以淚洗麵,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去健康府找安道全看病時,被昔日仇敵於潛所擒,囚禁至今已有七八年之久。
起初這於潛隻是抓住她,想著周侗那天殺上門,好有個護身符來著,為此,還給孟翠英治好了病。孟翠英整日看著仇敵藏於此處,也意外的打開了心結,一心想著出去報仇。
她不說話,是想自己走,聽說是賊寇救了她,她也不想和賊寇多有牽連,想著以後找機會報恩了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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