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賭。”楊美麗突然來了興趣。
“嗬嗬,賭什麼呀?”秦天苦笑道。
“如果白狐被抓,就算我贏了,我贏了的話,我要秦副局長聽我一次。”楊美麗壞笑著說道。
“那你輸了呢?”
“我聽你一次使喚。”楊美麗也是順口答應道。
“嗬嗬,我怎麼聽著是楊處長想男人了呢??這不會是欺負秦副局長吧??”錢有財打趣道。
“去去去,你怎麼知道是使喚什麼?滿腦子齷齪思想。”楊美麗懟道。
這個年代,他們也會用“齷蹉”這個精妙之詞了。
這時。
張若雨敲門進來。
“秦副局長,錢處長,楊處長,高科長讓你們去大會議室集合。”張若雨說道。
“該來的還是來了,上刑場了哦。”錢有財說著,第一個放下茶水,然後出去了。
楊美麗也跟上。
秦天遲疑了一步。
但楊美麗的那句話提醒了秦天。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複返。
秦天拉開了抽屜,將抽屜裡的槍拿了出來,確認子彈裝滿的,然後彆在了腰間。
這一動作,張若雨看在了眼裡,她隱隱約約地明白了什麼。
“走了,你在辦公室等我。”秦天看著張若雨,說道。
張若雨看著秦天,目光之中均是憐惜和愛慕。
“等等,秦副局長,需要我做什麼?”張若雨這個時候,她的內心世界,似乎已經在做一種選擇。
女人!
女人對男人的情感,有時候是很微妙的。
如果一個女人,隔三差五的午休。
每次午休還午休兩個小時,一般的女人,都會無可救藥的愛上這個男人吧!!
“不需要,我又不是白狐,很快我就回來,拿槍是防止真白狐狗急跳牆,我防一手。”秦天淡淡說道,前往大會議室。
秦天知道,這特高課,特務局,都有專門的竊聽隊伍。
除了土肥原的辦公室做了防竊聽處理外,其他地方,任何談論都可能被隨時竊聽。
秦天如果說錯話,那就提前暴露了!!
看著秦天離開的背影,張若雨喊了一聲:“中午我陪你午休吧。”
大會議室。
就像錢有財說的那樣,這是公開處刑啊。
為了提高效率,土肥原和高兵直接進行分批鑒定,特務局的處長排在第一批,因為他們可疑度最高。
“老師,高科長,你們私下鑒定了不就可以了嗎?指紋樣本不是之前就提取了嗎?乾嘛還要聚一起啊?”林怡很疑惑地問道。
“哦,一來怕原先提取的指紋樣本有丟失或損壞或被某些人掉包,所以現場鑒定,確保萬無一失。”高兵回答道。
這高兵邏輯確實很嚴謹很嚴謹。
“但萬一他就在這裡,那不是很危險嗎?”林怡又問道。
這次土肥原搶答了,他指了指一排的日本憲兵,說道:“裡三層,外三層了,他怎麼跑?”
但林怡還是選擇坐了一個和其他人的位置相隔較遠的地方。
這些女人,都是嚴謹派的,很考慮風險細節。
整個會議室裡外都被日本憲兵包圍了,想從這裡逃出去,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挾持土肥原做人質。
“現在開始上交槍。”土肥原看了一眼邊上的木南晴。
木南晴當即帶著兩名日本特務將各處長的手槍全部搜身上繳。
這樣一來,連最基本的挾持這條路,也走不通了。
“好,千目教授,辛苦你了,開始吧。”土肥原朝千目代點點頭。
接下來的時間裡,是秦天這輩子最煎熬的時光,猶如整個世紀那樣的漫長。
真正的體會到,什麼叫如坐針氈。
秦天一直餘光觀察著四周,尋找著,自己可以破局或逃出去的方法,自己生死度外,但顧淑美和顧淑美肚子裡的種,是秦天一定要保住的。
搶過槍,最多殺幾個人,以命換命,已經是秦天能想到的最好的結果了。
這裡,還有木南晴,南造雲子,杜一明等行動隊頂級的特務在,更是難上加難。
一個個被鑒定過去,周羽,楊美麗,林怡三個女人優先被鑒定出來,不匹配。
這讓周羽,楊美麗都鬆了口氣。
“我可以走了嗎?”林怡鑒定完就問道。
“急什麼。會放你走的。”木南晴直接懟了過去。
接下來,鑒定的是錢有財。
錢有財有些緊張。
“錢處長,緊張啊?”土肥原看著錢有財,想要看透這個男人的一切。
“沒有啊,還好吧,我就是膽子小而已。”錢有財隻是本身性格如此,有點驚弓之鳥了。
“做特務的,心理素質可要過硬。”土肥原賢二指導道,他也不會因為錢有財的緊張而懷疑他。
“嗯。”錢有財點點頭。
很快,千目代的鑒定結果也出來,不匹配。
錢有財大大的鬆了口氣。
他知道自己不是白狐,但他怕“冤死”,這也是他緊張的原因。
接下來,鑒定的是杜一明。
隻是讓秦天意外的是,杜一明的表現和以往不一樣,更加的鎮定,泰然自若,話也變少了。
結果也很快出來,杜一明也不匹配。
最後輪到了秦天。
高兵,土肥原,木南晴,杜一明等人,都特彆的關注這個男人。
秦天心裡再緊張,也是要冷靜,沒到最後一刻,都要抗爭到底。
“秦副局長,也緊張嗎?”土肥原笑著詢問道。
“我還好,隻是對指紋鑒定我也有研究。”秦天淡淡笑了笑,隱藏自己的內心的不安。
“哦,什麼研究?”土肥原詢問道。
“指紋是皮下組織不同頂壓之下形成的凹凸紋路,每個人的指紋各不相同,所以可以作為人的唯一性進行辨認,同時每個人的指紋一般終身不變,也方便了持續的追蹤。”秦天很廣泛的解釋了一遍。
“我欣賞你對科學進步認可的態度。”土肥原點點頭。
而一邊的千目代則對秦天做最後的指紋鑒定。
高兵也有些緊張起來了,他對秦天是有所懷疑的,現在也是。
土肥原最近對秦天的懷疑很重,這第一批人裡,他們幾個人,都盯著秦天的鑒定結果了。
暴露也就在這一瞬間的事。
秦天的兩鬢也已經冒出冷汗來,他擦了一下。
秦天也是人,不是神,他也緊張,真正麵對暴露和死亡時,**對死亡恐懼的本能誰也控製不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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