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將暗,李瀼才回來,“ 師叔,俺回來了!”李瀼喘著氣跳到船上說道。
“不急!小七,取水來”王力吩咐阮小七道。
不一會阮小七便拿著一個水囊過來:“給,李家哥哥,喝水。”
李瀼喝了幾口水喘勻了氣, 王力說道:“如何?慢慢講來!”
阮小七和張順石秀也圍了過來,李瀼慢慢講起:“師叔,這趙元奴表麵是東京城青樓裡的第一行首,暗地裡卻是南唐流落在外的皇室公主,同她的哥哥一起,掌握著一股南唐餘孽的探事力量。
前些日子,大名府盧員外識破了他們的一個秘密,可能跟皇家子嗣有關。
官家震怒,命皇城司所有高手全體出動配合皇城禁軍,把他們這些人連根拔起,她的哥哥等人已經伏誅,目前隻走脫了這個趙元奴。
官家懸賞五萬貫捉拿趙元奴,另外還聽說,隻要抓住這個趙元奴,楊家,曹家等都另有賞賜,滄州柴家也有。
目前很多江湖中人也為高額的懸賞引動,在外搜捕,可以說黑白兩道都在搜捕,師叔,這可是個燙手山芋啊。”
王力四人聽完,石秀還好,他什麼也不知道,而另外三人互相對視一眼。
阮小七開口說道:“哥哥,咋辦?。”
王力現在也頭疼,沉吟一會便說道:“想不到這事還是因我而起,罷了,先把她弄醒,問問她有什麼打算。”
李瀼和石秀一臉懵逼的看著阮小七問道:“這事咋和咱們扯上關係了?”
阮小七不敢擅自做主,看向王力,王力擺擺手說道:“都是自己人,說吧!”
阮小七和張順才開口把這事從給盧俊義看病慢慢講了出來……
李瀼聽後沉默一會說道:“師叔,要不咱們把這娘們扔到岸上彆管了吧。”
石秀也讚同這樣,另外幾人沒說話,看來都是這個意思,在他們眼裡王力的安危最重要。
王力想了一下說道:“小七,順哥兒,把船開到中間沒人的地方,先弄醒吧,看看她的勢力是否還有其他人,再問問她對盧員外的看法,再做計較!”
眾人點點頭說道:“哥哥說的是。”
阮小七和張順帶人去操船,姬大姬二把趙元奴拖出來,花寶燕也慢慢起來跟著過來,王力用銀針紮了兩下,趙元奴悠悠轉醒。
先是驚慌的檢查了一下衣服,看到沒人碰她才生氣的說道:“臭道士,你什麼意思?”
王力笑著說道:“趙大家,先說說你怎麼認出貧道來的?”
趙元奴是個聰明人,一個稱呼便知對方已經知道她的事了,畢竟她的事也不算多大秘密,於是高傲的說道;
“本宮姓李,不姓趙。”
說完看到王力等人對她姓什麼,不在乎的樣子才說道:“你畫的那幅《贈嫂嫂》的畫像本宮看過,狗皇帝天天臨摹,也始終不如意,便偷偷命人四處找你。
本宮也是看到你在船上作畫才跳到你船上的,這麼說起來也是因為本宮的事,狗皇帝才暫時忘記你。”
王力這下全明白了,笑嗬嗬的說道:“這麼說起來,貧道還得謝謝你不成。”
趙元奴看到王力滿不在乎的樣子,知道王力什麼意思,她也知道憑借著王力的畫技,到了昏君那裡肯定沒事,還能混個前程,畢竟高俅就是會踢球,彆的啥也不懂都能混個官,王力就更沒問題了。
想明白的她也不一口一個本宮了,楚楚可憐的對著王力說道:“奴家已無路可走,還請公子收留。”
這娘們太假,比後世的演員還能演,王力試探的說道:“你走吧,大唐的不良人應該還有不少吧?”
趙元奴搖搖頭說道:“沒有了,其實本來也不剩多少人了,他們大多已經歸隱,隻是家兄不甘心還要繼續,奴家一個弱女子隻能聽從。
俺們這代人良莠不齊,已經沒有多少不良人先輩的能力了,前些天已經全軍覆沒,隻有小女子在家兄的掩護下逃脫,如今家兄也落入敵手。”
王力不太相信,可還是問道:“你恨盧員外嗎?”
趙元奴搖搖頭沒說話。她現在真的無路可走,外麵黑白兩道都在抓她,她這相當於移動的五萬貫外加幾個大家族的人情,可以說抓住她,前程後台錢財都有了,考上狀元也沒這麼牛,所以趙元奴肯定不敢亂跑。
再說這年代的女人獨立性沒多少,隻能靠男人,連李清照這麼強硬的女人也是。”
王力繼續說道:“俺們這裡不養閒人,你能證明你比五萬貫更有價值嗎?”
王力這麼說她也放心了,要是王力一下子答應她,她反而不太放心。
她開口說道:“奴家知道大宋很多大臣的秘密。”
王力搖搖頭表示不夠。
趙元奴猶豫了很久,才決定賭一下王力的人品,開口說道:“奴家還知道我們南唐的寶藏在哪裡。”
王力壓根不信,南唐鬨錢荒,鑄了大量鐵錢流通,都這樣了那還有什麼寶藏?
於是王力說道:“俺聽說,南唐造的鐵錢是最多的。”
趙元奴看到王力還是不信,惡狠狠的說道:“要是沒有俺們的寶藏支撐,你認為百姓會認那些鐵錢嗎?”
聽到這,王力恍然大悟,看來寶藏是真的了,看著這個大宋第一美女,說實話王力也覺得國色天香,可是看到那三寸小腳,王力就膈應,這太毀形象了。
\"好了,俺相信你,你什麼時候帶俺去取寶藏?”
“等你有能力保住這些錢的時候!這些錢大概價值兩千萬貫,另外還有一些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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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力知道現在跟她說梁山的事也不是時候,說了人也不信………
夜色如墨,星光點綴其間,一艘漕船靜靜地停泊在河麵上,仿佛是一座靜止的孤島,與周圍的黑暗融為一體。
河水輕輕拍打著船身,發出細微而有節奏的聲音,宛如輕柔的搖籃曲,伴隨著夜的寧靜。
船上的人們都已沉沉睡去,隻有王力獨自站在船頭,目光深邃地望向星空。他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孤獨而堅定,仿佛一座永恒的雕像。他的思緒隨著星光飄蕩,似乎在追尋著遙遠的夢想和過往的記憶。
最終,王力收回了目光,轉身回到了船上。他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但心中的思緒仍然在不斷地翻湧。
這娘們他們乾的事可是斷子絕孫的事,這比殺人放火還可惡,黑白兩道都在追捕,唉!先讓其改個名字,再到彆的地方買幾個過時的清倌人,到梁山上教小孩讀書識字吧。
想到這裡,似乎還能解決護士問題,畢竟這年頭在青樓吃青春飯的歌姬,16歲到20來歲是清倌人,然後賣個好價錢梳攏之後,隻能接客變成紅倌人,到了二十七八就成了人老珠黃的代名詞,客人的等級也會隨之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