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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字,當真能被稱為‘戮’字訣嗎?”
白夜看著顏子墨,臉上失望之色更甚,隻是輕輕抬手,便有一道才氣匹練從他手中激射而出,準確的轟擊在顏子墨的“戮”字之上。
一聲轟鳴響起,緊接著便看到顏子墨的“戮”字在白夜隨意一擊之下,就如同玻璃一般破碎開來,化作點點星光消散在空氣當中。
“我當真是高看了所謂的‘本家’之人。”
白夜的聲音傳出,不知何時他已經出現在了顏子墨的身邊,伸手抓住了顏子墨握著寒墨筆的右手手腕。
“你說要斷我手臂,那我就斷你一臂,以儆效尤。”
話音落下,便聽到“哢嚓”一聲脆響,緊接著便是顏子墨那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他的整條右臂被白夜硬生生折斷。
白夜的動作並沒有因此停歇,隻見他的右手再次用力,直接將顏子墨的右臂對折,“哢嚓哢嚓”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顏子墨的右臂被白夜硬生生折成數段。
“啊!”
鑽心的疼痛讓得顏子墨忍不住慘叫出聲,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額頭之上冷汗直冒,整個人身體都不受控製的顫抖著。
白夜的動作太快,以至於他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手臂就已經被白夜折斷,半跪在地麵上。
“此戰,你敗了。”
隻見白夜鬆開了顏子墨的右手,而後一拳轟擊在顏子墨的腹部,隻聽“轟”的一聲,顏子墨被轟飛出去數百丈遠,重重的砸落在高台的邊緣之處,一口鮮血噴灑而出,直接陷入了昏迷之中。
此刻整個拍賣場中陷入了詭異的平靜之中,在場絕大部分文人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白夜以蠻橫的姿態擊敗了顏子墨,這個在所有人眼中都強大無比的“本家”天驕,在白夜麵前就如同螻蟻一般弱小,這巨大的反差讓得所有人都難以接受。
顏子墨自加入顏聖本家之後,鮮有敗績,是公認的顏聖世家年輕一輩最強文人,可是今天卻被白夜如此摧枯拉朽般的碾壓擊敗,這對於整個顏家“本家”來說,都無異於是一記響亮的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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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沒有看錯吧,那個白夜僅用了三招就將顏子墨擊敗了?”
一名文人似乎無法確認眼前是否為事實,甚至都忘記使用傳音,而是直接開口向身邊的文人。
“沒有,顏子墨敗了,而且敗的很徹底。”與他坐在一桌的文人回答道。
隨著二人的交談打破了平靜,整個拍賣場中瞬間變得喧鬨起來,所有文人都在議論著剛才那一戰。
“這怎麼可能,那個白夜是不是隱藏了修為?”
“隱藏修為?這白夜真的有這麼大的本事能瞞過墨寶閣?”
“太強了,這個白夜實在太強了,難怪他敢與顏子墨叫板,原來他有著如此恐怖的實力。”
“看來世俗界中還是有些天才的。”
所有文人都在議論著白夜,議論著剛才那一戰,詞宋的嘴角卻已經揚起了一抹笑意,此番賭鬥,直接給他搞到了一百枚三十極品才氣石,加上仲愴的兩百六十枚極品才氣石,拿下蜃龍逆鱗的把握又多了一成。
想到這,詞宋將目光轉到了仲愴身上,本想和仲愴共同慶祝一下,卻發現仲愴目光仍然在拍賣台上,隻是表情有些怪異,而當詞宋看到仲愴還用自己的左手捂住了自己的右臂時,頓時明白了一切。
“仲愴師兄,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墨瑤同樣察覺到了仲愴不對勁,隨即開口詢問道。
聽到墨瑤的聲音後,仲愴這才回過神來,而後放下了自己的左手,輕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說道:“我沒事,就是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回憶。”
墨瑤聞言表情中帶著一些疑惑,她雖然從詞宋那裡聽說過仲愴與白夜的矛盾,但卻不知二人產生矛盾時的細節。
仲愴見墨瑤一副不解的模樣,笑著從桌上拿起茶壺,將白夜已經空置的茶杯倒上茶水,而後便開口解釋道:“說來不怕師妹笑話,白夜方才折斷顏子墨右臂的所用的招式手法,和當年白夜折斷我右臂時所用的招式手法,一模一樣。”
“竟然還有這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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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瑤聽後臉上露出驚訝之色,頓時明白自己好像說錯了話,緊接著便轉頭看向了詞宋,想要向詞宋幫忙解圍。
就在詞宋準備開口時,仲愴卻開口打斷道:“無妨,當年也都是我自討苦吃,明明已經敗給了白夜,卻還出言嘲諷,這才激怒了他,都是咎由自取罷了,怨不得他人。”
說罷,他臉上的笑容中帶著幾分自嘲的意味,他能將這件事主動講出來,說明他心中已經釋懷。
“比鬥結束。”
中年男子的聲音響起,高台上的白夜和已經昏迷的顏子墨周邊的空間發生了扭曲,隨即便被傳送到了詞宋等人的桌前。
“顏公子!”
顏子墨的幾個隨從連忙圍了上,其中一人連忙從玉佩中取出幾枚丹藥,塞入顏子墨口中,而顏子墨在服下丹藥之後,臉上的痛苦之色減弱了幾分,氣息也平穩了許多,但是想要蘇醒過來,還是需要一些時間。
隻是顏子墨的手臂已經徹底彎曲成麻花形狀,如此重的傷勢,他們並不敢擅自幫顏子墨將手臂擺正,畢竟稍有不慎就很有可能釀下大錯,此刻他們已經通過玉佩向家中傳訊,隻能待到家中長輩到來,為顏子墨治療。
至於白夜,他並沒有任何其他的情緒,隻是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茶杯,輕輕吹了一口熱氣,而後將茶水一飲而儘,似乎剛才擊敗顏子墨,對他而言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就沒有任何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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