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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謹記。”詞宋拱手回應道。
“即使如此,那我也就先行離去了,過些日子我再向他討要一件文豪墨寶,當做回禮。”
說罷,易先生拿起宣紙,將其收入囊中,對著詞宋微微頷首,隨後轉頭離開。
詞宋看著易先生的背影,握著含光劍柄,將其收入了胸前的口袋之中。
“詞宋哥哥,你之前和這位易先生有矛盾?”墨瑤收起文房四寶,好奇的詢問詞宋。
“是啊,這位易先生和父親有矛盾,之前在我加入顏聖書院時,他曾刁難與我,我曾也背過一首詩來還擊。”
詞宋笑了笑,道:“不過都是過去的事了,易先生雖然與我父親有些矛盾,但卻是一位真正的君子,這次他能來讓我寫詩,說明他也認可了我的才華。”
“對了瑤兒,你還沒有去過我的住處吧,我帶你去逛一逛如何?”
詞宋開口提議道,寧平安在回顏聖書院的路上就曾告訴詞宋,等到寧平安將書院的事情料理的差不多後再出發,這幾日就讓詞宋自由活動。
墨瑤聞言,甜甜一笑,道:“好啊,那就請詞宋哥哥帶路。”
二人攜手朝著詞宋的住處走去,詞宋與墨瑤一路走過,不少學子都向他們投來羨慕的目光,畢竟書院中的女學子極為稀少,而墨瑤不僅人長得漂亮,氣質也是出類拔萃,自然備受矚目。
也就在前往住處的路上,詞宋遇到了一個熟悉的麵容,“張書之,好久不見啊。”
“咦,詞宋?”
張書之也看到了詞宋,他愣了一下,隨後驚訝道:“詞宋,你不是被開除了嗎?”
“開除?我怎可能會被開除?”詞宋微微皺眉,露出一副難堪的表情。
張書之順手將手中的長弓背在身上,開口解釋道:“前段時間,整個中州城都在傳,說你當著墨太尉的麵,強行擄走了他的孫女,品行不正,惡貫滿盈,學院選擇插手,再加上你好幾個月都沒有來新生堂上課,所以新生都在傳,說你因為觸犯了書院規矩,被學院開除了。”
詞宋眉頭微蹙,心中喃喃了兩句,“看來是書院中有人故意散布謠言,故意誹謗我啊,不過我好像也沒有得罪什麼人吧,為什麼會流出這樣的傳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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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也一時間想不到自己在顏聖書院中究竟招惹過誰。
“不過我倒是不信的,畢竟你可是詞將軍的親子,顏聖書院若是真的把你開除了,估計整個中州城早就鬨的滿城風雨了,再說了,墨太尉的孫女本就和你有婚約在身,把自己妻子接走,算不得什麼壞事。”
張書之笑了笑,繼續說道,在他和詞宋接觸的一個月時間裡,詞宋待人溫和,謙遜自知,不拘小節,他之所以在墨太尉麵前鬨出那般動靜,肯定是墨太尉做出了一些讓詞宋發怒的事情。就像是之前自己在大街上辱罵詞將軍,才被詞宋教訓了一番。
“詞宋哥哥,有人毀你清譽,我們要不要把那個罪魁禍首找出來,狠狠地教訓他一頓!”一旁的墨瑤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一臉怒意的開口質問道。
“算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才不在乎這群新生怎麼說我呢,他們這些人,能在二年級結業前達到開智境界就不錯了。”
詞宋搖了搖頭,一臉不在意的開口道。
“詞宋,這位是?”張書之好奇的看著眼前這位女子。
詞宋笑了笑,介紹道:“這位就是我的墨太尉的孫女,我未過門的妻子,墨瑤。”
“什。。。什麼,她,她就是墨瑤?”
張書之整個人都懵了,這怎麼可能,墨瑤不是被傳說中的孔聖學堂選走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顏聖書院?
“詞宋,你不會也在騙我吧?”張書之忍不住的開口詢問道。
“沒有,她就是墨瑤,如假包換。”
說罷,詞宋右手拉著墨瑤的手,左手對張書之擺了擺,說道:“我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再見。”
墨瑤也禮貌地對著張書之笑了笑,跟著詞宋一同離開了。
隻留下張書之一臉不可置信,不過很快他也就釋然了,自己爺爺就和自己聊過,說詞家將軍府本身其實是一個在整個文道中有很大能量的勢力,墨瑤出現在顏聖書院,倒也不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許久沒有見到詞宋,張書之總感覺詞宋好像哪裡變了,但是又說不上來,不過他也沒有多想,畢竟下午還有射術課,他距離童生之境隻差一步,在練習幾日,自己應該就能突破了。
詞宋與墨瑤二人穿過了一個又一個建築,直到兩人來到了書院最東邊的最後一間房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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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瑤見到這個有些破舊的院落,臉上露出幾分狐疑之色,“詞宋哥哥,你不是親傳弟子嗎,為何住一個如此破舊的院子?”
詞宋笑了笑,道:“這個院子是老師給我選的,這院子應該是我父親當年的臨時居所,後來空了下來,這裡距離聖人塔最近,便於我晨昏定省,參悟顏聖先賢的智慧。”
“哦,原來是這樣啊。”
詞宋推開房門,墨瑤也乖巧的跟在詞宋身後,走了進去。
屋子裡十分乾淨,一塵不染,布置的很簡單,一張木床,一張木桌,兩把木椅,一個書架,還有幾個蒲團。
“你先坐會,我去給你倒杯茶。”
詞宋指了指旁邊的蒲團,然後便走向了裡間。
墨瑤乖巧的坐在了蒲團上,環顧了一圈四周,雖然這個地方有些破舊,但布置的極為雅致,透露著一股清幽之感,很合她的胃口。不多時,詞宋端著兩杯茶走了出來。
“哇,這裡的布置,和將軍府書房一模一樣哎。”
墨瑤接過茶杯,開口說道。
“嗯?”詞宋微微一愣,笑了笑,坐在了墨瑤旁邊,開口解釋道:“是啊,所以我懷疑我父親當年曾經居住在這個院子之中。”
說罷,詞宋又指了指掛在大堂中心的畫像,道:“之前我不知道這畫中究竟是何人,如今看來,應該就是我父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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