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上正在經曆最煎熬的時光。
冰霜當初是反對這次刺殺的,但她必須一試,但如果不是那名下屬擋槍,就暗殺成功了。
如今。
傷口潰爛,高燒不退,離死神越來越近。
冰霜躺在床上,難以入眠。
沒有抗生素,孤狼會死在這裡的。
冰霜用孤狼的電台聯係了上級進行求助,可上級的反饋是無能為力,隻能讓她們自救。
冰霜知道,自己必須冒著巨大的暴露風險,去搞抗生素了。
次日,高兵辦公室。
“土肥原老師明天要離開冰城,咱們去送送。”高兵提議道。
“那麼多會去,哪裡還輪得到我去啊。”秦天翹著二郎腿,故意說道。
“你小子,能有啥事??”高兵反駁道。
“高科長,你是裝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秦天把頭湊了過去,低壓聲音說道:“我偷偷開了一個藥廠,主要是生產中成藥,抗菌藥毒,和西藥抗生素。”
“這事我聽說了。”高兵點點頭。
“那不就對了嗎?”秦天笑了。
“你用上班時間,給我整你的私活?也就我能護著你,換了其他人,都給你開了。”高兵這點還是對秦天挺好的。
不過秦天聰明,職場情商高,對特務局還是不錯的。
這些秦天都是借口,因為他明天要刺殺土肥原。
又是九死一生之旅。
秦天回自己辦公室時,發現張若雨在咳嗽。
“你生病了??”
秦天摸了摸張若雨的額頭,發現她在發燒。
“你都高燒了,回家休息吧,我給你放假,是昨天中午感冒的嗎?”秦天關心著說道。
這冰城的春天還是很冷的。
昨天中午午休,張若雨都沒穿衣服。
“沒事,我吃點藥就好了。”張若雨很虛弱著說道。
“你都是重感冒了,可能是細菌感染,要吃抗生素了,不然可不會見好。”秦天隨口說道。
“抗生素?是什麼東西?”
張若雨一臉的迷茫。
其實。
這個時代,抗生素沒有普及,一個風寒感冒,死亡率都是不低的。
“我們廠剛生產的藥物,能治所有感染和炎症,是神藥。”秦天沒法和她詳細解釋清楚。
“你先回家休息,我去廠裡給你拿點,正好我要出去。”秦天去廠也是借口,他要為明天刺殺土肥原做準備了。
“那謝謝秦副局長了。”張若雨平時也是很少有人關心的。
“走吧,坐我的車,我直接送你回去。”
秦天對女孩子那是很好的,不然也不會被她們喜歡了。
秦天把張若雨送到了家裡,安頓好了她。
接著,秦天才離開。
秦天開車,先去了火車站。
火車站找不到好的狙擊點。
秦天沿著鐵路一直南下,最後在一隧道口子處找到了一個極佳的狙擊點。
狙擊的位置不錯,可惜難度極高。
火車行駛過程中進行狙擊,還要找出土肥原的位置,土肥原是否靠窗,窗簾是否拉上,都成為狙擊的不確定性。
唯一的優點是,火車行駛中,且是隧道口,不管成功和失敗,火車都不可能馬上停下來抓捕自己,這給了自己非常充分且安全的逃離機會。
秦天決定一試,碰碰運氣。
選好狙擊點後,秦天開車去了藥廠。
“秦總,第一批抗生素生產出來了,你看。”胡恨水很開心拿藥介紹。
“質量合格嗎?”秦天認真問道。
“檢查過了,質量合格,隻是目前產能有限。”胡恨水小心翼翼地說道。
“銷路如何?”秦天又問。
胡恨水不知道怎麼說,把秦天拉到了一邊,偷偷說道:
“銷路完全沒有問題,他們都知道是好貨,這裡麵有共黨的,國民黨的,愛**的,各大醫院的,甚至蘇聯那邊的都有,完全供不應求,問題就出在,咱們不敢大量生產,日本人那邊也不知道怎麼給,他們胃口可大著。”
“上麵所有的銷路都要收錢,價格不能低,可以秘密運,我和趙一雄談好條件了。日本人那邊,我去找裕穀一郎,宮本一藏,藤原大佐,還有堂本石尾,我去收買他們。”
秦天目前隻能這樣,這些眼下還是能用錢就能搞定的。
“好。”
秦天順手拿了幾盒抗生素,帶走了。
開車回冰城時,秦天把抗生素順便給張若雨送去。
“這藥非常珍貴,一天吃一顆,三到五天為一個療程,剩下有多的,你留著。這種藥對於傷口發炎,比如槍傷,都是救命藥,記住了。”秦天跟張若雨解釋這藥的珍貴性。
“那我都舍不得吃了,熬熬就好了。”張若雨很虛弱地說道。
“傻的,病好了,才能給我當秘書啊。”秦天輕撫了一下她的頭,說道:“好好休息,明天再來看你。”
秦天回家去了。
深夜。
冰霜拿著急救的抗生素喂孤狼吃下。
“你這藥哪來的?”孤狼很敏銳地問道,她知道這是抗生素,高檔的稀缺品。
“我搞的。”
“你這樣會暴露的,我們不能兩個人都暴露,我可以死,你不能,你要潛伏下去。”孤狼幾乎哀求著說道。
“秦天開了一個藥廠,做抗生素給日本人的,從他那邊拿的。”冰霜無奈著說道。
聽到是秦天開的廠還給日本人藥,孤狼一下子就火大了:“我寧死也不用這種狗漢奸的藥苟活著。我要殺了他!!”
“你不活下來怎麼殺他?怎麼燒了他的藥廠呢?吃吧,算我求你。”冰霜反過來哀求道。
他們兩個人的處境就已經非常艱難了。
“那高兵,杜一明都是厲害角色,你跟秦天搞藥,他肯定懷疑,一旦彙報,你馬上就會暴露。”孤狼也是了解秦天的,看起來玩世不恭,但他絕對聰明。
“救你,我甘願冒險。我們是搭檔,馬鹿犧牲了,他們都犧牲了,我不想你也犧牲。”冰霜含著眼淚說道。
冰霜解開孤狼的衣服,那傷口發炎的厲害,看著心疼。
冰霜用酒精和消毒水給傷口進行一次一次的清洗。
孤狼強忍著劇痛,一聲都沒有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