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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仲永心中怒罵一聲,緊接著噴出一口鮮血,連續咳嗽了好幾聲,此刻的他也終於感知到詞宋的才氣修為,他沒有想到竟然詞宋竟然達到了雙拳才氣,此等修為,放在此次所有參加五院茶會選拔的學子中,可以排得上前十。
他實在是不明白,為何詞宋的境界提升如此之快,自己也是以詩入墨,而且這段時間,已經寫下了近百首詩詞來提升境界,自己為何還是比不上他?
方仲永心中雖然不忿,但卻沒有任何懼色,就見他用才氣止住傷口,避免鮮血繼續流出,而後他便將自身的才氣全部才氣,都傾注於手中的黑色長劍之上,並在其劍尖之上,抹上一縷鮮血,那長劍仿佛受到了生命的召喚,開始發出低沉的嗡鳴。
原本暗淡無光,漆黑如墨的長劍在方仲永的手中逐漸消散,化作點點黑芒,停滯在半空之中。這些黑芒猶如有生命般,開始緩緩流動,凝聚成一個猙獰的惡鬼形象。
那惡鬼麵目猙獰,雙眼赤紅,它張開血盆大口,將詞宋釋放出的金色劍光一口吞下,金色劍光在它的口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咦?這是鬼族的氣息?而且隻有鬼王級彆才能散發出的冥魂氣息,方仲永手中的劍,有些奇特。”
詞宋望著那隻猙獰的惡鬼,心中滿是疑惑,而站在半空中的易先生在見到惡鬼的瞬間,下意識以為真的是鬼王現世,但等到他用才氣仔細探查了那隻惡鬼之時,這才發現,那並非真正的鬼王,隻是鬼王的冥魂而已,並且這道冥魂極其不完整。
“能夠將鬼王級彆的冥魂煉化,並將其鑄造成一柄劍,隻有真正的鍛造大師才能有如此技藝。”
易先生心中感歎一聲,隨即目光轉向詞宋,他雖然知曉詞宋去到了天關之中,但並不知道詞宋具體做了什麼事情,有沒有見過鬼族,是否有克製的辦法。
隻是他現在更加好奇的,是方仲永從何處得到的此劍,方仲永自從加入書院之後,幾乎很少會離開書院,他是從何處得到了此等機緣,文豪墨寶可不是大白菜,隨隨便便就能撿到的。
“詞宋,你之行徑如惡鬼一般,今日我便用惡鬼之力,將你徹底滅殺,讓你徹底消失在世間。”
方仲永察覺到詞宋的眼神中的“震驚”之色,心中冷笑一聲,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滔天鬼力,滅殺。”
說罷,方仲永深吸一口氣,緊閉雙眼,仿佛將全身的力氣都凝聚在掌心。他猛地一揮,隻見自身那僅剩的才氣滔滔不絕地湧入那隻惡鬼體內。惡鬼原本猙獰的麵孔,在才氣的浸潤下,竟逐漸變得柔和起來,輪廓也漸漸清晰。
轉眼間,那隻惡鬼已化作一名身穿黑色長袍的男子,他站立在空曠的原野上,身形高大而挺拔。黑色長袍在狂風中獵獵作響,仿佛在與天地間的力量相抗衡。男子周身繚繞的鬼氣,如同熾熱的岩漿般翻湧不息,每一縷都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恐怖氣息。
隨著鬼氣的湧動,周圍的空氣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撕裂,發出尖銳的嘶鳴聲。那滔天的鬼力瞬間爆發,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其中,化為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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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殺。”
方仲永的臉上露出瘋狂的笑容,而後,他操縱著那具高大的惡鬼身形,緩緩朝著詞宋逼近。
“鬼祖我都殺過,你一個鬼王在我這裡耀武揚威,裝什麼啊?”
詞宋心中嘲諷一聲,隨即將水寒劍收入劍鞘之中,金色才氣在他右手掌心彙聚。
“怎麼?你害怕了嗎?”
方仲永見到詞宋收起長劍,心中冷笑一聲,臉上露出更加得意的笑容。
“井底之蛙,坐井觀天。”
絲絲縷縷的金色電光,猶如遊龍般躍動,纏繞在詞宋的右臂之上,那電光猶如被賦予了生命,閃耀著璀璨奪目的光芒。它們仿佛具有無儘的活力,猶如細密的銀蛇在空中盤旋舞動。
在這璀璨的電光照耀下,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變得稀薄起來,帶著一股焦灼的氣息。雷光與空氣的碰撞發出“滋滋”的聲響。
“上清雷法,雷擊。”
詞宋低喝一聲,聲音中充滿了威嚴與力量。他抬起右手,對著方仲永操控下的惡鬼釋放出一道淡金色的電光。那電光猶如一道利劍,劃破黑暗,瞬間穿透重重黑霧,直擊那惡鬼的七竅。
惡鬼在電光的照耀下,顯得異常猙獰。它發出淒厲的嘶鳴聲,聲音中充滿了驚恐與絕望。隨著電光的穿透,惡鬼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抽搐起來,黑霧翻滾之間,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撕裂著它的身體。
下一秒,那淡金色的電光擊穿了惡鬼的軀體,將其化作無數黑灰。那些黑灰在空中飄散開來,如同被風吹散的塵埃,逐漸消失在天地之間。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的文豪墨寶呢?”
方仲永見到自己的鬼王竟然被詞宋一擊之下,直接滅殺,他雙眼通紅,口中發出淒厲的嘶鳴聲,接踵而至的便是來自才氣的反噬,
方仲永幾乎噴出一口血來,他雙腿發軟,整個人跪在地上,臉色煞白,心中翻湧的情緒將他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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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墨寶,加上翰林修為,我為何會敗,這不可能?”
“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明明我有文豪至寶,還有翰林修為,為何無法將你擊敗?”
“為什麼?”
“你告訴我啊!”
方仲永癱坐在地上,雙眼通紅,他死死盯著詞宋,眼中滿是迷茫與不解。
詞宋沒有回答,隻是冷漠的看著方仲永,到現在他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方仲永,自己為何會和他接下了“生死”之仇,若是因為先前自己將其打成重傷一事,那也是方仲永挑釁在先,而且還是方仲永先對他動的手,詞宋自己也隻是防守反擊而已。
“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
方仲永再次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萎靡到了極致,即便是這樣,他依舊不死心的追問著,他迫切地想要知道,自己和詞宋之間,到底存在著怎樣的差距。
“你我之間的差距,便是天塹鴻溝,你若想殺我,那便是癡人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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