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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學子聞言,紛紛就地盤膝而坐,釋放出自身才氣,等待陳心瞳將他們送入神瞳幻界之中。
坐在顏聖書院學子隊伍中的詞宋則是再次向體內的蜃龍確認道:“蜃龍前輩,待我進入神瞳幻界之後,體內的文運寶珠真的不會被聖人之瞳窺探嗎?”
“你放心即可,吾吸收了逆鱗中蘊含了龍氣,恢複了將近一成的本魂之力,就算陳心瞳施展全力,也不可能看透吾製造的蜃龍幻境。”
蜃龍的聲音傳到詞宋的耳中,“隻是此次的神瞳幻界之行,吾無法隨你一同前往,那個世界乃是由陳心瞳自行創造而來,吾若是與你一同前往,會更加容易被其發現破綻。”
“蜃龍前輩就安心留在我體內即可,隻要能保住文運寶珠不被發現,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自己就好。”
在聽到蜃龍的又一次保證之後,詞宋這才算是真正放下心來,並非是詞宋不信任蜃龍,而是因為文運寶珠實在是太過貴重,隻要被先師殿發覺異常,那自己立刻就會像自己父親當年那般,瞬間成為眾矢之的。
哪怕當年自己父親已達半聖修為,可還是沒有逃過先師殿追殺,最終半聖道果粉碎,至此文道之路斷絕,修為無法再前進一步。
有自己父親這個先例在,詞宋不得不更加謹慎。
陳心瞳見眾人皆已經席地而坐,隨即輕聲念誦,“通幽洞微,明道正法,以吾之瞳,開幻界之門。”
話音一落,陳心瞳身上釋放出金黃色才氣,整個人如同暖陽一般熠熠生輝,一道道金色才氣化作一道道流光,緩緩注入陳心瞳的雙瞳之中,其原本平靜的眼眸中瞬間變得如同浩渺星宇一般深邃,仿佛其中藏著一方世界。
就在這時,在平台的上空,一雙巨大的金色眼眸緩緩凝聚,這道眼眸出現的瞬間,在場眾人都感受到一股恐怖至極的威壓,哪怕隻是被那巨大眼眸的餘光掃過,眾人都感覺自己的靈魂仿佛被完全看穿了一般,在這種壓力之下,他們感覺自己就如同螻蟻一般渺小。
“這就是聖人之瞳的威壓嗎?好強!”
眾多學子皆麵露驚駭地看著天空中那巨大的金色眼眸,這就是他們一直崇拜,一直追趕的目標,擁有儒家亞聖的修為,掌握聖人之瞳這種恐怖的力量。
“開!”
伴隨著陳心瞳一聲輕喝,天空中那巨大的金色眼眸突然睜開,一道璀璨至極的金光自其中爆射而出,將整個天際都染成了一片金色。 緊接著,那道璀璨金光驟然擴散開來,化作一道道金色流光,向在場盤膝而坐的眾多學子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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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宋同樣感覺到一道金色流光落向自己,在自己身體觸碰到那金色流光的瞬間,自己周圍的環境瞬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熱鬨的論道台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巨大的荒原,三千學子皆被傳送到此處。
在進入這方世界後,在場學子們的反應也都各不相同,天關學子在進入荒原後,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警惕,時刻提防著周圍可能出現的危機。
而世俗界的百家學子的表現也都和天關學子相差無幾,絕大部分學子大多都表現得十分謹慎,但臉上也都掛著興奮之色,其中兵家學子的表現和天關學子極為相近,他們整齊劃一地站在荒原之上,保持著最基本的戰陣隊形。
至於天外天的學子們則是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有說有笑,臉上沒有絲毫慌張,仿佛是在郊遊一般,根本沒有任何的警惕之心。
“奇怪,我的修為怎麼隻有翰林了?”
一名天外天的學子忽然驚呼一聲,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什麼,修為隻有翰林境了?”
“我的也是,我的修為也跌落到翰林境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們的修為全都跌落到了翰林境?”
經過那天外天學子一提醒,眾人連忙查看自己的修為,結果驚訝地發現,所有人的修為居然都是翰林境,那些突破大儒境界的學子全都被壓製了一個大境界,而世俗界隻有進士修為的學子,修為則是直接都被拔高了一個境界,不僅如此,在場所有翰林修為的學子文道境界很多也都被進行了壓製。
自身的才氣儲量也都被縮減至水缸大小,與剛突破翰林時彆無二致。
“該死,我的修為居然被壓製到了翰林初境,明明在進來之前,我已經是翰林巔峰了。”
“我的也是,我原本是翰林進士,現在卻被壓製到了翰林庶吉士,連功名都被壓製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神瞳幻界會壓製我們的修為?”
一時間,整個荒原上都吵嚷了起來,而嚷嚷的學子大部分也都是天外天學子,天關學子和世俗界學子雖然疑惑,但都是因傳音交流,不會像天外天學子那般張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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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什麼吵?”
忽然一道聲音瞬間將在場的吵鬨聲都壓了下去,眾人循聲望去,隻見兩名身著金色儒袍的年輕人從天外天學子中緩緩走來。
為首的青年看上去二十多歲的樣子,相貌極為一般,眼睛不算小,但兩個腮幫子鼓鼓的,使得他整張臉都不是特彆協調,手持一柄看似古樸無華卻隱隱透著威嚴氣息的長扇。
這番樣貌若是放在尋常人家不算太差,隻是在場的絕大部分人的樣貌相比之下,這年輕人的麵容便顯得有些“特立獨行”了。
而在他的襯托下,他身後的那名青年就顯得英俊很多,他身著一襲剪裁得體的銀色儒衫,長發如墨,用一根簡約的玉簪輕輕挽起,眉宇間透露出不凡的氣質,腰間懸掛著一柄入鞘長刀。
那兩名青年緩步至眾人之前,金色儒袍的青年輕搖手中長扇,一股淡淡的威壓隨之彌漫,讓原本喧囂的荒原再次歸於平靜。
青年目光掃過眾人,直接開口訓斥道:“一點事情就在那裡吵吵嚷嚷,知道的是你們在試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市井之徒在街頭鬨事。記住,你們是天外天學子,不是野蠻俗人。”
那金色儒袍的青年話語雖重,卻字字擲地有聲,讓在場的天外天學子們頓時噤若寒蟬,即便是心中有所不滿,也隻得強自按下,不敢再出言不遜。
站在他身後的銀袍青年似乎看出了在場的不滿,隨即開口道:“見我二人,為何不行禮?怎麼,難道出了天外天,先師殿定下的規定你們就不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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