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
林蘇雅屏住了呼吸,剛才開了幾槍都沒有打中,剩下的子彈不多了。
她躲在漆黑的雜草叢中,巡視著日本兵的身影。
三名日本兵形成三角的形狀,彎著身子,小心翼翼地從不同方向往裡麵探來。
那步槍上的刺刀月光下格外發亮。
林蘇雅背脊發涼,口乾舌燥,握槍的手心都在冒汗。
這世上沒有英雄,沒有飛簷走壁,更沒有刀槍劍影的江湖,都是普通人,恐懼,發慌的普通人。
林蘇雅沒有感覺到身影,她緩緩的站起身來。
這一起身,兩隻巨大的眼睛盯著她。
“八嘎牙路,逮到你了,大美人。哈哈。”
一張猥瑣的臉,戴著遮耳的帽子,露著一口黃牙,是一個猙獰的日本兵。
“啊,啊!”
林蘇雅嚇得本能地叫了出來。
同時她舉起手槍就朝日本兵射擊過去。
可她的反應速度哪裡是常年訓練的士兵所能比的?
日本兵直接一個槍托甩了過去,林蘇雅手上的手槍直接被擊飛了出去。
“啊,啊。”
林蘇雅慌了,她是情報人員,但不是特工。
林蘇雅踉蹌著想跑,突然身後一把槍杆子繞過她的脖前,套了過去,跟著就往後一拉。
林蘇雅的脖子當即就被步槍直接卡住,整個人都被後拉了過去,頂在了身後另一個日本兵的身上。
“哈哈,美妞。”
三名日本兵已經將林蘇雅擒獲,露出了三張猥瑣惡心的嘴臉。
“啊,啊,啊!”
林蘇雅掙紮起來,可是怎麼用力扭動著身子,都無法逃脫日本兵的魔爪。
“放開我,混蛋。”林蘇雅大罵著。
啪。
其中一個日本士兵直接給了林蘇雅一巴掌,用蹩腳的中文罵道:“八嘎呀路,我斃了你。”
日本兵說著,舉起步槍來,頂住了林蘇雅的腦袋。
這一槍下去,林蘇雅的腦袋會直接爆頭,腦漿都會打沒掉。
林蘇雅嚇到了,當即不敢掙紮了。
“哈哈。”
可日本兵舍不得打,女人,這是女人啊!!
日本兵當即上前,將林蘇雅的衣服殘暴的撕開!!
“啊,啊,啊!”
林蘇雅難為情死了,慘叫起來,如果換成其他男人,她也就認了,在天上人間工作久了,很多事,她也見怪不怪,為革命,她也犧牲了很多次身體,但是。
這些人是日本男人,她極其厭惡,惡心,討厭的日本兵。
這是她心理上無法忍受的,那種自尊心,羞恥心一下子就湧上心頭,難為情極了。
林蘇雅隻好把頭側了過去,任由日本兵盯著自己看。
林蘇雅心裡發慌,怎麼辦?要被強了嗎?
驚恐,害怕的林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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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女同誌剛爬上船,日本兵也已經趕到。
女同誌拿著船槳慌亂著拚命劃了起來。
日本兵舉起槍來,瞄準了女同誌的腦袋來。
這個距離,以軍人的槍法,這幾乎就是打靶,基本是必中的。
女同誌嚇脲了,是真的嚇脲了。
對死亡,誰都害怕,恐懼。
可越是恐懼越是手忙腳亂,那船槳越是劃不動。整個船兒在原地打轉,這都急哭了女人。
眼看著就要被一槍爆頭,旁邊的日本兵一把按壓下了槍頭。
砰。
子彈打中了船板,嚇得女人“啊,啊,啊”叫了起來。
“彆殺,抓回來,可好久沒有玩女人了,哈哈。”那邊日本兵隊長猥瑣著說道。
這些日本鬼子遠離家鄉,妻兒留守本土,遠赴東北,軍隊裡也都是男人,平日的火根本就無處可泄,所以才有那種專門提供解決困難的女人。
所以在這片土地上,他們見到女人都跟狼見了羊似的,基本上都是不殺掉,而是抓回去關著的用。
“彆讓跑了,彆讓跑了。”
那日本兵喊著,直接跳入了河裡,遊了過去,就準備爬上船。
女同誌一見,急哭了,船也劃不動了,隻好拿船槳拚命戳著日本兵。
“啊,啊,下去,下去,不要上來啊。”
女同誌邊打邊大罵著:“我戳死你這個小日本鬼子。”
可船槳被一把抓住,女同誌連人帶船槳一起被拉入了河流裡。
日本兵當即像狼一樣撲了上去,抱住了女人,往河岸邊強行拉上去。
柔弱的女人在強壯的日本兵麵前,簡直不堪一擊。
“啊,啊,不要,不要啊。”
女同誌拚命掙紮著,可是日本兵抱得死死的,將女同誌強行帶上了岸邊,扔在了地上。
女同誌的身體濕透了,衣服貼著**,展露出迷人的身材來。
這看得日本兵麵色都猙獰起來,他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玩女人了。
三個日本兵當即都撲了上去。
“啊!不要!!”
女人嘶吼著,慘叫響破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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