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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今年終於是湊夠報名的五百兩黃金是吧?哈哈哈哈,這五百兩黃金,得是你母親在翠苑樓日夜接待多少文人墨客才賺回來的啊?”
“區區一個賤籍,娼婦之子,也敢管老子的事,給我打。”
許晨臉上露出猙獰的神色,向著身旁幾名勁裝奴仆揮了揮手。
“是。”
幾名奴仆聞言,臉上頓時露出興奮的神色,掄起拳頭,便向著沈默砸去。 沈默神色冰冷,麵對幾名奴仆的攻擊,不躲不避,隻是平靜的站在那裡。
砰砰砰砰!
沉悶的聲響不斷響起,短短片刻功夫,幾名奴仆已經紛紛倒飛出去,摔落在許晨腳下,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這......”
看著眼前的一幕,周圍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神色忌憚的望著沈默,他們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年弱的少年,實力竟然如此恐怖。 “你竟敢打我許家的人。”
許晨臉色鐵青的望著沈默,神色間充滿了憤怒。
“你辱我母親,應當受到教訓,無論你是何身份。”
沈默神色冰冷的望著許晨,話音一落,便一步踏出,向著許晨走去。
“你敢。” 看著沈默走來,許晨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他之前已經見識過沈默的實力,知道自己不是沈默的對手,若是被沈默抓住,恐怕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我乃許家嫡係弟子,你若敢動我,許家不會放過你的。”
許晨神色驚恐的望著沈默,開口威脅道。 “聒噪!” 沈默聞言,神色間閃過一絲不悅,一步踏出,便出現在許晨身前,一隻手,牢牢的抓住了許晨的脖子,將其硬生生提了起來。
“住手!”
就在這時,一道暴喝聲突然在遠處響起,緊接著,一名中年男子帶著一隊侍衛,快步向著這邊趕來。
“是書院執法隊的人。” 看著趕來的中年男子,周圍眾人紛紛開口說道。
“小子,你若敢動我,執法隊不會放過你的。”
看著趕來的執法隊,許晨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開口威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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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並沒有多言,隻是將許晨一把甩到了地麵上。
“書院重地,何人敢在此動手。” 中年男子帶著執法隊快步走來,目光冰冷的望著沈默和許晨。 “王教習,救命啊,沈默要殺我。”
看到中年男子,許晨頓時麵露大喜之色,連滾帶爬的向著中年男子跑去。
“沈默?”
聽著許晨的驚呼聲,中年男子微微皺眉,目光向著沈默望去,當他看到沈默的麵容後,神色不由一怔,顯然也認識沈默。
“原來是沈默啊,此人乃是許家嫡係弟子,你為何對他出手。”
中年男子目光望著沈默,開口問道。
“他辱罵我母親。”
沈默神色平靜的望著中年男子,開口說道。
“辱罵你母親?” 中年男子聞言,眉頭不由一皺,目光望向了一旁的許晨。
“王教習,不要聽他胡說,我隻是說了他母親幾句,他就對我大打出手,王教習,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許晨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開口說道。
“你母親是賤籍,被人辱罵,也是正常之事,況且,許晨已經說了,隻是說了你母親幾句,你又何必下如此重手。”
中年男子目光望著沈默,冷聲開口,“看在今天是書院報名的日子,本教習就不懲罰你了,你向許晨道個歉,此事就此作罷。”
聽著中年男子的話,沈默神色不由一怔,他倒是沒有想到,這位書院教習,竟然會如此偏袒許晨。
“王教習,此事錯不在我,我為何要道歉。” 沈默神色平靜的望著中年男子,開口問道。
“你母親是賤籍,許晨身為世家弟子,辱罵你母親幾句怎麼了,你身為子女,不但不阻止你母親做這種有辱斯文之事,還敢對許晨大打出手,簡直是忤逆不道。”
中年男子神色冰冷望著沈默,冷聲開口,“今天,你若不道歉,本教習定不輕饒你。”
“顏聖書院,乃是當年儒家顏聖創辦,為天下讀書人提供求學之地的書院,院規第一條,便是院規麵前,人人平等,王教習身為書院執法隊教習,卻如此偏袒世家弟子,不知是何道理?”
沈默神色平靜的望著中年男子,開口問道,“我不明白,為何顏聖書院,也會有這樣徇私枉法的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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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算什麼東西,也配來質問本教習。” 聽著沈默的話,中年男子臉上頓時露出憤怒的神色,一隻手,向著沈默抓去。
“說的好,我也不理解。”
在一旁觀察許久的詞宋終於開口,隻見他直接伸出右手,輕而易舉的便抓住了中年男子的手腕,讓其無法再進分毫。
“你又是何人,敢管本教習的閒事。” 中年男子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開口喝道。 詞宋微微一怔,沒有想到中年男子竟然不認識自己,不過這樣也好,他也能就事論事。
“我想請問,顏聖書院何時成了世家門閥的私器,什麼時候顏聖書院的教習,可以如此肆無忌憚的偏袒世家弟子了。”
聽著詞宋的話,中年男子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此地乃是書院重地,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念你是初犯,本教習便不與你計較,速速離去,莫要在此多管閒事。”
“我若說不呢。”
詞宋神色冰冷的望著中年男子,冷聲開口。 “那你便是在挑釁書院威嚴,本教習有權將你就地格殺。”
中年男子神色冰冷,話音一落,一股秀才境界的才氣威壓從他身上散發而出,向著詞宋籠罩而去。
“哦,就地格殺,書院教習,竟然有如此大的權利嗎?那為何我並不知曉‘教習’這個稱呼?”
詞宋神色平靜的望著中年男子,麵對那股恐怖的殺氣,神色間沒有絲毫的變化。
“哼,本教習乃是書院執法隊,我們的職責就是幫助書院擺平你們這些鬨事之人,你說,我有沒有這個權利。”
中年男子神色冰冷,話音一落,便猛地用力,想要掙脫詞宋的手掌,然而,無論他如何用力,詞宋的手掌都如同鐵鉗一般,紋絲不動。
“幫助書院擺平鬨事之人?怪不得你一大把年紀了隻有秀才境界,原來隻是個看大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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