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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平安的話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白夜竟然已經被立為顏聖書院的預備院長。
“既然如此,那便殺道戰就此開始,其他兩院,你們是否參加,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
夫子轉頭看向了端木衛黎與曾懷古,想看看二人的意見。
“夫子,這文道戰我們子貢書院可以參加,殺道戰就算了,我們和各個書院的關係還算不錯。”端木衛黎立刻回應道。
曾懷古同樣表示拒絕:“我們曾聖書院一向主張‘孝恕忠信,內省慎獨’,這殺道戰,我們曾聖書院就不參與了。”
夫子微微點頭,他早料到其他兩家書院不會參與其中,畢竟這場殺道戰是兩院之間的恩怨,其他書院本就有些尷尬,更彆說參與其中了。
“那便開始吧。”
夫子說話之間,高台邊緣處不知何時開始蔓延出血紅色才氣,“殺道戰,不分高下,隻分生死,請子路書院學子速速上台。”
夫子口中低喝,同時他飛身躍起,身體漂浮在半空之中,他抬手寫下“殺道戰”三字,高台邊緣的血紅色才氣迅速彙聚成一道血色長河,覆蓋整個高台,此時的高台已是殺氣騰騰,血浪翻滾,這正是殺道戰的象征。
眼看周山的屍身也被高台的血氣所吞噬,仲博瞬間來到他的屍首身邊,將他腰間處的山海明玉取下,將其收入囊中,緊接著便返回了竹架。
就這樣,周山的屍體當著所有人的麵,被血氣腐身蝕骨,場內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不是,這就殺道戰了?什麼情況?”
台下的詞宋人都傻了,自己本來就想著看個樂子,沒曾想,這樂子來的太快,太突然,剛剛還隻是書院院長之間的嘴炮,現在直接就殺道戰了。
“詞師弟,你莫要害怕,殺道戰隻和學子有關,你作為士人,是可以不用參加殺道戰的。”坐在詞宋左側的師兄對說道。
詞宋轉頭看去,發現自己的師兄們全都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絲毫沒有任何畏懼的模樣,每個人的眼神中都是滿滿戰意。
見此情景,詞宋心中仿佛想到了什麼,便開口詢問道:“師兄,你們是不是知道白師兄會發動殺道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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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師兄見狀,點了點頭,道:“白師兄昨夜與我等聊過,我顏聖書院這些年實在是太過謙遜,以至於子路書院在各個方麵頻繁針對我們,甚至還聯合其他兩院想要拿掉我院的‘聖’字。”
“子曰:‘君子謙而不驕,小人驕而不謙’,既然子路書院認為自己很強,那我等就斬了他們這一代人,讓子路書院看看 什麼叫做‘君子一怒,血濺五步’!”
那位師兄的話語在詞宋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瀾,他雖然才加入顏聖書院,但也知道,顏聖書院與子路書院的恩怨由來已久,今日的殺道戰,不是白夜的意氣用事,而是顏聖書院在暗中積蓄力量,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徹底將子路書院的高傲打破。
“白師兄這一手……真是厲害啊,他竟然能將局勢發展到這一步。”詞宋心中想到。
“還請子路書院的學子前來討教。”
高台之上,白夜身形如鬆,矗立在血色才氣之中,他的聲音在每一個人的耳中回蕩。
然而,高台上的血色才氣似乎對台下之人產生不了任何影響,子路書院的學子們看著白夜,眼中皆是充滿了敵意。
“白夜,你殺我師兄,辱我書院名聲,今日我就來親眼見識一下你這白瘋子的威名。”
說話間,子路書院中走出一位身材高大,麵容陰沉的男子,他身穿的黃色儒袍之上有更複雜的麒麟雲紋刺繡,是院內先生親傳弟子的標誌。
“你是何人?”白夜望著眼前這個陌生的麵容,開口詢問道。
“仲家發親傳弟子,範次永。”
範次永一步步走上高台,他抬手之間,掌心便有血色才氣彙聚,隨後化為一把血色長劍,長劍之上,血氣翻滾,殺意盎然。
“白夜,你覺悟吧!”
範次永手持血色長劍,朝著白夜衝去,隨著他的動作,高台之上的血色才氣瞬間變得狂暴起來,一股股強大的氣流不斷吹拂著白夜的衣袍,吹散了他剛剛聚集起來的血色才氣。
看著朝自己衝來的範次永,白夜並未移動身體,隻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等待著對方的到來。
眼看著範次永即將衝到白夜麵前,他手中長劍瞬間放大數倍,直接朝著白夜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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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劍的氣勢如虹,劍氣肆虐,瞬間便將高台之上的血色才氣儘數驅散。
然而麵對如此強大的劍勢,白夜隻是輕輕抬手握住了劍鋒,隨後他用力一捏,範次永便感覺自己手中的長劍瞬間變得粉碎開來。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以至於範次永都有些發愣,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全力一擊竟被白夜如此輕易的化解。
就在範次永發愣的片刻之間,白夜提筆寫下一個“殺”字,直接將範次永的頭顱劈開,隨著他的倒下,他的屍身瞬間被血河全部吸收。
“範師兄!”
台下的子路書院學子們看到這一幕,皆是大驚失色,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家的師兄在白夜身前走不過一招?
“子路書院是在看輕白夜嗎?區區舉人就想取我性命,未免也太過天真了一些。”
白夜瞥了一眼台下那些驚慌失措的學子們,冷冷地說道。
“你……你這個殺人如麻的白瘋子!”
一位子路書院的學子憤怒地喊道,他與範次永是好友,但因為白夜的這番舉動,他感到極度的憤怒。
隨著這位學子的上台,子路書院的學生們再也不像之前那般淡定了,他們紛紛上台,與白夜交戰,然而這些學子雖然天資卓越,但與白夜之間的差距太大,以至於沒有一人是白夜的一招之敵。
白夜隨手揮灑之間,便將幾名學子擊殺,而他本人依舊站在血色才氣彙聚之處,未曾移動半步。
每擊殺一位子路書院學子,白夜都會抬頭看向子路書院院長仲博,與之對視,白夜此舉仿佛是在說,這些學子的死,都要算在你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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