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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太囂張了。”
侍衛統領怒喝一聲,隨後率先朝著詞宋衝了過去,一拳轟向詞宋。
“轟”的一聲悶響,詞宋的身形隻是微微一晃,而那侍衛統領卻是倒飛了出去,撞在牆壁上,一口鮮血噴出。
“這……”
看到這一幕,其他五名侍衛頓時大驚失色,他們不敢相信,自家統領竟然被詞宋一拳擊敗了。“一起上吧。”詞宋再次開口,隨後一步踏出,瞬間來到一名侍衛身前,一拳轟出。
“砰”的一聲悶響,那名侍衛同樣倒飛了出去,撞在牆壁上,生死不知。
“逃!”
看到詞宋如此強勢,其他四名侍衛哪裡還敢停留,轉身便逃。
“想逃?晚了。”
詞宋冷笑一聲,隨後釋放出一道金色劍氣,劍光閃過,四名侍衛的身形同時僵住,隨後紛紛倒在了地上,生機全無。
詞宋緩緩走到那名侍衛統領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六名進士就想將我拿下?是否太小看了我一些?”
“你。”
侍衛統領嘴角不斷溢出鮮血,雙目死死的瞪著詞宋,詞宋在韓國國都以舉人修為誅殺一名翰林的事“光榮事跡”已傳遍了中州,但大多數文人都覺著這隻是將軍府想要擴大詞宋的名聲,故意放出的謠言。
凡是修才氣者,都知道舉人與翰林之間的差距究竟有多大,之間的鴻溝,是根本無法逾越的。
彆說是一個舉人,就算是十個舉人,也不可能是翰林的對手。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麵對詞宋時才會如此有恃無恐的衝上來,在他們看來,隻要他們六個人聯手,就算是遇到了翰林,也有一戰之力。
可是,他們沒有想到,詞宋竟然強大到了這種地步,以一己之力,瞬間斬殺他們其中五人。
“真沒意思,不過是沾了蜃龍才氣的光,勉強修煉到進士修為的弱者罷了。“
詞宋冷冷的評價了一句,隨後抬指一揮,一道才氣將其腦門洞穿,侍衛統領雙目圓睜,臉上滿是不甘與不信,最終,他的身體徹底癱軟在地,生機全無。
“詞,,,詞宋,你何時變得這麼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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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少聰此刻才算是回過神來,看著滿地的屍體,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些人可不像先前的兩名紈絝一般,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他們可是文人之中的極強的存在,哪怕是自己的父親,在麵對進士修為的文人時,也要以禮相待。
詞宋卻僅僅用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就把他們全都斬殺。如此實力,怎麼能讓他不震驚?
“也就一般,比我厲害的人多的是。”詞宋回了一句。
一邊的莊蝶夢放下手中的茶杯,有些疑惑的看著詞宋,道:“詞宋,你為什麼沒有留一個活口,逼問他的來曆?這不像你的行事風格啊?”
“呦嗬,你還怪了解我。”
詞宋微微一笑,隨後解釋道:“沒有必要,就算問了,他們也不一定說實話,不如去問問門外的那些真正的衙役。”
“我們出去吧。”
說罷,詞宋一行三人走出大門,就看到十幾名衙役正守在門前,他們見到詞宋毫發無傷的走出來時,臉上皆露出震驚之色,緊接著紛紛對詞宋行禮。
“詞少將軍。”
“那六具冒充中州府尹的屍體,想必就是你們知道他們的身份吧?”詞宋看著十幾名衙役,淡淡的問道。
此言一出,在場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好,沒人說話,很好。”
詞宋笑了笑,隨後自顧自地說道:“如今國戰在即,我父親不日將會歸來,屆時我會告知父親,中州城府衙想要將置我於死地,讓父親來給我討個公道。”
在場眾人聽到詞宋搬出了詞起白,頓時嚇破了膽子,人屠將軍可是真正殺人不眨眼的角色,若是讓他知道了,恐怕整個府衙都會被血洗。
“詞少將軍息怒,此事並非是我們府衙的意思,而是有人暗中授意,讓我們這般行事。”
一名看起來頗為機靈的衙役連忙開口,為了活命,隻能說出實情,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他不敢有絲毫的隱瞞。
“是衛少爺指使的,他在得知詞少爺殺了二人後,通知了我們府衙,並讓那六人穿上了我們衙役的衣物,說是要協助破案。”
“府尹大人的意思是,隻是讓我們善後,不要讓事情鬨大。”
詞宋聽後沉默了片刻,隨後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裡麵的事情也處理的差不多了,你們去收拾收拾吧。”
緊接著他從剛才的木盒中拿出五張百兩金票,遞給了那名機靈的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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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壞了一些物品,你們拿這些錢賠償,至於剩下的,你們自己花吧。”
“多謝詞少將軍,我等一定將事情處理的乾乾淨淨。”
衙役接過金票,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方才在詞宋出門的那一刻,他們就已經看到房間內基本上沒有什麼損壞,就算是修,也花不了那麼多錢,這顯然是詞宋給他們的獎勵。
他們也不敢怠慢,行禮後便進入雅間內收拾地麵的屍體。
“對了,若是那個衛陵問起來我的行蹤,你就告訴他,我去翠苑樓找離歌姑娘聽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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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宋離開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衛府之中。
“公子,我們新收的六名進士門客都死在了詞宋的手中。”
身著黑衣的中年男子進入書房中,緊接著跪在一個身材肥胖,滿臉橫肉的青年麵前,青年的書桌前擺放的並非書籍,而是各式各樣的甜點美食,坐在他身側的也並非伴學書童,而是兩名相貌極佳的侍女。
“死了也就死了,不過是六個草包而已。如今我們爺爺深受梁王信任,光是投靠我們衛府的翰林就將近百位,進士早就不值錢了。”
肥膩的青年張了張嘴,一名侍女便將點心放入青年的口中。
“詞宋還讓府衙帶話,他帶著許少聰去翠苑樓聽離歌姑娘唱曲了。”
青年聞言,滿是橫肉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猙獰之色,粗壯的五指猛地一拍桌子,將麵前的甜點拍的稀碎。
“該死的詞宋,竟然敢覬覦我看上的女人,他不過是一個靠著父親的蠢貨罷了,還真以為我會怕他不成?”
衛陵想要從椅子上站起身,奈何自己身子太重,一下子沒有起來,整個人再次倒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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