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含苞待放,看起來大概二十多歲的樣子,回眸看秦天時,那目光羞澀。
女人的身後還有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知性成熟優雅,大概四十來歲的樣子,風韻猶存,徐老半娘,彆有一番女人味。
“哎呦,你們兩個又打鬨,撞到貴客了吧?”韓老爺當即訓斥道。
“是貴客啊?老爺,那你趕緊介紹一下。”成熟的女人當即主動問道。
“嗯,這位是特務局總務科的秦處長。”韓老爺先介紹了一下了秦天。
“哎呀,久聞大名,果然是長得英俊,討女人喜歡,我們韓家,以後可全靠秦處長幫忙罩著了,我們以後是過好日子還是過豬日子,就全仰仗秦處長了。”成熟女人特意作揖了一躬。
“嗬嗬,你也認識我?”秦天詫異道。
“秦處長,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二太太,如芳;這位小的是我的三太太,蘇媛。”韓地介紹了起來。
噗!
秦天差點一口血給噴出來了。
這韓老爺都六十多歲了,馬上要上七十了,竟然還有兩個這麼年輕漂亮的媳婦??
秦天看過韓地的檔案,他的第一任妻子和子女在戰亂中都已死亡。
他是後來發財的,娶了第二任妻子如芳。
韓地一直想再孕生子,延續韓家香火,可如芳也是遲遲未孕。
韓地沒有辦法,又娶了第三任妻子蘇媛。
那如芳嫁給韓地時,韓地已經六十了,自然是衝著錢和安穩的過日子去的。
而蘇媛就不一樣了,她是被父母賣掉的,後來父母也死了,成了孤兒。
雖然心中百般不願意,甚至韓地要和她同房都是以死相逼。
韓地一直沒有成功,也就作罷。
蘇媛這留在韓家,是個妾,她又沒有地方去,寄人籬下的感覺很是痛苦。
好在和如芳的關係相處還不錯。
其實蘇媛的原生家庭也是富貴家女,從小也是詩琴書畫,大家閨秀,後來戰亂破產了。
蘇媛也喜歡過一個男人,青春懵懂,後來男人娶了彆的女人,成了她的心結,加上被父母變賣,和戰亂,蘇媛對這個世界失去了期望,幾次都想自殺。
但蘇媛看到秦天的那一霎那,一股觸電感席卷全身,這種感覺她曾經經曆過,知道那是什麼。
這頓時讓她一下子就慌了,臉也紅了。
“我以前也在天上人間賣過唱,秦處長可是那邊的紅人,姐妹們可都喜歡你呢。”如芳解釋道。
“是嗎?那可不是什麼好名聲。”秦天尷尬,還不是這前身體的主人是個花花公子,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點過如芳。
如果點過,那才刺激呢。
“蘇媛,你臉紅什麼啊,一點禮貌都沒有,趕緊跟秦處長打個招呼啊。”韓地嗬斥道。
蘇媛這才抬起頭來,偷瞄了秦天一眼,結果秦天也正好看過來,頓時嚇得蘇媛像一隻害怕的小貓咪似的。
“秦公子好。”蘇媛緩緩地說道,也是作揖一躬。
這兩個女人,還很是保持著三從四德。
彆人叫秦處長,你叫秦公子。
“秦處長,你們先忙,我們去廳上準備茶點,等下忙好了,過來敘敘,如何?”如芳很得體地說道。
“嗯。行吧。”秦天想著,最近高壓勞累,反正特務局和日本人在瘋查,不如自己趁機偷個懶。
“那奴家先告辭。”如芳很得體的鞠躬告彆。
秦天也就先跟著韓地去了後院的車庫,見到了那輛黑色轎車。
“這車前晚有開出去過嗎?”秦天按流程問道。
“秦處長,怎麼了?”韓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有就有,沒有就沒有。”秦天不開心地說道。
“好像有,但車子不是我開的,我借給彆人開過。”韓地急忙解釋道。
“借給誰?”秦天不放心地問道。
“這。”韓地又遲疑了。
這韓地的鼻子下麵長了兩根胡須,分彆往外延伸,長得那是賊眉鼠眼,跟條泥鰍似的,極醜無比。
“韓老爺,你是不知道前晚發生了什麼事嗎?裕穀一郎的親兒子裕穀木齋被人給暗殺了,刺殺者就是開著冰984開頭的轎車,你若不說清楚的話,等我上報上去,隻怕漢奸的罪還沒下來,你先被折磨死了,特高科那一套,你是不熟是吧?”秦天當即就嚇唬起來。
“哎呀喂。”韓地一拍大腿,這事他自然是知道的。
“我開的,我開的。”韓地隻好承認道。
“你半夜在外麵開車乾嘛?”秦天又懷疑地問道。
韓地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他看了秦天一眼,心虛地要死,隻好說道:“運點東西。”
“運什麼東西?”秦天認真問道,他當然知道,韓地自然不可能是凶手。
“運,運點貨。”韓地說話結巴著。
秦天一細想,瞬間明白了,冷笑道:“韓地啊韓地,你是在轉移財產是吧??”
“不敢,真不敢。”韓地邋遢著臉。
“那對不住了,我隻能如實彙報給藤原大佐。”秦天故意說道。
這把韓地給嚇壞了,就差點給跪了:“秦處長,你可千萬不能報給日本人啊,否則我必死無疑,不死也被折磨死啊。”
“秦處長,要不這樣,你幫我瞞著這事,為了表示感謝,我那兩個媳婦,如芳和蘇媛,我送給你做小妾,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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