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裕穀少將,堂本市長都打電話過來,他們很開心,認為你在處理這件事上,表現出來的格局,超過了他們對你的期待。”
高兵說這話時,表現地很平靜,他本人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興奮來。
這也是他一貫的作風,傲不驕,氣不餒。
他總能看到事物的另一麵。
“不過,你以後出門要小心一點了,搞不好在某些人眼裡,你現在是特務局的第一大漢奸了。”高兵打趣著說道。
“沒事兒,搞不死我。”秦天假裝驕傲地說道。
“我的老師土肥原賢二曾說過:人得意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也許這是敵人給你的糖衣炮彈。”高兵說這話時,雙眼是盯著秦天說的。
秦天聽完,心中一顫,自己似乎在他麵前就是透明的。
這個男人可怕就可怕在,他總能洞察人心。
“我隻是看她們太可憐了,上次我和藤原大佐去,差點染病,我就順帶著做點讓領導開心的事。”秦天知道,和高兵這樣的人打交道,不要隱瞞,你明說了比藏著掖著好。
“土肥原賢二老師的話,我也謹記在心,他也是我敬佩敬仰的老師。”秦天很誠懇地補充。
土肥原賢二,人稱土匪原,是特高科最高領導人。
日本特高科還成立了“梅,蘭,竹,菊”四大特務機關,輔佐特高科,紅櫻花也是其中之一。
土肥原賢二熟讀哲學,世界曆史,人性心理學,高兵在日本留學時,是他的關門弟子。
“土肥原賢二老師,興許過段時間會來我們冰城。”高兵特意提了一句:“到時候,我帶你去認識認識。”
“是嗎?老師要來嗎?”秦天很詫異。
“是,冰城出了個神秘殺手,我和鈴木四郎一直沒有抓到,所以,請老師過來指導一下工作。”高兵有些自嘲起來。
秦天心裡罵娘,那個什麼水戶千劍都還沒來呢,現在又要來土肥原賢二??全都是衝自己來的?
這個土肥原賢二可是一個比高兵還恐怖百倍的家夥,秦天真怕在他麵前露出馬腳來。
挑戰一個比一個嚴峻。
這時。
鄭奎敲門進來。
“那我去忙了。”秦天知趣地出去了,也不偷聽他們的談話。
等秦天一出去,鄭奎就抱怨了。
“媽的,蹲守了快一周了,連個屁的影子都沒有,這小子好像知道我們在蹲他一樣。”鄭奎很鬱悶,說著,他拿起桌子上的報紙看了起來。
“這不是很正常嗎?如此謹慎的人,就算要去送情報,特務局的那幾個熟悉麵孔,能藏得起來?何況,你把人家的下線給抓了,他也不會沒有察覺的,抓不到很正常。”高兵也隻是碰碰運氣。
“這小子特彆精,我抓了保險箱的老板,那個保險箱,根本就不是他本人辦的,用的也全是假身份,啥也查不出來。”鄭奎看著報紙,似乎看到了秦天的內容,氣得將報紙拍在了桌子上。
“行了,這個人很小心,一時半會隻怕是抓不到,他也不一定就藏在我們特務局。”高兵也不抱多少希望。
“但這次抓了他的下線,應該會老實一點,等下次他露出馬腳吧。他還會發展第二個販子的。”高兵推測道。
“嗯,我再去好好聽聽審訊錄音,看看有沒有線索。”
鄭奎想起身準備走,但還是帶著些挑撥的試探,問道:“高科長,你說,這人知道我們抓了他下線?可是,我們抓人時還是很小心的,會不會有人走漏了消息?”
“那也是你的人啊,又沒其他人了。”高兵看著鄭奎說道。
“秦處長好像也知道吧?這情報都是他審的。”鄭奎懷疑著說道。
“鄭奎,這事,我上次就和你說過,有證據咱們拿證據,沒證據可不能亂猜。猜是會影響判斷的。”高兵還是有點偏袒秦天的。
如果讓鄭奎當了副局長,秦天的日子不會好過。
鄭奎出去後,高兵的臉色又沉了下來,早上的電話,領導不僅表揚也批評了。
南昌會戰,毒氣彈的絕密情報證實泄露,這份情報一定是從特務局泄露出去的。
當初,日本對這條絕密情報很重視,所以選擇劍走偏鋒,不在日本軍區和特高科發送,反而給了下級的特務局發,結果沒想到,還是被敵人竊取了。
整個特務局,連高兵,真姐都不知道情報內容,隻有情報的明文數字,他們沒有破譯,那麼是誰竊取又破譯的呢?
高兵想起了老狗值班的那晚。
“白狐和冰霜,一定在特務局,會是誰呢?”高兵更加堅定了這個推測。
那晚嫌疑最大的人,是趙軍。
上次的熒光粉的局敵人沒有掉入陷阱,高兵準備給趙軍單獨布一個局,他將這個局命名為:千手觀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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