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處長,就直接扔這吧,裡麵也不能開進去了,裡麵屍骨可恐怖了,那老鼠都有貓那麼大。”特高科的司機都慎得慌。
“行,屍體扔這吧。”秦天拿了鐵鍬,裝模作樣的挖了起來。
“秦處長要不我來?”司機拿了煙也不好意思。
“不用,你先回去吧,我自己來,回執帶到就行。”秦天吩咐道。
這司機有點害怕這地方,早早就上了卡車溜了。
等人一走,秦天馬上去車上拿了水。
秦天蹲了下來,將地上的女人的頭給扶了起來,說道:“先喝點水。”
女人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著秦天,那雙眼睛她忘不了,說道:“你不殺我??”
“我殺你乾嘛?”秦天反而愣了。
“滅口啊。”女土匪淡淡地說道。
這一刻,秦天知道,她認出自己來了。
“喝點水吧。”秦天扶著她的頭,喂她喝了點水。
“你感覺怎麼樣?”
秦天打量著她,幾乎沒有衣履,肌膚白皙,和這裡陰暗的黑土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但女人的腿上都是血跡,這是坐椅子流下來的。
“我還好。”
女人微微側過頭,感覺自己最不堪的一麵被對方看見,又難為情又自卑。
“你怎麼那麼傻?你可以交代的,以免受皮肉之苦。”秦天解釋道。
“我交代了就沒有利用價值了,會死地更快。”女人整個人都是虛弱的,但是目光中有一絲光。
她看得很透。
“我帶你走。”
秦天將女人完全抱了起來,抱上了車,讓她暫時靠在車上。
“你救我,會不會害了你??”女人這個時候還在想著秦天的安危。
“你死在牢房,我會更不安。”秦天淡淡一笑。
秦天開著車,離開了這裡。
“你叫什麼名字?”秦天看了一眼後視鏡,問道。
“秦可虞。”
“你和我同姓啊,冰城秦姓不多,哪戶人家的??”秦天很詫異。
如果都是冰城的秦姓,說不定有家族淵源。
女人沒有回答。
“我叫秦天,是特務局總務處的處長,也隻有這一個身份,以後,你也隻需要記這一個身份,明白嗎?”
秦天既然是以秦天的身份帶走她的,那麼以後查出來,也不會和狼王,白狐扯上太多關係。
“嗯。”秦可虞偷偷看了一眼秦天,又縮回了目光。
很快,車子到了目的地。
背著秦可虞走了一段路,到了一住處。
屋內的人急忙開了門,然後又小心翼翼地關了門。
屋內的女人不是彆人,正是冰城外圍交通站的陳欣美。
秦天把女人抱進了臥房,放在了床上。
“秦大哥,她是?”陳欣美疑惑地問道。
“土匪寨的女人,暫時先住你這,你給她洗澡,消毒,吃飯,養傷。”秦天從口袋裡掏出藥來,說道:“這東西殺菌抗炎,可以塞著用,一天一粒。”
“好。”陳欣美拉著秦天出了臥房,輕輕問道:“她安全嗎?好像不是自己人,會不會出賣我們??”
“雖然她不是我們的人,但她有無數次出賣我的機會,她都沒有,已經經曆過考驗的人,會更可靠。”秦天這話很有深意。
很多人沒抓之前,視死如歸,一逼供,馬上變成了軟腳蝦。
“那後麵她怎麼處理?”陳欣美認真問道。
“反正不能進城找我,我是把她當屍體處理的,在冰城,她已經死過了,如果她有去處最好,沒有去處,看她自己的意思。”
秦天對她的來曆也是完全不知,隻知道她是被吳彪抓去的,在土匪寨一直當工具人用。
秦天安頓好這邊,也就當即離開了這裡,進城。
晚上。
秦天帶著鈴木四郎,千川一戶,機要室的處長佐藤拓也,都來蓮花池玩了。
秦天把蓮花池布置成了日式風,掛上日式的燈籠,裝飾。
蓮花池的女人也都穿上了和服,且裡麵真空。
女人都乾淨,梳妝打扮,並且用日式的禮儀,文化,風格來招待日本領導。
教他們詩琴書畫,學習日式的舞蹈,音樂等。
關鍵是秦天讓她們學會服務和伺候男人。
這波培訓和操作下來,蓮花池很快成了日本軍官最喜歡來的風月場所。
而女囚犯再也不用關進水牢,沒飯吃,沒水喝,生病沒藥治病的殘酷畜生生活。
之前蓮花池的死亡率那是極高的,基本上都是感染死亡,花柳病也是泛濫成災。
秦天這一搞,深得日本軍官喜歡不說,日本軍官這邊,可是從來沒有懷疑秦天的身份,對於如此忠心大日本帝國的“漢奸”他們可是很喜歡的。
秦天是不想留在這裡陪他們玩的,但是沒有辦法,想要從特高科拿到絕密情報,尤其是蠶蛹計劃,就必須接近鈴木四郎和特高科各處長。
秦天對蠶蛹計劃沒有任何切入點,但他推測特高科肯定是知道點情報的。
秦天必須裝出一副又變態又狗腿子的模樣來,陪著鈴木四郎,千川一戶,佐藤拓也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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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表現的和他們一樣變態,好融入他們的圈子。
這次伺候的女人裡,有一個女人身材特彆的好,臉蛋也是絕美,關鍵是很風騷。
“鈴木局長平日那麼忙,要常來啊,我們才有機會伺候你啊,要不,我給各位跳個舞。”
今晚的女人似乎也很放得開,很開心。
“好啊。”
“我以前可是歌星呢。”
女人走到了房間的中間,跳起了妖嬈的舞蹈來。
這個舞很風騷,女人的和服脫落一半,帶著勾魂的身段,在幾個男人的身邊遊離,誘惑。
這把鈴木四郎,千川一戶的眼睛都看直了。
而女人幾次都很直勾勾地看著秦天,她也知道是秦天讓她們不用活在煉獄裡。
“好,好,過來,過來。”
鈴木四郎有些抑製不住自己的激動,招呼起來。
女人這才過去倒在了鈴木四郎的懷裡。
女人給鈴木四郎倒了酒,鈴木四郎自然很開心地喝光了,那樣子很是猥瑣,手也是在女人的身上胡亂摸著。
蓮花池舞女曾穎
“局長,最近都忙什麼呢?”女人特意問道。
“還能忙什麼啊,特高科當然是抓共黨了。”鈴木四郎酒喝多了,但人沒糊塗呢。
“沒勁,就不能說點好玩的事兒,天天抓共黨有什麼意思,說說你們特高科那些什麼潛伏啊,間諜啊,才有趣好玩啊,我喜歡聽那些刺激的事。”女人撅著嘴撒著嬌說道。
“我們是抓潛伏者,我們自己又不是潛伏者。”千川一戶插嘴道。
“那延安,重慶總有你們的人吧?說說他們的刺激事唄,我最喜歡聽這些故事了。”女人很好奇地問道。
這話一出,秦天手上的酒杯都停住了。
鈴木四郎,千川一戶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嚴肅又冷漠。
“你打聽什麼呢?你再打聽一句,我把你拉出去斃了。”千川一戶當即說道。
這話一出來,女人的臉都綠了,急忙跪下來磕頭在地上道歉道:“對不起局長,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
以鈴木四郎和千川一戶的脾氣,是真可能,直接掏出槍把這女人給殺了的。
他們想殺就殺,殺這種蓮花池裡的女人,連理由都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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