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院長叫來了其他的醫生,到了重症監護室一檢查,石貴貴生命體征平穩,傷勢也無什麼大礙,愈合的很快。
鄒國凱和田啟兵立即下令將那個主治醫生控製了起來,戴上了手銬。
隨後把其他相關的幾個醫護人員也控製了起來。略一審訊,這些醫護人員就都老老實實地交代了。
果然是石貴華石貴富兩兄弟將他們給買通了。
這幾個醫護人員將要受到嚴懲。
鄒國凱立即向童書記進行了詳細彙報,趁機多爭取童書記的信任。
童肖媛隨即就給楊全疆打去了電話。
當楊全疆得知了這一情況後,頓時勃然大怒。
楊全疆當即就給郭立棟打去了電話,將郭立棟臭罵了一頓。下令讓他立即釋放李初勤。並警告他,再敢胡鬨,必將嚴懲不貸。
郭立棟委屈地道:“楊書記,我被停職反省還沒有結束呢,明天才算正式結束。現在市局的工作是由崔成副局長主持的。”
但楊全疆對郭立棟太了解了,厲聲道:“郭立棟,你甭在這裡和我玩這些小九九。都到這時候了,你還想讓崔成來替你頂缸?誰不知道,崔成唯你馬首是瞻?再敢狡辯,就將你一擼到底。”
“是,楊書記,我不狡辯了,我這就給崔成打電話,讓他把李初勤給放了。”
楊全疆也不想放了李初勤,但沒辦法,這件事現在呈膠著狀態,一旦處理不好,讓省委知道了,那就徹底麻煩了。
必須在省委知道之前,將這件事處理完畢。
李初勤被釋放了,是鄒國凱親自將他接回來的。
石貴華和石貴富兄弟倆精心設計的圈套,不但沒有得逞,還惹了一身騷。被他們買通的那幾個醫護人員也將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童肖媛立即打電話將這一消息告訴了李初年,李初年心中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
李初年隨即給李初勤打去了電話。把李初勤訓斥了一頓,叮囑他要格外注意安全。
黃敬尊在他那豪華氣派的辦公室中,等來了匆匆趕到的孔利官。
孔利官落座之後,看著黃敬尊仍是鐵青的臉,道:“黃董,那個李初年到底是怎麼惹著你了?”
黃敬尊是個非常要麵子的人,他這些年苦苦追求童肖媛,知道的人並不多。
他如果將實情告訴了孔利官,那他就等於承認自己追求童肖媛失敗了。
因此,黃敬尊說啥也不能將實情告訴孔利官。
但越是這樣越讓他感到鬱悶。
“李初年和我發生了點摩擦,他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她和你是在哪裡發生的摩擦?”
“省委家屬大院。”
“啊?李初年去那裡乾啥了?”
“我也不知道他去那裡乾啥了。”
黃敬尊為了麵子,也隻能這麼說。
孔利官問道:“他和你發生的什麼摩擦?”
黃敬尊隻能接著往下編:“李初年從省委家屬大院出來的時候,被門口的保安給攔住了。正好我路過,我就問他到大院去誰家了?他竟然說去我家找我爸了。”
“啊?他真的去你家了?”
“扯淡,我爸根本就不認識他這種小人物,他去我家乾啥?”
“那他為何這麼說?”
“我也不太清楚。這件事透著奇怪。”
“他認識你?”
“他怎麼會認識我?他說去我家就是在蒙我,他竟然還直呼我爸的名字,真是豈有此理。”
“那李初年到底是去了誰家?”
黃敬尊鐵青著臉搖了搖頭,孔利官道:“難道他是去了彆的省委領導的家?”
“不可能,他就是一個小小的鎮黨委書記,能接觸上省委領導嗎?”
“那他去了誰家?對了,童肖媛家是不是也在省委家屬大院?”
黃敬尊不禁一愣,但不得不點了點頭。點頭的同時心中後悔不迭,自己何必要說這麼多呢?直接說和李初年發生了點摩擦就是了。
孔利官道:“難道李初年去了童肖媛家?”
聽到這句話,黃敬尊幾乎要崩潰了,心中的怒火頓時克製不住了,皺眉瞪眼道:“童肖媛壓根就沒回來。他去她家乾啥?”
孔利官沒想到黃敬尊的表情突然之間變得這麼猙獰,不由一愣,有些納悶地看著黃敬尊。
孔利官道:“他可能是去她家看望一下她的父母吧。”
黃敬尊沒好氣地道:“童肖媛的父母今天也不在家,去外地了。”
“哦,那他就不是去她家。”
聽孔利官這麼說,黃敬尊心中的怒火才稍微平息了點。
隨後,孔利官告訴了黃敬尊,他和李初年都在省委黨校參加培訓。
黃敬尊得知李初年就在省委黨校培訓,更是恨得咬牙切齒,當即拿起電話撥通了郝邁的手機,讓郝邁馬上過來一趟。
黃敬尊清楚李初年和郝邁之間有仇,他要借助郝邁,將李初年除掉。
十多分鐘後,郝邁就匆匆趕了過來。
但黃敬尊沒有讓郝邁進他的辦公室,他現在也沒心情介紹孔利官和郝邁認識。
郝邁一到,就被黃敬尊的手下給領到了會客室。
郝邁還沒落座,黃敬尊就走了進來。
但黃敬尊鐵青的臉色,把郝邁也給下了一跳。
黃敬尊沒廢話,直接問到:“你認識李初年嗎?”
郝邁一愣,他沒想到黃董竟然說起了李初年,忙道:“認識。”
黃敬尊咬牙切齒地道:“李初年現在就在省委黨校參加培訓,找人收拾他。”
“黃董,他得罪你了?”
黃敬尊鐵青著臉點了點頭,但他卻沒再說李初年是如何得罪的他,免得就像剛才和孔利官說的時候,控製不住怒火。
“李初年竟然敢得罪黃董您,那他真是活膩了。”
黃敬尊陰森地道:“想方設法找機會把他給哢嚓了。”說著,他抬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個抹的動作。
郝邁頓時明白黃董的意思了,這是要將李初年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