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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圓笑了笑,回道:“陳殿主說笑了,老朽也沒想到,陳殿主還記得這點小事。”
“孔圓老先生一生風骨,心瞳自然印象深刻,隻可惜心瞳歸來之時,您已進入三十六宮沉睡,無法再拜會您。”
說到這,陳心瞳對孔圓鞠躬,拱手道:“心瞳在這裡拜過孔圓老先生了。”
孔圓抬手,用才氣將陳心瞳托起,“不必多禮,我此番來,隻有一個問題,聖師知道嗎?”
“知道。”陳心瞳回道。
“好,那一切都按你的想法來就好,我相信你。”
說罷,孔圓的身影再次化作藍光,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留下最後一句話,“心瞳,有機會的話,幫我照顧一下我的兩個孩子,我虧欠他們很多。”
孔氈傻眼了,他望著自己先祖就這樣離開了,整個人都傻了,不是說好的救自己嗎?怎麼就這樣走了?
陳心瞳望著孔氈,笑道:“你很意外?”
“我……”
孔氈張了張嘴,最後隻能無力的跪在地上,他望著陳心瞳,臉上滿是絕望。
“孔家乃是儒道傳承,對家風的要求,甚至比實力更加強硬,你這等所作所為,若是被孔家先祖知道,你早已經被逐出家門。”
“他老人家沒有當場斬殺你,已經給足你麵子了,你還真當他能救你?”
陳心瞳望著孔氈,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陳殿主,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隻要您能放過我,以後我給您當我做什麼,我做什麼,絕無怨言。”
到了這個時候,孔氈也放下了自己所有的驕傲,為了活命,他甚至連尊嚴都不要了,直接給陳心瞳磕頭。
“一絲一毫的文人風骨都不存在,你這樣的人,留在世上也是禍患。”
陳心瞳感歎一聲,手掌輕輕用力,“哢嚓”一聲便直接扭斷了孔氈的脖子,像丟垃圾一般將孔氈的屍體丟到一旁。
與此同時,神瞳幻界外的孔氈真身,也猛然睜開雙眼,他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不敢置信,片刻後,他的眼神逐漸渙散,整個人直挺挺的向後倒去。
“孔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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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天晴城,孔家的文命殿內,代表著孔氈的文命玉牌瞬間碎裂開來,而鎮守在此的文人見狀猛然一愣,連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反複確認後,連忙將此事彙報給如今的孔家家主。
很快,文命殿內便彙聚了數十道身影,孔家如今的家主孔修然坐在主位上,他雙手背負,眉頭緊皺,臉上滿是怒意。
“氈兒乃是我孔家這一代最傑出的弟子,甚至被老祖看中,親自賜下力量,是誰,誰敢殺他?”
孔修然猛然一巴掌拍在一旁的桌子上,那桌子瞬間化作齏粉,他望著大殿中的眾人,怒聲喝道。
“回家主,孔氈去參加百家爭鳴之戰了,陳先師曾說過,百家爭鳴之戰,他會保證所有學子的生命安全,如今孔氈身死,陳先師必然會給家主一個說法。”
這時,一位文人站了出來,對著孔修然拱手道。
“說法?我孔家弟子身死,他區區一句說法就能解決?”
孔修然瞪著雙眼,怒聲喝道:“在家中賦閒的所有半聖皆隨我一同前往先師殿,我要知道氈兒究竟是怎麼死的!”
“是!”
很快,孔家一行人前往了淩雲閣先師殿。
孔氈的死,就像是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很快就掀起了驚濤駭浪,無數人都在猜測孔氈的死因,而各家也開始擔心這次百家爭鳴之戰,自家的天才會隕落。
總之,整個天外天都因為孔氈的死而熱鬨了起來。
就在整個天外天都在議論孔氈的死時,孔家眾人也紛紛聚集在了先師殿前,此番前來的半聖,共十三人,就見孔修然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直接一拳轟開先師殿的大門,隨後大步走了進去。
此時的陳心瞳正端坐在主位上,他左手端著茶杯,右手拿著茶蓋,有模有樣的吹著熱茶,對於孔修然的到來,就像是沒看到一般。
而在陳心瞳身邊坐著的金袍男子,正是冉秋。
“先師殿創立之初,聖師定下規定,凡諸子百家者入殿,皆要叩門三聲,待得院內回應,方可入內。”
“修然,你如此蠻橫無理,直接帶人破門而入,是在蔑視聖師,與整個天外天為敵嗎?”
陳心瞳望著孔修然,語氣中滿是淡漠。
“哼!陳心瞳,你少在這給我扣大帽子,我孔家弟子孔氈身死百家爭鳴之戰,此事,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不然,我孔家絕不善罷甘休!”
孔修然冷哼一聲,絲毫沒有在乎陳心瞳是亞聖修為,以及他是先師殿殿主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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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然啊,你如今也已經一千六百歲了,若非天外天才氣濃厚,你已經踏入棺材,為何還和年少時一樣衝動?念你我當年為同一代的聖子,此事既往不咎。”
陳心瞳望著眼前麵容蒼老,頭發花白的孔修然,輕聲歎息,二人乃是同齡人,如今的陳心瞳仍然是一副三十歲的中年人模樣,而孔修然如今,還需要依靠農家和醫家的延壽之術存活,雖看起來精神抖擻,但也不過隻是外強中乾罷了。
“你少在這給我打感情牌。”
孔修然直接打斷了陳心瞳的話,他望著陳心瞳,冷聲道:“我隻問你,孔氈是怎麼死的?”
“他死有餘誅。”
陳心瞳放下手中茶杯,抬頭望向孔修然,淡淡道。
“你說什麼?!”
孔修然聞言勃然大怒,他猛然向前踏出一步,一身半聖巔峰的修為瞬間爆發開來,恐怖的氣勢瞬間籠罩整個先師殿。
“孔修然,你這是要和我動手?你可彆忘了,當年誰是第一聖子。”
陳心瞳的金色眼瞳望著孔修然,麵對孔修然的恐怖氣勢,他仍然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哼!陳心瞳,你今日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們孔家,就和你鬥到底!”
孔修然自然不敢動手,半聖和亞聖之間的差距,宛如鴻溝,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冷聲道。
“說法沒有,不過,我這裡,倒是有一些孔氈為何身死的畫麵,諸位要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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