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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宋。”
方仲永見到詞宋後,眼神中滿是恨意,先前自己被詞宋一招重傷,當眾折了他的麵子,還讓他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月,若非他在病床上寫下了一首詩詞,突破了境界,此刻的他,可能還在床上躺著。
此刻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方仲永的眼神冷冽,緊盯著高台上距離自己並不算遠的詞宋,後者則是報以微笑,似乎沒有將方仲永放在眼中。
“天關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易先生見到詞宋現身後,便傳信詢問詞宋道。
“是,花費了一些時日,但好在事情圓滿解決了。”詞宋回音。
易先生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道:“那就好,正好等到選拔之戰過後,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他可是念叨了我好久,說要見你一麵。”
“全聽易先生的。”
詞宋淡然一笑,隨即看向在場諸位學子,道:“這五院茶會的名額,詞宋要一個,不知諸位師兄弟可否同意?”
此言一出,在場學子並沒有多少人反對,開玩笑,詞宋可是上次天人之戰的次席,而且是以士人的身份拿到的,詞宋也是近百年來,除去白夜外,第二位以士人身份,擠入天人榜前十的存在,但哪怕是白夜,第一次參加天人之戰時,也被早早淘汰,而詞宋則是直接拿到次席,足以看出詞宋的天賦與實力。
“我不同意。”
就在大家紛紛點頭之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從詞宋的傳了出來。
詞宋回頭望去,就看到方仲永正一臉怒意的望著自己,緊接著就聽方仲永開口道:“此次選拔共持續十五日時間,凡參與的學子兩兩之間都要交手,按照勝場之數來算籌,選出前百名學子,詞宋你雖然實力超群,但僅憑一言就拿去茶會名額, 是否有些不妥?這對其他學子而言,未免也有些不太公平?”
對於方仲永說的那些話,他並沒有過多理會,在詞宋看來,方仲永雖有天賦,但心胸太過狹隘,尤其善妒,這樣的人,在修煉一途中,或許能有所成就,畢竟妒忌也是讓人進步的動力之一,隻是日後若不能醒悟,未來在突破文豪境界時,會有極大的阻礙。
“方某所說,句句在理,並無不妥之處,詞宋,你真的想破壞院中定下的規矩?”
方仲永繼續火上澆油,他在說到“破壞”二字時,刻意加重了語氣,顯得格外的突兀,也是這樣的突兀,使得在場學子內心感覺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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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自己辛辛苦苦鏖戰十五日,甚至不惜拚儘所有,才得到的一個名額,詞宋僅憑一句話就拿走了,換成誰,心裡也會不痛快。
詞宋自然也明白在場眾人不快的點在何處,畢竟自己這個天人榜次席的實力,他們都沒有真正見識過,自己需要展現一下自己的實力,讓眾人真正信服,說白了,就是殺雞儆猴,而這個人,詞宋心中也已經定下。
“好,方兄所言,深明大義,既然方兄都這樣說了,如果詞某還執意奪取茶會名額,那就太以勢壓人了。”
見詞宋服軟,方仲永心中一陣快意,可接下來詞宋的話,卻讓他有些難堪。
“那我就先與方兄一戰,讓諸位看一看在下的實力,畢竟詞宋雖是三年級學子,但大多數時間都不在書院之中,方兄又是與詞宋同級,且聲名遠播的天才,你我一戰,再合適不過。”
“我已經連戰三場,才氣早就消耗的差不多,需要恢複。”方仲永回答道。
“方兄是秀才境界,哪怕才氣徹底耗儘,也隻需兩刻鐘便可恢複,那我就等方兄半個時辰,半個時辰之後,你我在此一戰,如何?”
“方仲永,你可要想清楚,你與詞宋都是書院中不可多得的以詩入墨的天才,你二人若是進行生死之戰,對書院是一大損失。”
易先生的聲音緩緩傳到眾人的耳中。
“先前詞宋不分青紅皂白,將學生打成重傷的那一刻,我與他的仇怨便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今日若是我敗了,被詞宋斬殺,那也隻能怪自己技不如人,怪不得他人。”方仲永冷笑一聲,回應易先生道。
“既然你想死,那我不會留手,方仲永,我真的很好奇,你究竟哪來的自信,敢和我進行生死戰?”
詞宋並沒有用因為方仲永的話而感到任何憤怒,反而很是好奇,方仲永身上所散發出的才氣,說白了也不過是秀才境界,若是正麵交手,對詞宋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說難聽些,詞宋一根手指頭就能將其碾死。
也正因雙方實力差距太過巨大,詞宋反而更加疑惑,方仲永到底有多強的底牌,才撐得起他如此強大的自信心,來與自己進行生死之戰。
“方仲永,你現在收回方才所說之言,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
易先生繼續勸解,他自然清楚方仲永和詞宋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他不想方仲永白白送死,畢竟說到底,方仲永確實也算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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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院中的天之驕子,前途不可限量,易先生有種直覺,若方仲永真的與詞宋進行生死之戰,那他的下場隻有可能是死。
“不必。”
方仲永冷笑一聲,整個人身上的氣勢瞬間變得淩厲起來,他緩緩朝著易先生一拜,道:“還請易先生作為公判之人,日後若是有人來以對方之死作為借口,希望易先生能夠幫仲永作證今日之事。”
見方仲永如此堅決,易浮生明白今日自己是勸不動他了,但作為書院先生的他,還是最後囉嗦了一句,“今日,詞宋與方仲永一戰,不論生死,方仲永,你當真要與詞宋進行生死之戰?你可想好了?”
易先生再次問道。
“當真。”
方仲永語氣冰冷,沒有絲毫變化。
“好,雙方簽下生死狀,半個時辰後,在此交戰。”
方仲永手指輕描,用才氣寫下了自己的姓名。
“今日我與方仲永一役,無關其他,隻是生死相鬥,生死狀上隻體現雙方姓名,不提及其他,日後若有人以此事編排,與今日之事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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